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科幻次元 > 毛骨悚然的小故事 > 第239章 门神的画像:夜里画像的手会动

第239章 门神的画像:夜里画像的手会动(1/2)

目录

我是在旧货市场的角落发现那幅门神画像的。

深秋的午后,灰蒙蒙的天压得很低,旧货市场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腐朽木头的气息。我跟着房东老张来淘便宜的旧家具,他要给刚租出去的毛坯房添点物件,我则是闲得发慌,跟着凑个热闹。转过堆满破铜烂铁的摊位,一个被灰尘覆盖的木框吸引了我的目光。那是个老式的梨木框,边缘刻着简单的云纹,虽然积了厚厚的灰,但能看出木头的质地不错。框里是一幅门神画,不是常见的秦琼尉迟恭,而是两个陌生的面孔,一黑一白,身着皂衣,面容狰狞,眼睛瞪得滚圆,像是要从画里凸出来。

最奇怪的是他们的手。黑面门神左手握拳,右手握着一把短柄斧,斧刃寒光凛凛,像是刚磨过一样;白面门神则相反,右手握拳,左手托着一枚铜钱,铜钱的方孔里似乎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黑气。画纸已经泛黄发脆,边角卷起,边缘甚至有几个虫蛀的小洞,但画像上的颜色却异常鲜亮,尤其是门神的眼睛和手,像是昨天才画上去的。

摊主是个满脸皱纹的老头,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坐在小马扎上抽着旱烟。看到我盯着画像看,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又恢复了麻木。“小伙子,喜欢这个?”老头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这是老物件了,民国时期的,祖上传下来的,便宜卖给你,五十块。”

老张凑过来,撇了撇嘴:“这种破画有什么用?挂着还吓人,不如买个福字贴贴。”我却鬼使神差地被那幅画吸引着,尤其是门神的手,越看越觉得诡异,却又忍不住想多看几眼。“五十就五十。”我掏出钱递给老头,他接过钱,飞快地揣进怀里,像是怕我反悔,又像是怕那幅画砸在手里。

“小伙子,”老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他的手指冰凉粗糙,像是枯树枝,“这画……夜里别挂在卧室,也别让它对着镜子。”我愣了一下,想问为什么,老头却已经转过身,继续抽着旱烟,不再理我。老张在一旁嗤笑:“老东西故弄玄虚,想抬价罢了。”我没说话,抱着画像跟老张回了家。

我租的房子在老城区的一栋筒子楼里,六楼顶层,一室一厅,墙壁斑驳,晚上还会漏风。回到家,我把画像擦干净,梨木框露出了温润的光泽。我觉得这画挺别致,虽然门神面目狰狞,但总归是门神,能辟邪,就找了根钉子,把它挂在了卧室的门上。卧室门正对着客厅的镜子,我完全忘了老头的嘱咐。

当天夜里,我就出事了。

我睡眠一向很好,沾床就睡,很少做梦。但那天晚上,我却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了。那声音很轻,像是有人用指甲轻轻刮擦门板,“沙沙沙,沙沙沙”,断断续续,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我以为是风吹的,翻了个身,想接着睡,可那声音却越来越响,越来越密集,像是有无数只手在刮擦门板。

我心里有点发毛,壮着胆子睁开眼。卧室里一片漆黑,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有一丝月光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刚好照在门上的门神画像上。就在这时,我看到了这辈子最恐怖的一幕——画像里黑面门神的手,动了。

他原本握拳的左手,缓缓地张开了,手指一根一根地伸展,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咔”声,像是生锈的零件在转动。那只手苍白干枯,指甲又尖又黑,像是涂了墨汁。紧接着,他握着短柄斧的右手也动了,斧刃微微抬起,朝着画外的方向,像是要劈出来。

我吓得浑身僵硬,大气不敢出,眼睛死死地盯着画像,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可下一秒,白面门神的手也动了。他托着铜钱的左手,手指慢慢蜷缩,像是要把铜钱攥紧,而握拳的右手,则缓缓地抬起,朝着黑面门神的方向,像是在比划着什么。

“沙沙沙”的声音更响了,像是画像里的门神在用手刮擦画纸,又像是在刮擦我卧室的门板。我能清晰地看到他们的手指在画纸上移动,留下一道道淡淡的痕迹,画纸原本泛黄的颜色,在他们手指划过的地方,竟然变得更加鲜亮,像是吸了什么东西一样。

我想喊,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想动,身体却像是被钉在了床上,四肢僵硬,只有心脏在疯狂地跳动,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两只手在画像里移动,黑面门神的斧头越抬越高,白面门神的铜钱越攥越紧,他们的眼睛也像是活了过来,原本瞪得滚圆的眼珠,竟然慢慢转动,朝着我的方向看过来。

那眼神阴冷刺骨,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恶意,像是在审视一件猎物。我能感觉到一股寒气从画像里散发出来,顺着门缝钻进卧室,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降了下来,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不知过了多久,鸡鸣声从远处传来,天快亮了。画像里的手突然停住了,慢慢地恢复到原来的姿势,黑面门神左手握拳,右手握斧;白面门神右手握拳,左手托钱。他们的眼睛也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不再转动,但那种阴冷的恶意,却依然弥漫在房间里。

“沙沙沙”的声音消失了,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我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浑身冷汗淋漓,衣服都湿透了。我挣扎着爬起来,冲到卧室门口,一把扯下了那幅画像,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踩着,像是要把里面的东西踩死。

“疯子!你大清早的发什么神经!”隔壁传来邻居的骂声,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静太大了。我喘着粗气,看着地上被踩得皱巴巴的画像,门神的眼睛依然瞪着我,像是在嘲笑我的懦弱。

我不敢再留着这幅画,抓起它就往楼下跑。天刚蒙蒙亮,街道上没什么人,我跑到小区后面的垃圾桶旁,把画像扔了进去,还在上面踩了几脚,又找了几块石头压在上面,生怕它自己爬出来。

回到家,我把卧室门反锁,又检查了一遍门窗,确认都关好了,才瘫坐在沙发上。想起夜里的一幕,我依然心有余悸,浑身发抖。我以为把画像扔了,事情就结束了,可我没想到,这仅仅是个开始。

第二天晚上,我睡得正香,又被那熟悉的“沙沙沙”声吵醒了。我猛地睁开眼,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卧室门是空的,我昨天已经把画像扔了,可那声音却依然存在,而且比昨天更响,更清晰。

我惊恐地看向卧室门,只见门上竟然出现了一幅淡淡的画像,和我昨天扔掉的那幅一模一样!黑面门神和白面门神的面孔在门板上若隐若现,他们的手依然在动,黑面门神的斧头缓缓抬起,白面门神的铜钱慢慢攥紧,“沙沙沙”的声音就是从门板上传来的,像是他们的手在门板上刮擦。

我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从床上跳起来,冲到门口,使劲地拍打门板,想把那幅虚影打散。可我的手拍在门板上,只感觉到冰冷坚硬的木头,那幅虚影却丝毫不受影响,依然在门板上晃动,门神的眼睛转动着,死死地盯着我。

“救命!救命啊!”我朝着门外大喊,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嘶哑。隔壁的邻居被吵醒了,使劲地敲着我的门:“你到底在干什么?大半夜的鬼叫什么!”我哭着说:“有东西!门板上有东西!”邻居骂了一句“神经病”,就没了动静。

我不敢留在卧室,跑到客厅,蜷缩在沙发上,开着所有的灯,一夜没睡。天亮后,我再去看卧室门,门板上的虚影消失了,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可我知道,那不是幻觉。

我意识到,那幅门神画像不是普通的画,它像是有生命一样,甩不掉,躲不开。我开始变得神经衰弱,白天精神恍惚,晚上不敢睡觉,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门神的手在动,听到那“沙沙沙”的刮擦声。

我去找老张,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老张是个唯物主义者,根本不信这些,他说我是最近压力太大,出现了幻觉,还劝我去看看医生。我知道他不会信,可我自己清楚,那不是幻觉,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事情。

为了验证,我晚上特意用手机录了音。第二天早上,我打开录音,里面果然有清晰的“沙沙沙”声,还有隐隐约约的“咔咔”声,像是关节转动的声音。我把录音给老张听,他的脸色变了,不再说我是幻觉,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个旧货市场的老头,或许他知道什么。”老张提醒我。我如梦初醒,赶紧跑去旧货市场找那个卖我画像的老头。可我找了整整一天,都没找到他,其他摊主说,那个老头是流动摊贩,偶尔来一次,没人知道他住在哪里。

我彻底慌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接下来的几天,夜里的情况越来越严重。门神的虚影不仅出现在卧室门上,还出现在客厅的墙上、窗户上,甚至我的镜子里。他们的手动得越来越频繁,越来越灵活,黑面门神的斧头已经能明显看到斧刃在闪烁寒光,白面门神的铜钱上,黑气越来越浓,像是要溢出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