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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林渊的权力,掌控京城军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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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林渊的权力,掌控京城军政

乾清宫前的那一声“斩”,如同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涟漪迅速扩散,搅动了整个京城的权力格局。

这道命令,并非由太监尖着嗓子传出,而是由林渊身边那个不起眼的亲兵二狗子,带着一队煞气未消的白马义从,亲自送往京营各处将官的府邸。

他们的马蹄声,踏过庆祝胜利后满是狼藉的街道,显得格外冰冷而突兀。

京营副将,李纯忠的府邸。

宿醉的李副将正搂着新纳的小妾,睡得人事不省,鼾声如雷。府门被擂得山响,管家连滚带爬地跑去开门,只见门外立着十数名黑甲骑士,为首那人脸上带着一道狰狞的刀疤,眼神比刀锋还冷。

“林、林尚书有令!”二狗子看也未看吓得瘫软在地的管家,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内院,“召集京营所有总兵、副将、参将以上将官,一个时辰后,兵部大堂议事。谁敢迟到,或托病不来……”

二狗子顿了顿,嘴角咧开一个残酷的笑容,模仿着林渊的口气,轻轻吐出一个字。

“斩。”

李副将被小妾从床上推醒,听完管家哆哆嗦嗦的禀报,起初还不以为意。他揉着昏沉的脑袋,打了个哈欠,满嘴酒气:“什么林尚书?一个锦衣卫出身的毛头小子,爬得再快,还能管到老子的头上?不去!告诉他,老子昨日守城劳累,偶感风寒,起不来床。”

然而,当他听管家描述完门外那些骑士的模样——黑甲、黑马、人人带伤、眼神如鬼——他那因酒色而变得迟钝的脑子,终于“咯噔”一下。

白马义从!

那个三百骑破数万军的传说!

李纯忠身上的酒意,瞬间被冷汗冲刷得一干二净。他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寻找官服,嘴里不住地骂着:“他娘的,怎么不早说!快,备马!备最快的马!”

相似的一幕,在京城大大小小的将官府邸中不断上演。

五军营总兵赵国柱,正与几个心腹在府中饮宴,庆祝“大难不死”。他自诩宿将,战功在身,对林渊的崛起颇为不屑,认为不过是走了狗屎运的幸进之臣。接到命令后,他冷哼一声,慢条斯理地饮尽杯中酒:“急什么?让他等着。新官上任三把火,老夫倒要看看,他这第一把火,能烧到谁的眉毛。”

神机营参将吴有德,则刚刚从相好的一处私宅里出来,听闻消息,吓得腿都软了。他深知林渊在城墙上杀伐果断的手段,哪里敢有半分怠慢,连家都来不及回,直接抢了一匹路人的马,就往兵部衙门狂奔而去。

一时间,整个北京城,那些平日里养尊处优、作威作福的京营将官们,如同被捅了窝的马蜂,乱作一团。有的惊慌失措,有的满腹牢骚,有的则依旧抱着轻慢之心,想要看看热闹。

但无论他们心中作何感想,在一个时辰之内,绝大部分人还是衣冠不整、气喘吁吁地赶到了兵部衙门。

兵部大堂,庄严肃穆。

往日里,这里虽是天下军务中枢,却总带着一股文恬武嬉的暮气。而今日,大堂内外,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站满了身穿黑色飞鱼服的锦衣卫校尉。他们按刀而立,面无表情,眼神锐利如鹰,将整个大堂的气氛渲染得肃杀无比。

将官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这阵仗,是要干什么?下马威吗?”

“哼,一个黄口小儿,真当自己是三头六臂了?”

“小声点!没看见那些锦衣卫吗?这新尚书,怕不是个好相与的……”

林渊就坐在大堂正中的主位上。他换上了一身崭新的兵部尚书官袍,麒麟补子在昏暗的光线下熠熠生辉。他没有看布,擦拭着一柄从闯军将领手中缴获的佩刀。

刀身在激战中崩了几个细小的口子,上面干涸的血迹尚未擦拭干净。他擦得很仔细,很专注,仿佛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

大堂内,只有绸布摩擦刀身的“沙沙”声,和将官们刻意压低的呼吸声。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那种无形的压力,如同水银泻地,渗入每个人的骨髓。

终于,大堂角落里一座巨大的自鸣钟,发出了“当”的一声闷响。

一个时辰,到了。

林渊擦拭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抬起头,目光第一次扫过堂下众人。他的眼神很平静,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却让所有与他对视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人都到齐了吗?”他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二狗子上前一步,手中拿着一本名册,高声应道:“回禀大人!京营总兵、副将、参将以上将官,应到五十三人,实到五十一人。”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转冷:“五军营总兵赵国柱、三千营副将孙继茂,未到!”

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看向了林渊。他们想看看,这位年轻的尚书大人,要如何收场。毕竟,赵国柱是京营宿将,门生故旧遍布军中,轻易动不得。

林渊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他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愤怒,只是平静地问:“理由?”

二狗子翻开另一本册子,念道:“派去传令的校尉回报,赵府家丁称,赵总兵昨日与闯贼血战,劳累过度,旧伤复发,卧床不起。孙府那边则说,孙副将悲伤过度,为其战死的同袍守灵,不便前来。”

“呵……”堂下,有将官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嗤笑。

这两个理由,拙劣得近乎于侮辱。谁都知道,昨日的血战,这些大爷们躲得比谁都远。

林渊的嘴角,也微微向上牵动了一下,似乎是想笑,但那笑意却比冰霜更冷。

他将擦拭干净的佩刀,轻轻放在桌案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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