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七)暖阁话旧:师姐牵念问师妹,议事厅中惹情潮(1/1)
(场景:四月十二日午后,利州行辕后园暖阁,檐角日头渐斜,竹帘半掩,院中的栀子花香混着阁内沉香,漫在空气里。李莫愁攥着袖角的手慢慢松开,眼底的湿意渐收,刚稳住心神,忽想起远在武休关的师妹,神色又添了几分牵挂。)
她抬眼看向黄蓉,指尖拢了拢鬓边碎发,语气里没了方才的吞吞吐吐,多了些真切的惦念:“蓉儿,方才只顾说我自己的事,倒忘了问——我师妹,龙儿呢?她既跟靖哥哥在一处,如今二人……到底到哪一步了?”
黄蓉正伸手给春桃递了块蜜饯,闻言抬眼,眼底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放下手中的蜜饯碟,故意拖长了语调,笑着答道:“呵呵,你倒惦记着你师妹!说起来,他俩呀,就差拜堂了。”
见李莫愁眼神一亮,刚要追问,黄蓉又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稍低,语气里满是了然的打趣:“除了没拜堂,该做的、不该做的,可都做了。你是没瞧见,两个人在来四川的路上,就早早就睡在一块了,哪还用等到现在?”
她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趣事,眼底的笑意更浓,索性把声音压得更低,连春桃都忍不住凑过来听:“你知道么,他们俩到利州那天,靖哥哥那模样就透着累,再看你家好师妹,是坐着大车来的,连马都没沾。别看龙儿瘦瘦小小的,做起事来可是猛得很!头一次跟靖哥哥在一块,就敢梅开二度,还是在个破山神庙里躲一夜雨的时候,他俩就这么忙活了一夜,一直到第二天快中午才作罢。”
“后果你都能想到,”黄蓉掩嘴笑了笑,语气里满是打趣,“龙儿过后连马也骑不成,走两步都发颤,最后还是靖哥哥把她打横抱在怀里,到镇子上找了辆马车。原本半天就能到利州的路程,硬是晃了一天多,你说他俩折腾得厉害不厉害?”
这话刚落,李莫愁的脸色就沉了下来,眼底先是泛起心疼,随即又掺了几分气意,伸手攥紧了袖角,指节都泛了白:“这丫头!没经过人事,哪里知道轻重,就敢这么折腾自己,难怪连马都骑不了,想想都觉得疼!”
她顿了顿,气意更甚,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满:“还有郭靖!他都娶过俩夫人了,什么分寸不懂?明知道龙儿年纪轻、不懂这些,还由着她这么胡闹,半点不知道顾着她的身子!等往后见面了,我非得跟他好好算算账不可,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黄蓉听了,立刻笑嘻嘻地顺着她的话点头,语气里满是看热闹的打趣:“对对对!莫愁姐姐说得太对了,就得好好治治他!依我看,等见了面,直接罚他一个月,不准他和咱们三个同房,让他好好反省反省,记着往后得顾着龙儿的身子!”
说笑过后,黄蓉起身叮嘱春桃:“你先带着莫愁姐姐去西跨院的客房歇着,把被褥晒透些,再端些热汤过去,路上劳顿,让姐姐好好缓一缓。”春桃连忙应下,扶着李莫愁往门外走,李莫愁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叮嘱:“蓉儿,要是有靖哥哥和龙儿的消息,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黄蓉笑着点头应下,目送二人走远,才转身整理了下衣摆,快步往吕文德的议事厅去——铁矿、煤矿的筹备事宜,可耽误不得。
到了议事厅,吕文德正对着案上的舆图琢磨,一眼瞧见黄蓉独自过来,今日她穿了件烟霞色绣海棠的襦裙,鬓边簪着颗小巧的珍珠钗,打扮得格外鲜亮,眉眼弯弯的,显然心情极好。他心里顿时一阵燥热,只觉得这日头都似比往常暖了几分,立刻放下手中的笔,快步上前,不等黄蓉开口寒暄,就一把拦腰将她抱起——指尖触到她腰腹的软肉,隔着薄薄的襦裙都能觉出那份温热细腻,抱在膝头时,更是能清晰感受到她身子的轻盈,连呼吸都忍不住放沉了些,语气里满是亲昵:“军师今日瞧着比往日还明艳,想来暖阁里聊得舒心?正好,我正对着舆图犯嘀咕,咱们一同看看,也好商议铁矿煤矿的事。”
说着,他粗壮的手臂牢牢揽住黄蓉的腰,那只胖手竟灵活至极,没等黄蓉反应过来,就悄悄探进了她的襦裙内——指尖瞬间裹住温热的肌肤,触感软滑得像上好的丝绸,轻轻摩挲时,还能觉出她腰腹微微的颤意,吕文德心头的燥热更甚,连声音都添了几分暗哑,低笑一声,手上动作没停,反而轻轻蹭过她腰侧的敏感点,另一只手还指着舆图上的标记,刻意维持着镇定:“你瞧,这几处是先前打听的矿点,咱们慢慢说。”
黄蓉本想集中精神谈正事,可腰腹间的触感越来越清晰,那指尖的温度烫得她心神发慌,原本利落的语气渐渐软了下来,还带了些娇嗔的调子,气息也悄悄粗了起来:“死胖子,大白天的,别闹!你这么搞,我精神根本集中不起来,还怎么说铁矿煤矿的事?”
话虽带着斥责,可她的声音软得没半分力道,身子还下意识往他怀里缩,吕文德能清晰感受到她发颤的指尖轻轻推在自己胳膊上,那点力道像挠在心上,痒得他浑身发麻,手上动作稍缓,却没彻底停下,只贴着她的腰腹轻轻打转,眼底满是笑意:“好好好,不闹你,咱们好好说。那你先说说,找新矿的人,还让他们接着找吗?”
黄蓉这才稍稍定了定神,靠在他怀里,指尖点了点舆图上的空白处,声音依旧软着,却总算找回些条理:“自然要找,这是长远打算,得摸清利州周边的矿脉底细,不能急。但眼下不等,军备缺铁器、过冬缺煤炭,得先找两处现成的矿——一处铁矿、一处煤矿,直接买下来尽快开工,先解燃眉之急。”
吕文德顺着她指的方向点头,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香气,混着身上的脂粉味,格外勾人,手上动作又轻了些,却能清晰觉出她腰腹的细腻,语气也跟着认真起来,可尾音还是藏了几分燥热:“巧了,我早让手下去问过,城南三十里有铁矿,城西山坳有煤矿,都是现成的,矿主也愿转手,我这就派人去谈价格,保证不耽误事。”
两人又敲定了派谁去谈收购、工匠何时到位、开工前的物料筹备等细节,等最后一句“就按这个来办”落下,铁矿煤矿的事总算谈完了。吕文德只觉得怀里的人越来越软,黄蓉的脸颊贴在他颈间,温热的气息扫过肌肤,痒得他心头直跳,连抱着她腰的手都忍不住收紧了些,能清晰感受到她身子的轻盈与软滑,燥热几乎要从心底溢出来,却又怕弄疼她,只能刻意放轻动作。
而黄蓉也彻底没了力气,原本撑在舆图上的手轻轻滑落,整个人软得像没了骨头,彻底靠在吕文德怀里,连睁眼的劲儿都欠奉。气息依旧有些粗,脸颊泛着滚烫的红,软乎乎的声音埋在他颈间:“完了……这下彻底没力气了,你别再乱动了……”
吕文德听着她软绵的声音,心头愈发燥热,低头能瞧见她泛红的耳尖,连呼吸都放得极轻,低声应道:“好,不动你,让你歇会儿。”可怀里的软腻触感太过真切,温热的体温透过衣料传过来,他只觉得浑身都有些发紧,却只能耐着性子,轻轻托着她的腰,生怕她摔着,连大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