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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改变秦王的手段,现代的通用套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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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殿下若觉得末将说得对,大可站起来,跑完它!用行动告诉末将,告诉这营里的所有人,告诉可能正在某处看着您的陛下!您朱樉不是废物!您配得上秦王这个封号,对得起陛下对您的期望!”

猛地甩开抓起的胳膊……

“而要是殿下觉得不对,那就继续像个孬种一样瘫在这里,除了发脾气和摆亲王的架子,也没什么嘛!”

孬种两个字,突然彻底刺痛了朱樉。

他猛地嘶吼一声,不知从哪里涌出一股力气,挣扎着站直了身体,双眼喷火地瞪着赵德柱:“你……你给本王等着!本王不是孬种,本王就跑给你看!”

他重新背起那该死的沙袋,迈开如同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歪歪扭扭地向前跑去。

每一步都沉重无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但他没有再停下,也没有再摔倒。

叶言也终于停下追着他嘲讽的脚步,接下来一天的体能训练中,这古代人自尊心还是有的,尤其是朱樉这位在历史中还是有打仗能力的藩王。

他不再抱怨,反而好像激起了血性,被这简单的一连串嘲讽刺痛了神经……哪怕最后他几乎是爬着完成了跑步的任务,但他确实是完成了,期间强忍一切困难的去克服。

而接下来,其他的训练,叶言的羞辱可完全没有停止,甚至变本加厉,但方式更加刁钻。

分组协作搬运重物时,朱樉所在的小组因他体力不支而落后。

分身不会单独骂他,而是对着整个小组冷嘲热讽:“瞧瞧!这就是你们组的实力?带着个拖后腿的亲王,连这点活儿都干不利索?我看你们也别上战场了,回家抱孩子去吧!殿下,您说是不是您连累了他们?”

朱樉瞬间大骂,可往往一句孬种否,他又诡异的老实了。

而练习基础战阵配合时,朱樉动作迟缓跟不上节奏。

叶言就立刻操控分身叫停,让所有人看着,然后在一旁冷笑道:“都看清楚了!就因为一个人的迟缓,整个队列的破绽就出来了!在战场上,这一个破绽,够敌人杀你们三五回!殿下,您是想让您未来的部下,因为您的无能而送命吗?”

无能!?

“放肆……我,我才不无能!”

而这三天中,叶言其实下意识改了改老朱时期的训练课程,多少……沾点现代的东西?

他会要求自己麾下所管千人的所有士兵们学习野外生存技能,虽然这并非是古代中没有玩意……

但这帮人都挺惊讶的。

在一次次训练中,当叶言一次次说朱樉是孬种后,这位秦王总算是有了些变化。

例如他连最基本最基本的取火都不会时,叶言操控分身都拿着一根木头,轻松地就搓出火星,然后冷冷道:“殿下,若此刻是败军之际,您是不是就得啃生肉、喝冷水?然后因为腹泄,被追兵像条野狗一样轻易宰掉?您这王爷,当得可真够金贵。”

所谓每一次质疑,每一次嘲讽,都是精准地打击在朱樉最敏感的自尊心上,算是将他亲王的光环砸得粉碎,逼着他去直面自己事实上的能力不堪。

朱樉的愤怒也从未消减,但他发泄的方式悄然变了。

他不再是对着普通士兵撒气,而是将所有的怒火转向了训练本身。

他咬着牙,一次次挑战自己的极限,虽然依旧骂骂咧咧,动作依旧笨拙,但他不再轻易说不,不再动不动就摆出亲王的架子威胁人。

因为他憋着一股邪火,他是朱元璋的儿子,他不是废物,他就是比其他人优秀,他还想让分身这个该死的千户闭嘴!

不过叶言也清楚,知道打压的火候也不能太烈,过度的羞辱也只会激起逆反,到时候万一他把未来镇守边疆的藩王给训的干脆摆烂了,那他可就是罪人了。

不过目前也够用了,这位秦王终究是有了变化,虽然也只是不服气,但正是这股不服气才是军人最需要的玩意。

接下来又过去两天,叶言操控着赵德柱分身,不再仅仅进行枯燥的体能和队列训练,而是增加了更多带有对抗性和协作性的内容。

有时是分组搬运重物竞赛,有时是简单的模拟对抗……

这种东西在古代有,但并不是训练的主题,可效果对古代人是非常明显的,因为这种竞技的感觉是被刻意营造了出来。

朱樉虽然依旧常常是拖后腿的那个,毕竟他力气不如农家出身的士兵,耐力也更差,协调性更一言难尽。

可在一次次被击败、被同伴虽然不敢明说,但那种看他而感到无奈的目光注视下,他那点可怜的傲慢算是真正一点点的磨掉了。

他也想赢!

他也发现叶言的分身让他训练的东西,哪怕他没做好,但当勉强完成一个配合,或者咬牙没有放弃时,那个黑脸千户虽然不会表扬,但也不会再恶语相向。

甚至有一次,他因为用力过猛差点摔倒,旁边一个平时被他呵斥过的士兵都下意识扶了他一把。

那一刻,朱樉的心情复杂难言。

训练间隙,赵德柱不再只是沉默,也会和一些洪武老兵一起讲述真实的战场经历。

那些血淋淋的故事,没有风花雪月,只有生存与死亡,算计与牺牲,朱樉听得脸色发白,却又忍不住想听。

他开始隐约明白,为什么父皇如此重视军队,为什么徐达那样的大将会得到无比的尊崇。

这份力量,和他王府里的奢华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

虽说偶尔,叶言还是会出口辱骂,这位秦王虽然没有此前那么恼火了,但也是一脸的不服。

比如他也会嘲讽叶言的分身……

“你说末将什么?”叶言操控分身嗤笑一声,声音恢复洪亮,“王爷啊,陛下送您来是历练的,不是来当祖宗的!看看您这站姿!松垮得像没骨头的蛆!看看您拿枪的手!是在挑绣花针吗?连旁边入伍三天的农家小子都不如!就这,还敢嚷嚷?”

他指着旁边一个看起来憨厚,但军姿挺拔的新兵:“你!告诉他,你叫什么,入伍前是干什么的!”

那新兵紧张地大声回答:“报告千户!俺叫李二牛,入伍前……入伍前是给地主家放牛的!”

“听见没?”赵德柱盯着朱樉樉,语气极尽羞辱,“放牛的李二牛都比你像个兵!您这王爷当得,可真够金贵的啊!除了会投胎,还会点什么?嗯?”

这话太损了,周围有几个新兵实在没忍住,一下笑出了声,又赶紧死死憋住,脸憋得通红。

朱樉当时就觉得这辈子没受过这等奇耻大辱,尤其还是当着这么多贱民的面!

他气得浑身发抖,眼睛都红了,指着赵德柱:“你……你辱骂亲王!我……我跟你拼了!”

说着竟真的丢开长枪,张牙舞爪地扑了上来。

叶言操控分身哪会让他近身,侧身轻松躲过,脚下微微一绊。

“哎哟!”朱樉樉收势不及,加上本来下盘就不稳,直接一个狗吃屎摔倒在地,啃了一嘴的泥灰。

“噗——哈哈哈!”这下彻底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朱樉趴在地上,又羞又怒,差点没当场哭出来。

分身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道:“袭击上官,按军律当杖二十。念你初犯,又是尊贵的王爷,这二十军棍先记下。”

“现在,立刻,给我爬起来!把枪捡起来!站回队列里去!今天不把基础队列练到老子满意,你们这一队都全体不准吃午饭!”

最后一句是对所有人说的,新兵们顿时一片哀嚎,看向朱樉的眼神都带上了埋怨。

朱樉灰头土脸地爬起来,眼神怨毒地瞪了赵德柱一眼,但在对方毫不退缩的冰冷目光和周围无形的压力下,最终还是悻悻然地捡起了刚刚放下的枪,歪歪斜斜地站了回去。

叶言心中暗爽啊。

‘小样,还治不了你了?这才第一天,好日子还在后头呢!老子非得把你这一身臭毛病拧过来不可!’

那天分身继续巡视自己负责的千户大军,但走路间的吼声却传遍校场:“都给老子听好了!在这里,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谁再敢吊儿郎当,把自己当个人物,军法绝不容情!练!”

校场上,操练声再次响起,似乎比之前更加卖力。

而我们的秦王殿下,一边机械地跟着动作,一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咬牙切齿:“赵德柱……你给本王等着……此仇不报,我朱樉誓不为人!”

但是……

叶言也知道持续的高压羞辱就需要一点变化了,过度的打击可能真的会摧毁这棵歪苗,而不是将其扶正。

因此第六天在进行一项简单的持盾推进对抗练习时。

朱樉所在的小队再次因为他的配合生疏而落败,他习惯性地准备迎接赵德柱的冷嘲热讽,甚至已经想好了如何用更凶狠的表情瞪回去。

然而,赵德柱走过来,目光扫过垂头丧气的众人,最后却落在了朱樉那面因为格挡而布满痕迹的木盾上。

“盾,握得比前几天稳了点。”分身赵德柱的声音依旧硬邦邦的,但那股刺骨的嘲讽却意外地没有出现,“至少没像第一次那样,被人一撞就脱手,砸到自己人的脚……还好吧。”

朱樉一愣,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下意识地紧了紧手中的盾牌,上面还有刚才对抗时留下的撞击印痕。

赵德柱没再多说,只是用刀鞘点了点盾牌边缘的一个位置:“下次,重心放低,盾面微斜,卸力,不是硬扛。蠢人才跟对手硬拼力气,你的力气啊,省着点用。”

说完,他竟不再理会朱樉樉,转身去指点其他士兵了。

朱樉呆立在原地,看着赵德柱的背影,又低头看看手里的盾牌,心里涌起一股极其古怪的感觉。没

有骂声,没有嘲讽,只是一句干巴巴的稳了点和还好,以及一个简单至极却似乎有点用的指点?

不对劲啊!

这……这比骂他一顿还让他难受!

因为这就像蓄力一拳结果打在了空处,又像是在他满是怨愤和压抑的黑暗里,突然丢进来一颗微不足道,却异常刺眼的小火星。

他依旧憎恶这个千户,依旧觉得奇耻大辱。

但那一刻,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悄然混入了那强烈的憎恶之中。

他抿紧嘴唇,目光再次投向手中的盾牌,可却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握持的姿势,尝试模仿着赵德柱刚才说的微斜……内心却有一种罕见的得意,而这种得意也罕见的不是他曾经那可笑的傲慢得意,而是真正该有得意。

远处的叶言眼角余光瞥见这一幕,嘴角几不可查地勾了一下。

“棒子打多了,偶尔给颗带刺的枣,效果似乎也不错……朱樉啊朱樉,你这混账东西,总算还有点救。”

这一套东西是现代标准流程下的底层逻辑,因为当初叶言现代的遇到的班长就是这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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