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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直面恶魔,他的伤疤与她的誓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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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聿怀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背影僵直,如同冰封。窗外是苏黎世璀璨的夜景,万家灯火如同碎钻洒落在黑色天鹅绒上,却丝毫无法照亮他眼底的深渊。

“沈镇宏”。

这个名字像一道无法愈合的诅咒,带着腐朽的血腥气,从记忆最阴暗的角落里爬出,瞬间扼住了他的呼吸。那些被他用绝对理性和无数心理技巧强行镇压、深埋的童年碎片——破碎的玻璃杯、女人压抑的哭泣、男人暴戾的吼叫、还有那无处不在的、令人作呕的酒精与绝望混合的气息——如同挣脱牢笼的凶兽,咆哮着试图将他吞噬。

他放在窗沿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失去血色,微微颤抖着。那不是害怕,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生理性的排斥与翻涌的暴戾。比面对任何陌生触碰时,强烈千万倍。

温念初没有靠近,她只是安静地站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目光紧紧锁在他紧绷的脊背上。她能感受到他周身散发出的那种近乎实质的痛苦与挣扎,像一团无声燃烧的黑色火焰。

她没有出声安慰,因为任何言语在此刻都显得苍白。她只是存在那里,像一座沉默而坚定的灯塔,告诉他,他不是一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沈聿怀极其缓慢地、几乎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地,转过身。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张打磨光滑的大理石面具,只有眼底那尚未完全褪去的猩红,泄露了刚才内心经历了一场怎样惨烈的厮杀。

“他是我父亲。”沈聿怀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砂纸摩擦过喉咙,“生物学上的。”

他走到沙发旁,却没有坐下,只是站在那里,目光没有焦点地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

“一个失败的投机者,一个将自身无能和暴戾施加给家人的懦夫。”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病例,“我母亲……死在他长期的冷暴力和偶尔的肢体冲突之后。而我……是他失败人生最直接的证明,也是他无法掌控的‘污点’。”

他极少提及过去,这是第一次,如此清晰而残酷地,向她剖开自己最鲜血淋漓的伤疤。

“我的接触洁癖,根源在他。无法忍受陌生触碰,最初是因为无法忍受他醉酒后带着烟臭和酒气的、令人作呕的靠近和……殴打。”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里面只剩下冰封的恨意,“我花了十几年时间,用尽一切方法,才将自己从他制造的泥沼里剥离出来,构建起属于自己的秩序和堡垒。”

他看向温念初,眼神深邃如同暴风雨前的海面。

“现在,他回来了。用这种方式。”他扯了扯嘴角,那弧度冰冷而嘲讽,“他无法容忍我脱离他的阴影,无法容忍我拥有治愈的可能,无法容忍我……拥有了你。所以,他要毁掉这一切。用他最擅长的方式——躲在暗处,用最肮脏的手段,摧毁别人最珍视的东西。”

温念初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沈聿怀会如此失控。这不仅仅是敌人的攻击,这是来自血脉源头的背叛和诅咒,是试图将他重新拖回地狱的魔爪!

她走到他面前,没有拥抱他,因为她能感觉到他此刻周身竖起的、拒绝一切靠近的尖刺。她只是伸出手,轻轻覆盖在他紧握成拳、青筋暴起的手背上。

她的掌心温暖而干燥,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沈聿怀的手背肌肉猛地绷紧,似乎想要挣脱,但最终,他还是任由她覆盖着,那冰凉的皮肤下,剧烈搏动的血管,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痛苦。

“沈聿怀,”温念初抬起头,目光清亮而坚定,没有任何怜悯,只有与他同仇敌忾的决绝,“看着我。”

他缓缓将视线聚焦在她脸上。

“他是你的过去,是你的伤疤。”她的声音清晰,一字一句,敲击在他的心壁上,“但他定义不了你的现在,更决定不了你的未来!”

“你听着,”她握紧了他的手,力道坚定,“你沈聿怀,是25岁就站在行业顶端的天才医生!是你凭自己的意志和学识,一步步治愈了自己,走出了那片泥沼!是你,把我从那个黑白无声的世界里拉了回来,给了我感受爱与色彩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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