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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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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瑁捋须而笑:

钟君自便,吾等在此恭候便是。

秦鸣只身赴约,显有密事相商。看他带着众多护卫,便知这位妹夫此行定有盘算。

照例,绝非善事。

三人话音方落,秦鸣已随那青年走入一所宽敞宅院。

院内竹榻上,躺着个晒太阳的惫懒少年,约莫十三四岁年纪。

这少年生得粗眉大眼,相貌**,姿态却极是闲适。

青年见状,连忙向秦鸣赔礼:

大人见谅,这是庞公侄儿庞统。这小子向来散漫,不知贵客临门,失礼了。

说着急步上前推搡:

士元醒醒!

贵客在此,休得无礼!

庞统翻身嘟囔:

左不过是黄老儿罢了。元直兄莫嚷,他们谈天,我睡我的,两不相干。

唉!你这...

青年摇头苦笑,转身欲向秦鸣解释,却见榻上少年突然弹起。

秦大人?

庞统赤脚跳下竹榻,疾步上前深施一礼:

小子庞统有眼无珠,方才怠慢大人,万望海涵!

秦鸣眼中闪过笑意,伸手相扶:

是我冒昧叨扰。士元在家中安睡,何错之有?

庞统闻言拊掌而笑:

大人有所不知。那黄老儿最爱端架子,见我这般模样,定要训斥一番哩。

原来方才故意做出那副失礼模样,倒让先生见笑了!

虽比诸葛亮年长两三岁,他却显得更为知礼。

见秦鸣独自前来,少年微微蹙眉:先生此来,莫不是要请我叔父出山?

有些话本不当讲,但若先生真有此意,只怕要空手而归了。

秦鸣唇角微扬,士元怎知我是为你叔父而来?又怎知我一定会失望?

这...庞统闻言自知失言,当即拱手致歉:是学生唐突了。既如此,晚辈先行告退。

秦鸣含笑颔首,对这少年颇为赏识。眼前的庞统远比演义中记载的更为淳朴守礼,确是棵好苗子。

待他落座后,庞统与徐庶并肩走出草庐。

元直兄怎不早说秦大人到访?害我当众出丑。庞统懊恼地摇头。

徐庶莞尔:大人来得突然,连我也始料未及。不过大人这般平易近人,倒与传闻相符。

那是对自己人。庞统低声道,若遇敌手,他从不留情。今日突然造访,但愿叔父别太固执才好。

此话怎讲?徐庶不解。

庞统轻叹:既然不是来请叔父出仕,那恐怕...

话音未落,忽闻一个洪亮声音传来:恐怕什么?

二人抬头,只见作农夫打扮的庞德公正笑吟吟地望着他们。庞统连忙行礼,徐庶也恭敬作揖。

《清溪邀约》

草堂外传来书童的通报:先生,秦祭酒已在偏厅候着。

竹帘微动,庞德公摘下斗笠跨进门槛,未及寒暄便朗声笑道:士元那孩子说,祭酒是来劝老夫挪窝的?

秦鸣转身时,恰见晨光透过窗棂,在老者银须上洒下细碎金芒。庞德公边说着边褪下沾泥的芒鞋,就着檐下水缸冲洗赤足:祭酒掌三军韬略,不思运筹帷幄,倒惦记起山野老朽的茅庐?

水珠溅在青石板上,老者忽将话锋一转:这般越俎代庖,岂非有违本分?

本分二字...秦鸣轻抚腰间玉玦,庞公门下七十二贤遍布荆襄,莫非真要他们效仿您荷锄而耕?他望向堂外侍立的年轻学子,今特请庞公移驾书院,与卢植、蔡邕诸公共执杏坛。既全师长护佑之责,亦免**颠沛之忧。

檐角风铃忽然作响,庞德公捏着胡须的手顿了顿。他瞥见几个躲在竹丛后**的**,其中抱着竹简的少年衣袖还打着补丁。

好个偷换乾坤的说客。老者突然大笑,却是不再提耕作之事,转而询问起书院藏书。秦鸣会意,从怀中取出一卷斑驳的竹简——那正是庞德公散佚多年的《鹿门典论》首章。

从秦鸣的立场来看,这番话无疑是在表明:他此行的目标并非庞德公本人,而是庞德公的那些学生。

这些学生若能投效军中,自然平安无事;

若拒绝效力,便难逃杀身之祸。

庞德公自己或许无惧生死,但身为人师,岂能不为学生考量?

思及此处,庞德公叹息一声,摇头道:

“人各有志,大人何必相逼?老朽向来无意功名,对门下**如何抉择,也从不干涉。”

“大人筹建书院本是善举,既有蔡公等人主持,招募何人但凭他们定夺。老朽绝无异议,大人又何必多此一问?”

秦鸣闻言轻笑,反问道:

“庞公可知我还有另一重身份?”

“另一重身份?”庞德公微微挑眉,“大人身居要职,肩负重任,就连‘祭酒’一职,老朽也是今日才知。倒不知还有其他名衔?”

秦鸣站起身,笑意渐深:

“这重身份与庞公相同——在我眼中,自己也不过是个农夫。”

“方才进门时,元直曾提及庞公的‘在其位谋其事’。庞公心系田垄,以耕作为本;而我所耕之田,却是权势疆土。”

“权柄为锄,大势为田。既为农夫,自然要开垦、播种、除害、灭虫,方可指望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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