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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 我亲自看到他们上楼(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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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

黄小蕊皱眉。

“一起上去啊。”

叶凡摇头,指了指那堆行李。

“东西丢不了!”

黄小蕊急了。

“这么冷的天,你想冻死啊?”

叶凡不为所动,甚至把卫衣帽子拉起来罩住头,表明态度。

黄小蕊眼珠一转,突然板起脸。

“叶凡!你不上去我就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这招果然有效。

叶凡犹豫了一下,慢吞吞地站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跟在她身后。

前台小姐打着哈欠,机械地推过登记簿。

“身份证和手机号。”

黄小蕊麻利地写下自己的信息,余光瞥了眼身旁沉默的男人。

叶凡——这个在火车站突然出现,帮她拎了一路箱子的陌生人,此刻正盯着旅馆墙上的消防示意图发呆。

“你的身份证。”

前台敲了敲桌子。

黄小蕊笔尖一顿,随口编了串数字。

反正这种小旅馆从来不会真查,更何况现在凌晨一点,谁有精力较真。

“标间,一百二。”

前台丢来一把挂着塑料牌的钥匙。

“三楼右转,热水到两点。”

电梯坏了。

黄小蕊提着箱子爬楼梯,金属滚轮在水泥台阶上磕出清脆声响。

叶凡无声地跟在后面,黑色运动鞋轻盈。

三楼走廊的声控灯时亮时灭,墙纸发黄卷边,空气中飘着廉价空气清新剂混合烟味的古怪气息。

钥匙插进304的门锁,黄小蕊突然转身。

“你为什么要跟我住一间?”

她的马尾辫因为突然动作甩到肩上。

“火车站那么多拉客的阿姨...”

叶凡的眼睛在昏暗走廊里像两块黑曜石。

他伸手按住门把,黄小蕊这才发现他左手小指缺了半截。

“有蟑螂。”

他说了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声音像砂纸磨过铁锈。

房间比想象中干净,两张单人床铺着蓝白格床单,电视机上蒙着蕾丝防尘布。

黄小蕊把箱子扔在靠窗的床边,活动酸痛的肩膀。

二十小时硬座让她的颈椎像生了锈,但现在最难受的是膀胱——从进门前就憋着的尿意此刻达到顶峰。

卫生间磨砂玻璃映出模糊人影。

黄小蕊咬住嘴唇,抓起洗漱包冲进去,反锁门的动静大得她自己都脸红。

马桶圈上有可疑黄渍,她垫了三层纸巾才敢坐下。

水流声掩盖了外面的动静。

等她出来时,叶凡已经用被子在床上堆出个人形轮廓,自己却躺在地上,不锈钢脸盆倒扣着当枕头。

更诡异的是,他右手插在左腋下,像握着什么。

“你...”

黄小蕊的洗发水从指间滑落。

“在s杀手电影吗?”

没有回答。

叶凡睁着眼,瞳孔在夜色中微微发亮,天花板仿佛有什么吸引他的东西。

黄小蕊拧开床头灯,橙黄光线立刻勾勒出他下颚线上一道细长疤痕,从耳垂延伸到喉结。

“以前是干什么的?特种兵?通缉犯?”

她盘腿坐在床上,湿发在肩头洇出深色水痕。

“总不能是睡桥洞的流浪汉吧?你指甲太干净了。”

沉默像第三张床横亘在两人之间。

黄小蕊数到第七次呼吸声时,突然意识到叶凡的胸膛几乎看不出起伏。

她鬼使神差地摸出手机,对着编造的身份证号拍了张照。

凌晨两点十七分,空调出风口发出哮喘声响。

黄小蕊翻身面对墙壁,后颈汗毛却始终竖着。

她清楚感觉到有道视线烙在背上,像有人用烧红的铁丝描摹她的脊椎轮廓。

“我认床。”

她突然说,声音在寂静中显得突兀。

“而且讨厌打呼噜的人。”

回应她的是一声肠鸣,响亮得足以穿透羽绒被。

黄小蕊坐起来,看见叶凡依旧维持那个古怪姿势,只有腹部轻微痉挛暴露了生理需求。

“我去买烤冷面?”

她摸出外套里的零钱。

“街口那家东北烧烤应该还开着。”

叶凡突然动了。

他直挺挺坐起,抓起床头矿泉水灌下大半瓶,喉结滚动时疤痕跟着扭曲。

塑料瓶被捏瘪的脆响让黄小蕊缩了缩脖子。

“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第三次问,这次声音发颤。

男人重新躺回他的‘不锈钢枕头’,睫毛都没颤一下。

黄小蕊抓起枕头砸过去,羽毛从裂缝里喷出来,有几片粘在叶凡的睫毛上,他仍然不眨眼。

这场诡异的对峙持续到三点四十分。

黄小蕊的眼皮开始打架,恍惚间看见月光把叶凡的影子拉长到墙上,那影子似乎比本体多出几条手臂。

她掐着大腿强迫清醒,却在下一波困意袭来时栽进枕头里。

朦胧中有人靠近,带着铁锈和薄荷的古怪气息。

冰凉指尖碰了碰她的眼皮,黄小蕊想尖叫,却发现声带像被冻住了。

最后坠入黑暗前,她听见叶凡说了第二句话。

“别开窗。”

与此同时,城东某老旧小区。

黄娇娇在喷嚏中惊醒,胳膊上起满鸡皮疙瘩。

月光直射在脸上,她眯眼看向窗户——整面玻璃不翼而飞,夜风卷着梧桐叶在窗台上积了薄薄一层。

“天杀的小偷!”

她扑向枕头,摸到龙凤镯和存折才松口气。

脚刚沾地,顶灯突然大亮,刺得她眼泪直流。

“啊——!”

惨叫声中,黄娇娇栽倒在地,尿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拼花地板上。

她看见梳妆台前坐着三个人。

黄毛青年翘着二郎腿吞云吐雾。

白毛男人正把鸭锁骨啃得咔咔响。

中间戴义眼的男人转动左眼眶里的机械部件,金属光泽一闪而过。

更可怕的是门口。

半边脸俊美如天使、半边脸烧伤狰狞的高大男人堵在那里,身后黑压压站满穿黑西装的人。

黄娇娇的牙齿开始打战,她认出其中几个是本地新闻里常出现的狠角色。

“大、大哥...”

她尿湿的睡裙黏在腿上。

“要钱在抽屉里...”

黄毛一脚踹翻脚边的男人。

那人眉尾有颗黑痣,此刻正蜷缩着。

“是这儿?”

“九爷和那姑娘就住这栋!”

痣哥哆嗦着指向天花板。

“301!我亲眼看见他们上楼!”

白毛青年擦擦手,掏出手机戳到黄娇娇面前。屏幕上是张偷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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