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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钓鱼(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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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塘边,月光与篝火的余晖交织,映照出一幅奇特的景象。

平日里或威严、或沉稳、或冷峻的柱们,此刻仿佛都卸下了重担,沉浸在这场别开生面的游戏中。

不死川实弥蒙眼憋气,如同被激怒的困兽,手中的纸棒随着他感知到的细微动静疯狂挥舞。

嘴里还发出因为憋气而沉闷的低吼,试图捕捉那些如同泥鳅般滑溜的“偷袭者”。

炼狱杏寿郎作为“躲”的一方时,试图用炎之呼吸带来的炽热体温和存在感去“干扰”抓捕者。

结果被感官敏锐的富冈义勇(担任抓捕者时)通过空气的细微流动一棒子“抽”在小腿上,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宇髄天元试图用“华丽”的步伐无声接近,却低估了地面的震动,被时透无一郎(意外地擅长这种纯粹感知的游戏)精准定位,“啪”一下纸棒敲在肩头。

甘露寺蜜璃因为太过紧张,靠近时不小心踩断了根小树枝,瞬间暴露,吓得她尖叫一声跳开,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伊黑小芭内和镝丸配合无间,如同真正的潜行者,几次都险些得手,那种屏息凝神的专注,连作为抓捕者的炼狱都感到压力。

时透无一郎空茫的眼神在这种纯粹依赖本能和感知的游戏中反而成了优势,他如同真正的霞雾,飘忽不定,好几次都轻巧地触碰到抓捕者的后背,让对方毫无察觉。

蝴蝶忍也参与了进来,她紫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利用虫之呼吸带来的轻盈和对肌肉的极致控制,移动时几乎不发出任何声响,如同暗夜中的紫蝶,屡次得手。

而始作俑者“先生”,则乐呵呵地在一旁充当裁判,偶尔也会加入战局。

他无论是当抓捕者还是躲藏者,都展现出惊人的掌控力——

当抓捕者时,他仿佛能“听”到心跳和血液流动的声音,纸棒总能精准地指向最危险的方位;

当躲藏者时,他如同融入了环境本身,直到那带着笑意的手掌轻轻贴上后背,抓捕者才惊觉自己“阵亡”了。

欢声笑语、惊呼尖叫、纸棒挥舞的破空声、以及成功触摸后的得意宣告……此起彼伏,充满了整个夜晚。

每个人都玩得满头大汗,脸上却洋溢着纯粹的笑容,仿佛忘记了训练的疲惫、鬼的威胁,只剩下游戏带来的最原始的快乐和刺激。

他站在一旁,面具下的嘴角满意地勾起。

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战斗中的肾上腺素飙升、高度专注、生死一线的兴奋感,被他巧妙地融入了这场看似幼稚的游戏中。

他要让他们在娱乐和放松的状态下,潜移默化地锻炼那种在极限压力下才能激发的潜在感官——

对气流的感知、对震动的捕捉、对杀意(哪怕是游戏中的)的直觉,以及对身体每一块肌肉的精细控制,使之与呼吸法的运转更加协调。

更重要的是,他要让他们建立起一种“自信”——

即使在感官被剥夺、处于绝对劣势的情况下,依然能够凭借其他能力和直觉,捕捉到胜机,或者成功达成目标。

这种自信,在面对强大而诡异的鬼时,至关重要。

他们此刻疯狂玩乐、不亦乐乎的状态,正是他将战斗本能“娱乐化”、“放松化”的成功体现。

某些关于感知、协调和自信的课程,已经在欢声笑语中,悄然传递。

池塘边的欢声笑语如同温暖的潮水,包裹着每一个沉浸其中的人。他们追逐、躲闪、感知、触碰,在游戏的规则里体验着紧张与刺激,将白日的疲惫抛诸脑后,只剩下纯粹的、孩童般的快乐。

然而,没有人知道,这场被他们视为新奇娱乐的游戏,对于那个提出规则的、戴着面具的“先生”而言,却是一段被鲜血与绝望浸透的残酷记忆。

在他遥远的过去,在那个无法言说的时空里,他也曾玩过一场“游戏”。

一场没有棉花堵耳,却有震耳欲聋的噪音剥夺听觉;

没有布条蒙眼,却有浓稠的黑暗或刺目的强光吞噬视觉;

没有两分钟的憋气时限,只有毒气弥漫、每一次呼吸都灼烧肺叶的漫长煎熬;

没有轻飘飘的纸棒,只有冰冷锋利、渴望饮血的致命武器。

那场“游戏”里,他是那个被剥夺了一切感官、被逼入绝境的“抓捕者”。

他能依靠的,没有同伴的欢声笑语,没有安全的规则界限,只有内心深处燃烧的、近乎癫狂的求生意志,和对自身直觉与身体掌控力的绝对自信。

视觉?或许只剩下一片模糊的血色。

听觉?或许只有自己心脏狂跳的擂鼓声。

嗅觉?是铁锈与死亡的气息。

触觉?是冰冷墙壁的粗糙,和伤口撕裂的剧痛。

在那片绝对的混沌与绝望中,他像一头被逼到悬崖边的野兽,将所有外在的干扰摒弃,将全部的精神力凝聚到极致。

他“听”的不是声音,是空气被搅动的细微涟漪;

他“看”的不是影像,是杀意凝聚时那无形的轨迹;

他感知的不是震动,是死亡逼近时那令人汗毛倒竖的预兆。

那是一场用生命作为赌注的豪赌,每一步都踏在刀尖上,每一次呼吸都可能成为最后一次。

没有重来,没有欢笑,只有你死我活的残酷法则。

而他,硬是凭借着那股超越常理的自信和对身体极限的掌控,在那场注定“会死人”的“游戏”里,杀出了一条血路。用敌人的尸骨,铺就了自己的生途。

此刻,他看着炼狱因为成功躲避而放声大笑,看着不死川因为精准“击中”而得意洋洋,看着蝴蝶忍如同紫蝶般轻盈穿梭……他面具下的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他将自己从地狱里淬炼出的生存本能,拆解、打磨、包裹上糖衣,变成了此刻供他们娱乐、助他们成长的游戏。

他们触碰到的,是他曾经用血与命换来的经验。

他们锻炼着的,是他曾在绝境中唯一能信赖的感官。

他们建立起的自信,是他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后,依旧能站稳的基石。

池塘边的风依旧轻柔,月光依旧皎洁。欢声笑语中,无人知晓这场游戏背后那沉甸甸的、带着血腥味的过往。

而他,也只是静静地站在阴影里,如同一个无声的守护者,将自己最残酷的勋章,化作了滋养他们成长的、最温和的养分。

当最后一位“抓捕者”富冈义勇因为憋气到了极限,无奈地扯下蒙眼布,宣布放弃,而最后一位“躲藏者”时透无一郎的手也成功触碰到他的后背时,这场别开生面的感官游戏终于落下了帷幕。

所有人都累得东倒西歪,或直接瘫坐在草地上,或靠着树干大口喘气,脸上却都带着酣畅淋漓的笑容和运动后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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