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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忽必烈搞钱狠活:斩汉奸抄家五万两,转头让阿合马刮江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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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必烈看着送来的白银,对阿合马赞不绝口:“你比钱紧懂朕——朕要的不是一城一地的小钱,是整个江南的税赋根基。”阿合马躬身:“陛下圣明。江南是财富之地,只要规矩立住了,每年给陛下的内帑至少能增五十万两。”

可没人知道,阿合马在理算时,悄悄给几个西域同乡开了后门——那些在江南做丝绸生意的西域商人,亏空的税银被他一笔勾销,条件是每年从丝绸利润里抽三成,送进他自己的私库。他比钱紧聪明:钱紧是盯着小钱贪,他是盯着大钱谋。

至元十九年的大都,比往年热闹了十倍。西城的“回回营”里,西域商人的驼队排成长龙,骆驼背上驮着香料、玉石,还有从波斯运来的地毯;东城的汉人市集上,江南的丝绸、茶叶堆得像小山,蒙古贵族骑着马穿梭其间,用中统钞买着新奇玩意儿。

阿合马站在市集中央的高台上,看着这繁荣景象,嘴角勾起一抹笑。他刚向忽必烈进言,深化了斡脱制度——不再让斡脱商人只做皇室的生意,而是让他们牵头,打通中原到西域的“茶马商道”:用江南的茶叶、丝绸,换西域的战马、粮食,利润朝廷占六成,斡脱商人占四成。

“阿合马大人,西域的察合台汗国已同意通商,他们的使者就在营中,等着和您谈茶叶换战马的价码。”斡脱商人头领帖木儿挤到高台上,脸上满是兴奋——之前他们只能做些零散生意,如今有朝廷背书,商道畅通无阻,赚的钱能翻五倍。

阿合马跟着帖木儿进了回回营。察合台汗国的使者是个络腮胡汉子,见了阿合马,直接抛出条件:“每百斤茶叶换一匹战马,我们要十万斤茶叶,换一千匹战马。但茶叶必须是江南的雨前龙井,要是以次充好,商道立马断绝。”

阿合马笑了:“使者放心,江南的茶叶由官府统一收购,每一片都是好茶。但有个条件——战马必须是三岁口的良驹,而且商道上的关卡,察合台汗国需派人护送,若是丢了茶叶,你们得照价赔偿。”

使者犹豫了——护送商道要花不少人力,但十万斤茶叶能让察合台汗国的贵族们喝上两年,而且中原的丝绸在西域是硬通货,转手就能赚翻倍。他点头:“成交!但我们要先看茶叶样品。”

三日后,江南的茶商们被召到大都。为首的是杭州龙井村的茶农沈老栓,他手里捧着一捧嫩绿的茶叶,颤巍巍地递给使者:“这是今年的雨前龙井,泡出来的茶汤清透,香气能飘三里地。”

使者接过茶叶,用开水冲泡,果然茶汤嫩绿,香气扑鼻。他当即拍板:“就按这个标准!”阿合马却在此时开口:“沈老栓,官府收购你的茶叶,每斤给你五文钱,十万斤茶叶,给你五百贯钞。你需在一个月内把茶叶运到大都,耽误了工期,按欺君之罪论处。”

沈老栓心里一沉——往年他的雨前龙井在江南能卖十文钱一斤,官府收购价直接砍了一半。可他不敢拒绝,阿合马刚在江南搞完理算,不少茶商因为私藏茶叶被抄家,他只能点头:“小人遵旨。”

可回去的路上,沈老栓越想越亏,悄悄召集了几个茶商商量:“官府给的价太低,咱们不如掺点去年的陈茶,凑够十万斤,剩下的新茶私下卖给江南的盐商,还能多赚点。”茶商们都点头——谁也不想做赔本买卖。

没承想,阿合马早料到他们会耍花样,派了帖木儿的斡脱商队跟着茶商们回江南。沈老栓刚把陈茶掺进新茶里,就被斡脱商人抓了现行。帖木儿拿着掺假的茶叶,冷笑:“沈老栓,你敢欺瞒陛下,可知后果?”

沈老栓吓得跪在地上哭:“小人一时糊涂,求大人饶命!”帖木儿却没杀他,反而说:“阿合马大人说了,给你一次机会。你把私藏的新茶全交出来,再按官府价多交五万斤茶叶,这事就既往不咎。”

沈老栓只能照做,不仅没赚到钱,反而亏了不少。可他不知道,帖木儿转头就把掺假的茶叶换成了新茶,私下卖给了察合台汗国的使者,每斤赚了五文钱差价——这差价,一半给了阿合马,一半进了帖木儿的腰包。

一个月后,十万斤茶叶运到大都,一千匹战马也从西域赶来。忽必烈看着健壮的战马,龙颜大悦,当即赏了阿合马白银两万两,升他为中书平章政事,掌全国财政。阿合马领赏时,腰弯得更低了,可没人看见他袖口藏着的一张银票——那是帖木儿给他的差价分成,足足五千两。

当晚,阿合马在府中摆酒,对着西域的方向举杯:“钱紧只会在江南刮小钱,朕要的,是打通西域的商道,让天下的银子都流进陛下的内帑——也流进我的口袋。”

至元二十年的春天,郭守敬站在通州的河岸上,看着上万民夫拿着铁锹挖河,眉头却皱得紧紧的。他手里拿着的工程账本上,写着刺眼的数字:修通惠河,连接通州到大都的漕运,需白银五十万两,粮食一百万石。可户部只给了三十万两,剩下的二十万两,还没着落。

“郭大人,阿合马大人让小人来传个话——通惠河的工程款,他来想办法,但有个条件:运河修通后,漕运的粮食由斡脱商人承包运输,运费由官府按每石五文钱支付。”阿合马的亲信小李子站在郭守敬身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郭守敬心里一沉——漕运是国家命脉,交给斡脱商人承包,无异于把粮食运输权拱手让人。可他也知道,阿合马是忽必烈面前的红人,若是拒绝,通惠河的工程就得停工。他只能点头:“请回禀阿大人,只要能凑齐工程款,漕运承包之事,我会向陛下奏请。”

小李子笑着离开,郭守敬却站在河岸上叹气。他转头看向大都的方向——那里的宫城里,忽必烈正听着阿合马的奏报。

“陛下,通惠河修通后,江南的粮食三天就能运到大都,再也不用靠陆路运输,节省的运费每年就有十万两白银。让斡脱商人承包漕运,一是他们有马队和船队,运输效率高;二是能让他们赚点钱,也好让他们继续打通西域商道。”阿合马站在殿中,说得头头是道。

忽必烈摸着胡须,沉思片刻:“漕运关乎大都百万军民的口粮,不能出半点差错。你需派官员监督斡脱商人,若是敢克扣粮食,格杀勿论。”

阿合马躬身应下,心里却早有算计——他已经和帖木儿商量好,漕运运费官府给每石五文,他们实际支付给民夫每石三文,中间的两文差价,一半归阿合马,一半归帖木儿。按每年漕运一百万石粮食算,光是差价就能赚两百贯钞,折合白银两百两。

可工程款的缺口还是没补上。阿合马回到府中,翻看着户部的账本,目光停留在“中统钞”三个字上——之前钱紧乱发钞导致贬值,如今市面上一贯钞只能换八钱白银,百姓对钞币的信任度降到了最低。

“有了。”阿合马突然笑了,叫来小李子,“你去告诉户部,即刻发行‘至元宝钞’,一贯至元宝钞兑换十贯中统钞,也可兑换一两白银。让官府强制百姓用至元宝钞交税,旧的中统钞限期半年内兑换成至元宝钞。”

小李子愣了:“大人,这样一来,百姓手里的中统钞就贬值了十倍,会不会引发民变?”

阿合马冷笑:“民变?只要官府收税只用至元宝钞,百姓就算不情愿,也得兑换。而且咱们可以控制至元宝钞的发行量,每发行一贯,国库存一两白银做准备金,保证钞币稳定。之前钱紧的错,错在没有准备金,咱们不会犯。”

至元宝钞发行的消息传到江南,沈老栓拿着手里的一贯中统钞,气得直跺脚——这钞币去年还能买八十斤米,如今只能换一钱至元宝钞,连五斤米都买不到。可他刚收到官府的通知,今年的茶叶税必须用至元宝钞缴纳,否则按抗税论处。

“这阿合马比钱紧还狠!钱紧是明着贪,阿合马是暗着抢啊!”沈老栓对着伙计们骂,可骂完还是得去官府兑换至元宝钞——他总不能看着自己的茶园被抄家。

可他不知道,阿合马通过发行至元宝钞,不仅回收了市面上贬值的中统钞,还悄悄赚了一笔——百姓兑换至元宝钞时,官府要收取“手续费”,每十贯中统钞收一贯,光是江南地区,手续费就收了五万贯,折合白银五万两,全充入了忽必烈的内帑。

忽必烈看着内帑里新增的白银,对阿合马赞不绝口:“你这钞法革新,既稳定了币值,又充实了内帑,比钱紧的法子高明百倍。”阿合马躬身:“陛下过奖。这都是为了大一统的江山,臣只是做了分内之事。”

可他转身回到府中,就把帖木儿叫来,笑着说:“至元宝钞稳定了,漕运的差价也能赚了。过不了多久,咱们就能把江南的茶叶、丝绸,西域的战马、香料,全攥在手里——到时候,天下的银子,都是咱们的。”

至元二十一年的大都,朝堂上的火药味比战场还浓。忽必烈坐在九龙金椅上,听着下方的争论,脸色越来越沉。

“陛下,阿合马推行的‘理算’已变成苛政!江南的官吏被他审计得家破人亡,百姓更是苦不堪言——苏州的农户为了交粮,卖儿卖女的比比皆是!”中书左丞许衡站在殿中,白发飘动,声音带着悲愤。

他刚从江南巡查回来,亲眼看见无锡的农户张老三,因为交不起粮,把十岁的女儿卖给了盐商;看见杭州的小吏李秀才,因为账上差了一贯钞,被阿合马的人抄家,老母亲活活气死。

阿合马当即反驳:“许大人此言差矣!理算是为了清查贪腐,钱紧的教训就在眼前,若是不严查,江南的税赋迟早会被官吏们贪光!至于农户卖儿卖女,不过是个别案例,官府早已发放救济粮。”

“救济粮?”许衡冷笑,“臣在江南时,根本没见到救济粮!倒是看见阿合马的亲信帖木儿,把救济粮换成了茶叶,运到西域卖了高价!”

这话一出,朝堂上一片哗然。忽必烈的目光扫过阿合马,见他脸色不变,心里暗暗诧异——这阿合马,比他想象中更沉得住气。

阿合马躬身:“陛下,许大人是被江南的贪官蒙蔽了。帖木儿一直在西域打理商道,从未去过江南。许大人若是有证据,尽可拿出来;若是没有,就是诬告大臣,按律当斩。”

许衡气得浑身发抖,却拿不出证据——他只是听农户们说的,没抓到帖木儿换救济粮的现行。忽必烈见状,摆了摆手:“许衡,朕知道你心系百姓,但没有证据不可妄言。阿合马的理算,暂时继续推行,但需收敛手段,不得苛待百姓。”

许衡还想争辩,却被身边的郭守拉拉住了衣袖。郭守敬对着他摇了摇头——忽必烈现在需要阿合马搞钱,通惠河的工程还没完工,西域的商道也需要斡脱商人维持,此时和阿合马硬刚,只会引火烧身。

退朝后,许衡在宫门外拦住郭守敬:“郭大人,你为何拦着我?阿合马如此苛政,再不管,江南就要反了!”

郭守敬叹了口气:“许大人,陛下心里清楚阿合马的手段,但现在朝廷需要钱。通惠河要白银,西域商道要白银,攻打日本的军费也要白银。阿合马能搞来钱,陛下就不会动他。咱们得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许衡沉默了——他知道郭守敬说得对,可看着江南百姓受苦,他心里像针扎一样疼。

可他们不知道,阿合马已经盯上了许衡。当晚,阿合马就叫来小李子:“你去江南,找几个被理算的贪官,让他们诬告许衡收受贿赂。记住,做得干净点,别留下痕迹。”

小李子领命而去,阿合马坐在府中的太师椅上,端着茶杯冷笑。许衡这样的汉臣,是他聚财路上的绊脚石——他们总想着“仁政”,却不知道没有钱,江山根本坐不稳。忽必烈需要的是能搞钱的人,不是只会喊口号的清官。

半个月后,江南的贪官果然递上了诬告信,说许衡在江南巡查时,收了盐商周老板的五千两白银,承诺为他免除理算。忽必烈看着诬告信,脸色铁青——他知道许衡不是这样的人,但信上有盐商的签名和手印,还有所谓的“证人”。

“陛下,许衡贪腐证据确凿,当斩!”阿合马在殿中躬身,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忽必烈却摆了摆手:“许衡跟随朕多年,朕信他的为人。但诬告信有凭有据,不能不查。免去许衡中书左丞之职,贬为集贤院学士,闭门思过。”

这个决定,既给了阿合马面子,也保了许衡的命。阿合马虽不满意,但也知道忽必烈的底线——许衡是汉臣的代表,杀了他会引起汉臣的不满,不利于江南的稳定。他只能躬身应下:“陛下圣明。”

许衡被贬的消息传到江南,沈老栓坐在茶园里,对着北方叹气:“连许大人这样的清官都被贬了,咱们以后的日子,更难过了。”伙计们也跟着叹气,手里的采茶动作慢了下来——他们不知道,阿合马的下一步,就是把茶叶也纳入专卖,到时候,他们的日子会更苦。

至元二十二年的春雨,打湿了江南的茶园。沈老栓看着满园的茶树,眉头皱得像拧在一起的绳子——官府刚下了新令,茶叶纳入专卖,茶农只能把茶叶卖给官府指定的“茶引所”,不得私下交易,违者按私盐罪论处。

“爹,茶引所给的收购价,每斤比去年低了两文,这样下去,咱们连本钱都赚不回来!”儿子沈小二拿着收购凭证,气得直跺脚。

沈老栓接过凭证,指尖发抖——去年还能卖五文一斤的雨前龙井,如今只给三文,而且茶引所的官吏还故意挑刺,说茶叶不够嫩,要再压价一文。他知道,这是阿合马的新手段——把盐引的专卖模式复制到茶叶上,官府低价收购,高价卖给斡脱商人,再由斡脱商人运到西域,利润翻十倍。

可他不敢反抗。钱紧的首级还在苏州府衙前挂着,许衡被贬的消息也传到了江南,谁要是敢和官府对着干,就是死路一条。他只能让沈小二把茶叶挑拣得更嫩些,尽量让茶引所的官吏少压点价。

与此同时,大都的宫城里,忽必烈正看着阿合马递上来的茶叶专卖账本。账本上写着:江南茶叶专卖后,官府每年能收购茶叶五十万斤,按每斤三文收购,五文卖给斡脱商人,每斤赚两文,一年就是一百万文,折合白银一百两。再加上斡脱商人运到西域后,每斤卖十五文,朝廷抽三成利润,一年又能赚两百万文,折合白银两百两。

“一年三百两白银,虽不多,但积少成多。”忽必烈点头,语气里带着满意,“而且茶叶专卖后,西域的商道更稳固了,察合台汗国已经同意再增加一千匹战马的交易。”

阿合马躬身:“陛下,这只是开始。臣打算下一步把瓷器也纳入专卖,江南的瓷器在西域比黄金还值钱,若是官府垄断,一年至少能给内帑增五十万两白银。”

忽必烈的眼睛亮了——五十万两白银,够支付通惠河剩余的工程款了。他刚要答应,殿外突然传来郭守敬的声音:“陛下,不可!”

郭守敬快步走进殿中,手里拿着通惠河的工程进度表:“陛下,通惠河再有一个月就能完工,漕运通畅后,江南的粮食和财赋会源源不断运到大都,根本不用靠专卖瓷器敛财。而且茶叶专卖已经让江南茶农怨声载道,若是再专卖瓷器,恐怕会引发民变。”

阿合马当即反驳:“郭大人多虑了。专卖是为了国家,茶农和瓷农虽赚得少了,但朝廷能有钱巩固江山,他们也能安居乐业。若是没有钱,外敌入侵,他们连安稳日子都过不上。”

“可安稳日子不是靠苛待百姓换来的!”郭守敬激动地说,“陛下,臣刚收到江南的奏报,无锡、杭州的茶农已经开始逃荒,若是再专卖瓷器,逃荒的人会更多,到时候江南的税赋只会更少。”

忽必烈看着两人争论,心里陷入了权衡。他知道阿合马说得对——没有钱,江山坐不稳;可他也知道郭守敬说得对——苛待百姓,江山同样坐不稳。他沉默了许久,最终开口:“瓷器专卖暂缓。先看看茶叶专卖的效果,若是江南真的稳定,再议不迟。”

阿合马虽有些失望,但也知道不能逼得太紧。他躬身应下,心里却想着:等通惠河完工,漕运通畅,陛下尝到了钱的甜头,自然会同意瓷器专卖。

郭守敬松了口气,对着忽必烈躬身:“陛下圣明。”

可他们都没料到,江南的局势比想象中更糟。茶叶专卖后的第三个月,杭州爆发了茶农起义——上千茶农拿着锄头、镰刀,围攻茶引所,喊着“废除专卖,还我茶叶”的口号。沈老栓也在其中,他的茶园被茶引所的官吏强征,连三文一斤的收购价都没拿到,只能跟着起义军反抗。

消息传到大都,忽必烈震怒,派阿合马率军南下平乱。阿合马带着蒙古兵到了杭州,二话不说就下令镇压,起义军很快被击溃,沈老栓也被抓了起来。

“你可知罪?”阿合马坐在茶引所的大堂上,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沈老栓,语气冰冷。

沈老栓抬起头,脸上满是血污,却眼神坚定:“我何罪之有?你们低价收茶,强征茶园,逼得我们走投无路,这才起义!要论罪,也是你们这些贪官的罪!”

阿合马冷笑,挥手让侍卫把沈老栓拉下去斩了。可就在此时,忽必烈的圣旨到了:“暂缓斩沈老栓,茶叶专卖价每斤提高一文,茶引所官吏不得强征茶园,违者斩。”

阿合马愣了——他没想到忽必烈会让步。可他很快明白,忽必烈不是让步,是在权衡——他需要钱,但更需要江南的稳定。杀了沈老栓容易,可再引发民变,江南的税赋就彻底完了。

阿合马只能遵旨,把沈老栓放了,还按每斤四文的价格收购了他的茶叶。沈老栓回到茶园,看着满园的茶树,眼泪掉了下来——他知道,这不是官府发善心,是无数起义军的鲜血换回来的。

而大都的宫城里,忽必烈站在窗前,看着江南的方向,心里清楚:聚财是为了江山,可江山的根基是百姓。阿合马的手段虽能搞来钱,但不能一直用下去。他需要找一个既能搞钱,又能安抚百姓的人——只是这个人,现在还没出现。

阿合马站在殿外,看着忽必烈的背影,心里也清楚:他的聚财之路,不会一帆风顺。许衡、郭守敬这些汉臣在盯着他,江南的百姓也在盯着他。可他不会停——为了陛下的江山,也为了自己的口袋,他必须继续搞钱,直到把天下的银子,都攥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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