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挠痒(2/2)
她彻底乱了阵脚,整个人在他怀里剧烈地扭动,像一条被捞出水面的小鱼,拼命挣扎。
可先前那一阵亲昵早已耗尽了她的气力,双腿发软,手臂发颤,此刻又被他牢牢箍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拍打着他的肩膀,指尖都泛了白。
司晏却低笑出声,眼底燃着促狭的光,手指灵活而精准地在她腰侧、腋下轻轻游走,像在弹奏一首只属于她的恶作剧乐章。
“还敢不敢?”他低声问,声音里带着笑意,也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掌控。
“哈哈哈……你松手……我……我喘不过气了……”
她笑得几乎虚脱,脸颊通红,发丝凌乱地贴在额角,平日里清冷的气质荡然无存,只剩下最真实的娇软与狼狈。
“快说,还敢不敢?”他却不为所动,指尖的攻势丝毫未减,反而更密了几分,像是非要逼出她那句投降的告饶。
她终于撑不住,声音带着哭腔,又笑又喘:“我……我错了!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求你……停下……”
“哥哥……求你……”
那一刻,她不再是那个疏离冷静的傅清嫣,而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会笑会闹、会怕痒的少女。
而他,正用最孩子气的方式,一点一点,将她的心防彻底瓦解。
心爱的女子正蜷在自己怀中,臀落于他膝上,紧贴着他的体温,整个身子软得像一汪春水,绵软无骨。
她因挣扎而轻轻扭动,每一寸触碰都像无声的撩拨,淡淡的馨香随呼吸渗入肺腑,是她独有的气息,清甜中带着一丝撩人的暖意。
发丝扫过他的下颌,肌肤微烫,呼吸交错,亲密得几乎要融为一体。
司晏咬紧牙关,喉结滚动,眸色深得近乎幽暗。
他闭了闭眼,低低地在心底叹息。
这究竟是她在受折磨,还是他在被凌迟?
每一次她的扭动,每一次她无意识的贴近,都像在点燃他心底那根最敏感的弦,克制得近乎痛苦。
“呜呜……哥哥,我不敢了,你快松手呀……”她声音微颤,带着哭腔,像被逼到绝境的小兽,终于卸下所有骄傲,软软地求饶。
那声音轻轻撞进他耳膜,却在他心上掀起惊涛骇浪。
他终于收手,不再逗弄她,却并未将她放开,反而双臂一收,将她更紧地拢入怀中,像护住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她的挣扎渐渐停歇,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像被抽去了所有力气,只剩细微的颤抖,从肩头一路蔓延至指尖。
她眼角泛红,湿漉漉的睫毛轻颤,像沾了晨露的蝶翼。
一滴泪珠悬而未落,在阳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脆弱得让人心尖发疼。
司晏低头,鼻尖轻轻蹭过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未散的欲念与无限的疼惜:“乖……不闹你了。”
他将她紧紧拥着,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再不分离。
原来,最深的折磨,不是她挣扎时的躲闪,
而是她终于安静地靠在你怀里,
软得像风,轻得像梦,
却重重地,砸进你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他缓缓低下头,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一场易碎的梦。
唇先落在她的脸颊,像春风拂过花瓣,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接着是她的发,他轻轻吻入那缕缕青丝,仿佛在亲吻岁月里最柔软的回忆;最后,是她白玉无瑕的耳垂,他含住它,用唇齿轻碾,像对待世间最珍贵的瓷,生怕稍一用力,便会碎裂。
傅清嫣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淡淡的阴影,像蝶翼轻栖。
她整个人软软地倚在他怀里,像一株被雨水浸透的藤蔓,再无力气,也不再想挣扎。
呼吸早已与他交缠,心跳在胸腔里失序地碰撞,仿佛要冲破桎梏,奔向他。
就在她微微失神之际,他温热的唇终于覆上她的唇,轻柔试探,如蝶翼轻点。
她微微启唇,像是无声的应允。
下一瞬,他便加深了这个吻,由浅入深,由缓至烈,却始终保持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
这个吻,像一场绵延不绝的细雨,温柔地冲刷着彼此的界限;又像冬日里最暖的炉火,将两人的气息慢慢融成一体。
时间仿佛被拉长,世界悄然退远,只剩下唇齿间的缠绵,心跳的共鸣,和那无声流淌的、深不见底的爱意。
这个吻温柔又绵长。
气息凌乱间,他终于舍得后退,可还是没有把自己松开,傅清嫣睫毛微颤,慢慢睁开眼,看着他一下又一下的啄吻着自己的唇。
“宝宝,好点没有?”
“你不许…...”
傅清嫣刚一张口就被自己的嗓音惊到了,又娇又软,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这竟然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你....”
傅清嫣抬手恨恨的打了一下他。
“宝宝乖。”
司晏吞了下口水紧绷的发疼,极力的忍耐着,握着她的手亲了一下,哑声说,“别乱动了好不好,宝宝。”
知道他不好受,傅清嫣没再乱动,靠在他怀里等他慢慢平复下来。
心里暗暗的想着,活该,谁让他竟然偷袭自己的。
“你把我放下来呀。”
傅清嫣小声嘀咕,“不然你什么时候能好。”
“你乖乖的,我等一会就能好。”
傅清嫣脱口而出,“这么快?”
“.....”
司晏气笑了,滚烫的大手握住她的腰臀往自己身下按,覆在她的耳边语气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