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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弹劾我李魁?你们特么见过孔子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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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在朱元璋默许的情况下,这突入其来的发难,并没有让叶言感到为难,他反而如同看戏一般,看着这帮人的发挥。

“臣附议!臣!弹劾他学士,李魁!”

率先出列的竟是礼部侍郎,那是一位须发皆白,以恪守礼法著称的老臣,他手持笏板,因激动声音都极致的颤抖——

“李魁!你好大的胆子!句断之符号确实厉害……然圣人之言,字字珠玑,乃万世不易之典章!”

他看朱元璋不说话,马上回头指着分身开始发难。

“你竟敢在举句断之法时,用汝之法妄加揣测此言语本意,以区区符号割裂经文原意,曲解圣人之意!此非厘清文义,实乃淆乱经典,动摇我儒学根基!”

叶言控制的李魁当时就不屑的冷笑,也看到对方激昂说完此话,那是马上回头拱手给朱元璋讲:“陛下,此风断不可长!李魁他其心可诛,当严惩不贷,以正视听!”

他这一带头,如同打开了闸门,御史、翰林、给事中……数十名官员争先恐后地出列,声音此起彼伏,汇成一片讨伐的声浪。

“陛下!李魁此举,名为便利文书,实则包藏祸心!若天下士子皆效仿此獠,凭一己之见妄断经义,则圣人微言大义将荡然无存,天下读书人将无所适从,礼崩乐坏不远矣!”

“标点符号?哼!巧言令色!分明是为其离经叛道之行径张目!今日敢断《论语》,明日就敢妄议朝纲!陛下,此乃魏徵、王安石之流故智,名为变法,实为乱政!”

“李魁昔日改革科举,已显其激进偏颇,如今更变本加厉!陛下,若容此人在大本堂继续蛊惑皇子,恐非社稷之福!臣恳请陛下,即刻将李魁革职查办,逐出朝堂!”

“附议!此句断圣人之言乃惑乱人心之说!圣人云:‘君子不器’!为政之要,在于德行教化,岂在雕虫小技?李魁之学问,句断之法没错……可其举例曲解圣人之意实是舍本逐末,其心乃误国殃民!”

嚯,这话说的那叫一个狠!

那奉天殿上的抨击如同狂风暴雨啊!

分别从各个角度袭来,有的引经据典,痛斥其动摇儒学根本;

有的上纲上线,指控其心怀不轨、意图乱政!

有的则直接人身攻击,质疑李魁的人品和动机。

不少官员情绪激动,面红耳赤,仿佛李魁提出的不是几个标点符号,而是掘了他们的祖坟,动摇了他们安身立命的信仰体系。

‘我真好像特么的干了你们的娘!’

叶言都特么差点笑出声,不屑的笑出声啊……

一时间,整个奉天殿都乱作一团,俨然成了批判李魁的公开审判场。

幸好他叶言早就想到这一点,而且也唯独这一次……百官中的重臣们,哪怕胡惟庸都冷眼旁观,对此似乎并不惊愕,反倒也是不在乎。

汪广洋则眉头紧锁,似乎对这场面感到不安,却又不敢轻易开口。

徐达、蓝玉等武将则大多面露不耐,觉得这帮文人又在小题大做……

确实啊,真正能名垂青史的能臣,那必然思维是开阔的……哪怕宋濂,他至今也并不觉的愤怒,只是不同儒家流派对圣人之言的分歧罢了,眼前这些人借此是在发威啊。

龙椅初,朱元璋则冷漠的注视这一切,虽然这帮臣子激烈的反应,某种程度上正合他意,正好借力打压李魁的气焰,甚至可能顺势收回或减轻赏赐。

但他心中未尝没有一丝变化……说白了,就是有一丝警惕,这群文官的反应如此激烈,侧面也证明了李魁此法确实戳到了某些既得利益者和保守势力的痛处。

毕竟,句断的意义,就是明确一句话的真正含义,这让很多靠文字游戏操作大事的人,那些官都感到了不满呐。

所以朱元璋也不骂人,也不评价,反倒是直勾勾的看向了分身李魁,他在想对方会怎么做呢?

怎么做?

叶言内心虽然不屑,不过在他现在的心里,这群家伙不过是帮腐儒,空谈之辈罢了,舌战群儒也不是第一次了,怕个屁啊?

因此,就在这喧嚣鼎沸之中,处于风暴中心的李魁依旧站得笔直,神色平静得近乎漠然。

他甚至微微闭上了眼睛,对于四周无休止的抨击仿佛根本不在乎……或者说是在养神,又像是在积蓄力量?

待殿内的声浪稍稍平息一些,李魁此等状态,朱元璋都无奈的撇撇嘴。

好嘛,他要是一直不说话,这事就没完了,这不是逼着他这皇帝表态吗?

朱标当时也眉头一皱,内心倒是暗叹一下。

李魁这厮对他父皇的了解太深了,这……不更让他父皇不舒服吗?

不舒服又怎么样,叶言就是明摆着让朱元璋别装傻。

这位皇帝也马上有了反应,他重重地咳嗽一声,瞬间压下嘈杂,在极度不情愿,却必须表态的情况下开口:

“李魁!百官弹劾,你也听到了!诽谤先圣,动摇国本,条条都是大罪!你有何话说?!”

嚯!

朱元璋语气也很重,不过只是不情愿的很重罢了……总之,他开口,叶言本体才笑着去控制分身。

李魁当时就睁开了双眼,那眼神中非但没有惧意,反而透出一种近乎怜悯的清澈。

他环视了一圈那些义愤填膺的官员,最终目光迎向朱元璋……这一刻,叶言身为现代人的活络心思,瞬间抓住了一个可以仅仅一句话,就打破他们的抨击的特殊角度。

那便是——

李魁

并未直接回应那些指控,而是用一种清晰而平稳的语调,反问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好!陛下既然问了……”他转头看向现在才安静的百官,当场冷笑,“那么你们说本学士是曲解圣人之意,对于我要说什么,解释先不谈,我且问诸位同僚,弹劾本官曲解圣意、动摇根基……那么,臣敢问你们一句——”

他刻意顿了顿,让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

“孔子逝于周敬王四十一年,距今已近两千年。在场的诸位,包括臣在内,有谁曾亲耳听过夫子讲授此句?”

“又有谁能百分百断定,两千年前的夫子,当日立于洙泗之间,面对弟子,脱口而出的原话,其停顿、其语气,乃至其强调的重点,究竟是如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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