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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王彦继续上强度,直接戳穿一点,九章 是不是贱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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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朝的开始,朱元璋果然也就干脆摆明了这件事,六部事宜后,他是亲自讲了昨日的所见所闻。

叶言本体还在阅卷,王彦却一时间,直接面对了百官的压力。

而有的官呢?

那就是糊涂,或者说他们也懂朱元璋的心思,这彻查,凭什么彻查,在细节上看是各地官吏管理经济的水平不足,甚至连算术都不懂。

但从大局上看,他们一听老朱说的昨日之事,一瞬间就读懂了这大明皇帝的心思。

不能彻查,查了,朝廷就真没钱了。

不查的话,还是软化处理,稍微表个态让百官好好学习九章,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即可,出的问题别太过分,最多也就是拿几个典型出来处理。

甚至说啊。

“王卿所言,朕其实也认为不错,这样吧!应天府衙上下,凡有品级之官员,自府尹至未入流,三日之内,将《九章算术》首卷‘方田术’全文,给咱一字不差、工工整整抄写二十遍!署上姓名职衔,交至府衙存档!少一遍,迟一刻,以抗旨论处!”

朱元璋表态了,而且看他他这话说的也好像极重,可实际上这话,这表达态度的方式就太轻飘飘了,甚至不少官员紧绷的脊背都微微放松了,嘴角甚至不易察觉地向上弯了弯。

抄书?抄书好啊!抄书算什么惩罚?

这不过是陛下震怒之下,给那狂悖的王彦一点面子,给天下人一个交代罢了。

至于实效?

抄一百遍《九章》,能让一个视算术为贱业的酸儒开窍吗?能让那些早已在官场泥潭里浸淫多年的老油条们突然精通钱粮出入吗?

胡惟庸此时也代为代行六部,虽还不是左丞相,但已经完全总领中书省,此刻当仁不让地站了出来。

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凝重,拱着手说:“陛下圣明!《九章算术》乃圣贤所传,计国用、量田亩之根本。王提督所忧,实乃老成谋国之言。然……”

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语重心长:“治国如烹小鲜,不可操之过急。官员习学经义,重在明理修身,至于术数之精微,确非一蹴可就,陛下令应天府官员抄录‘方田术’,正是令其重拾根本,循序渐进之良策!假以时日,待其领悟其中精义,自能明察秋毫,为国理财。”

他这番话啊,简直说的滴水不漏。

既是肯定了王彦的忧国忧民,又巧妙地将算术不精归结为‘非一蹴可就’的学习过程,更将朱元璋那轻飘飘的抄写令包装成了循序渐进之良策。

但这合理吗?

你科举不考这些,你举荐人还不懂算术,你就让他去负责各地民生?

可胡惟庸着最后那句的假以时日,那才是王炸,叶言听了都得连连点头。

这是他将核心矛盾从官员的无能,轻飘飘地转移到了学习进度上,明摆着替老朱开口,是官员们还在学习,此事也没有大错,慢慢来不就行了吗?

旁边也立刻有礼部侍郎出列附和。

“胡相所言极是!《九章》博大精深,非朝夕可通。陛下此举,润物无声,乃教化臣工之仁政!臣等感佩莫名!”

这完全是刻意将抄写拔高到仁政的高度,是试图堵住叶言这分身王彦的嘴?

而且。

另一位户部郎中更是满脸诚恳地补充:“王大人拳拳之心,下官也感同身受,可各地官员政务繁剧,若骤然以严苛算学考校,恐生惶恐,反误了本职。陛下宽仁,允以时日,实乃体恤臣下之举!”

一时间,殿内响起一片低低的附和声,仿佛王彦的激烈谏言,已被这循序渐进、体恤臣下的温言软语化解于无形。

这群人……

真是好一个古代的封建臣子啊。

朱元璋也在端坐龙椅,满意点点头,目光面最后落在王彦身上。

那眼神仿佛在说:王彦,话已至此,台阶给你了,你待如何呢?

叶言本体在贡院叹口气,这就是古代,一个人想改变大明是真难啊。

不单单朱元璋有他的小心思,这群大臣明明什么都知道,也非要把这利益维持住,也不惜站出来说些荒唐的话。

所以控制的分身,王彦站在原地环顾四周,注视那一个个官员赞同的神情,眼神其实也没有怒火,毕竟叶言也明白这其中的道道,他是真觉得自己现在真是当官的料,很多东西比刚穿越时,看的更透,想的更多了。

不过他只是沉默,甚至还有一种看透把戏的感觉,以及那抹显露出的早已预料的了然。

当百官都渐渐不说话,奉天殿彻底安静之际,这位王彦,王三品人册之都督,这一刻才淡然的踏前一步,这一步踏在金砖上的声音,在突然安静下来的大殿里显得格外清晰!

“说完了吗?各位大人,轮到本官说了吧?”

他不待其他人有所反应,直接第一个针对的就是胡惟庸,还是那句话,用分身,那我就是敢说!

况且我王彦的分身虽还仅仅是三品官员,但所掌握的权力,所能代表的权势,你胡惟庸都必须听我把话说完。

“胡大人好一个循序渐进之良策说法,诸位也好一个仁政教化、体恤臣下的温言软语,这真是舌灿莲花,深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为官之道啊!听得本官……啧啧,甚是悦耳啊!”

疯子!

胡惟庸内心都出现这个词,百官也再次想起上次被这‘拉着九族求死’的王彦,那狂妄的样子,那被支配的震惊感再度出现。

王彦也突然锁定胡惟庸,他直言道:“胡相!您所谓的非一蹴可就,以及假以时日的为国理财?哼!好啊,那本官斗胆请教!昨日上元县那周禄,连‘二百四十除三十等于八’这等蒙童掰指头都能算清的账目,都能错得离谱!他这一蹴,是蹴了多少年?”

胡惟庸表情也有变化,这周禄确实离谱,离谱到突然听到王彦就此事质问他时,他这位历史名臣都需要时间思考。

但叶言不给他这个机会!

“胡大人看来都要细细去想啊,那下官来说!这一蹴,是蹴到他都四十好几,是蹴到他该收多少税都算不明白?更是蹴到可以指鹿为马,将‘八贯’生生算成‘九贯’?!这难道也是您口中需要时日去领悟的‘术数精微’?!这难道不是彻头彻尾的昏聩无能,视圣贤传世之《九章》如厕纸?!”

胡惟庸脸色微变,刚要开口,叶言还是不给他机会,转头直接看向那赞同的户部郎中,声音也陡然拔高!

“还有这位郎中,您说的政务繁剧,恐生惶恐,故需‘体恤’?!简直荒谬绝伦!身为朝廷命官,掌一方钱粮赋税,连自己分内最基本的算盘都拨不利索,连《九章》开篇的方田都算不清田亩大小!这难道不是最大的失职?!是‘政务繁剧’给了他算错账、多收税、坑害百姓的理由吗?!若连这点‘繁剧’都承受不起,惶惶不可终日,那这官,不当也罢!朝廷的俸禄,天下百姓的血汗,不是拿来养这等连九章都学不会的废物!”

“你岂敢说此话!?”

那郎中都忍不住指着王彦质问。

王彦却不屑一笑,直道:好,那么本官也问,你身为户部官吏,总该很懂九章之术吧?这计国用、量田亩、均赋役的根本,想必是烂熟于心?”

他死死锁定那位户部郎中,不给对方丝毫喘息或转移话题的机会。

“那本官冒昧的问你一个简单问题,权当验证你这体恤之言是否空谈!”王彦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今有仓廪存米一百石,需分与二十五户受灾百姓,每户当得几何?若再有二十五户,又当分几何?速速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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