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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狡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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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并非迟英名下的铺子,那其账目又属于何人何处?

根据眼下她掌握的消息来看,极有可能账目是燕歌台的。

否则,迟英何以会为他们所挟?

普通珠宝和胭脂自是无利可赚,然燕歌台就不同了。

其作为京中数一数二的宴客酒楼,产业众多,岂会无利?

背后,又岂会无人?

父皇在世时曾对她言为何要重农贱商——

“凡巨贾之肆,必有势宦阴持其权衡;凡墨吏之门,皆有市廛显署其姓氏。”

此等表面上是与民争利,实则是权钱勾连。

魏玺烟又记起沐月初始呈上的那张破损帛书,其上不正是有好些熟悉之名?

便自燕歌台查起吧。

第二日,魏玺烟梳妆完毕,便匆匆入宫。

——

“左相大人,属下已经拟好奏疏,望尔过目。”

病榻上荀楷接过长史手中简牍,细细览阅。

“此乃机密诏奏,须缄以金绳封存,后呈于上。怀翃,尔可要慎之又慎。”

“属下谨记!”

“去吧。”

“是!”

那人领命而去。

视线中背影堪堪消失,左丞相荀楷的面上却露出一个颇有意味的笑容。

既是机密要奏,他又岂会假手于人?

便是跟在他身边年月再久的心腹,亦无有资格接触此等家国要事,更遑论替他去给紫枢台呈奏。

想来,有时所谓“偶感风寒,身体病弱”倒是无可匹敌的借口。

思及今日奏疏内容,荀楷复轻声微笑。

只是他眼神中闪过几分算计和狡黠。

众所周知,吾中原以右为尊,丞相分二治之,自古皆有。

然国朝官位冗杂,以至于上下难决,政令难通。

这位新帝欲行变革,虽志向高宏,而步履之阻可料也。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陛下少年既不惧,他荀楷亦当不惧。

便做那世人口中的权佞之臣,同那群老匹夫斗上一斗又如何。

若赢,则国朝日新;若输,他亦百死不悔。

况且,这棋局陛下未必会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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