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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疾病的隐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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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区医院的走廊飘着淡淡的中药味,混着消毒水的气息,倒比纯消毒水多了点暖意。马克扶着走廊的栏杆往下看,一楼大厅里,个穿碎花衬衫的女人正慢慢挪着步子,手里攥着张化验单,另一只手轻轻按着小腹,走几步就停下来歇口气。

“是陈姐吧?”苏拉拿着张便签,上面记着地址,“王阿姨说她在这儿做理疗,得慢性盆腔炎快两年了。”

女人抬头看见他们,愣了愣,扶着墙站稳:“你们是……迪卡拉底老师的学生?王阿姨跟我说过。”她的脸有点黄,笑起来眼角的纹路里带着点倦意。

迪卡拉底走上前:“陈女士,打扰您了,想跟您聊聊。”

“聊啥?聊我这治不好的病?”陈姐往旁边的长椅挪了挪,坐下时疼得皱了皱眉,“刚开始查出这病,我跟天塌了似的,觉得这辈子完了。”

理疗室的门开了,护士喊她的名字,她应了声,慢慢站起来:“等我做完这个,咱到外头说,这儿味儿呛。”

半小时后,几人坐在医院外的花坛边,阳光晒得人暖乎乎的。陈姐从布包里掏出个保温杯,倒了杯褐色的药汁,捏着鼻子灌下去,眉头皱成个疙瘩。

“刚生病那会儿,我把自己关在家里哭。”她把杯子盖好,“我是做裁缝的,以前一天能做三件衣服,现在踩半小时缝纫机就疼得直不起腰。我老公说‘不行就别干了’,可我闲不住,觉得自己成了废人。”

小雅看着她布满针眼的手背,轻声问:“那时候……特别恨这病吧?”

“恨!咋不恨?”陈姐的声音有点抖,“恨它让我没法干活,恨它让我天天喝这苦药汤,恨它让我跟以前那个利索的自己不一样了。有回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黄瘦黄瘦的,忽然就不想治了,觉得折腾啥呀,就这样吧。”

马克想起邻居家的大叔,得了糖尿病后,总跟人说“这病就是个催命鬼”,酒也戒了,肉也少吃了,整天唉声叹气,好像日子就剩数着药片过了。“那时候觉得,病就是个敌人?”

“可不是敌人咋的?”陈姐笑了笑,“我跟它较劲,它疼我就忍着,它让我躺我偏要坐,结果呢?疼得更厉害,医生说我‘瞎折腾’。”

苏拉在本子上写着“疾病与生命”,笔尖顿了顿:“后来……您就不较劲了?”

“是我妈点醒我的。”陈姐望着远处的菜市场,“她有类风湿,手指头都伸不直了,却天天绣十字绣,针脚比我这好手还匀。我说‘妈你遭这罪干啥’,她举着绣了一半的牡丹说‘你看这花,不经历风雨能开得这么艳?病就像风雨,咱得顺着它,不能硬顶’。”

她从布包里掏出块手帕,上面绣着朵小小的兰花,针脚细密:“这是我这阵子绣的,坐久了疼就歇会儿,不疼了就绣几针。以前觉得干活才叫有价值,现在觉得,能安安稳稳绣完这朵花,也挺能耐。”

小林推了推眼镜,从包里拿出本书:“书上说,身体不是我们的工具,是我们的一部分。就像树会生虫,会遭雷劈,可树不会恨自己的枝干,只会慢慢愈合,继续往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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