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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曾经的头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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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恨这世道不公,怨这人心凉薄,可最后,回到这花楼,确实是她自己走回来的。与其说是走投无路,不如说是她选择了这条至少能活下去的路。

她愣了半晌,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里还带着未干的泪意,却比方才的惨笑多了几分释然。

“公子说的是。”她朝着屏风的方向,轻轻福了福身子,“是莺儿自己选的。”

沈励行始终未看那屏风一眼,仿佛对屏风后的人说的这些话见怪不怪了。他只是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瓷杯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将莺儿的思绪拉了回来。

“除此之外,”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你对这位绾清姑娘,可还有什么别的印象?”

莺儿努力地回想着,眉头微蹙,似乎在搜刮着记忆深处的尘埃。

“别的印象……”她喃喃自语,“绾清姑娘那个人,清冷得很,平日里除了喜欢抱着她那把焦尾琴弹个不停,似乎也没什么旁的喜好了。”

她说着,忽然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了什么紧要的事情。

“哦,对了!她还喜欢喝酒!”

沈励行端起酒壶的手微微一顿,抬眸看她:“喝酒?”

“是啊。”莺儿见他有兴趣,话也多了起来,“奴家进楼里的时候,她房里就时常备着酒了。”

“奴家还记得,有次斗胆问过她,她只说,小酌怡情,能忘记许多烦心事。”莺儿学着绾清当年的语气,声音里透着一股模仿来的疏离与落寞。

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猛地一拍手。

“对了!她尤其爱喝一种酒,叫醉生梦。”

“她说那酒的滋味,像是把一辈子的欢喜与悲愁都酿在了一处,入口辛辣,回味却甘甜。只是这酒难酿,听说整个京城,也只有城南那家一品居的老酿酒师傅会。”

莺儿的话音刚落,沈励行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在安静的雅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石子投入静水,漾开一圈圈莫名的涟漪。

“醉生梦……”他将这三个字在舌尖上滚了一圈,带着几分玩味,“巧了,这酒,本公子还真知道。”

说着,他懒洋洋地站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

“看来,得亲自去一趟城南了。”

莺儿顿时愣住了,有些无措地看着他,又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那扇神秘的屏风,“公子,您这就要走了?那奴家……”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见沈励行也朝着屏风的方向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后头那位,也不需要你伺候。”

话音未落,一锭沉甸甸的金子从他袖中飞出,划过一道利落的金色弧线,“铛”的一声,不偏不倚地落在莺儿面前。

“赏你的。”沈励行的声音恢复了惯有的漫不经心,但那双桃花眼里却不见半分笑意,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今天的话,不要对第三个人说。”

他顿了顿,语气轻描淡写。

“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莺儿的呼吸一滞,下一刻猛地回过神,喜悦的将金子揣进怀里,连声应道:

“是,奴家明白!谢公子赏!”

沈励行只随意地摆了摆手,头也未回,那抹绛紫色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门外。

“走了。”

雅间的门被合上。

莺儿怔怔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才反应过来。她捏着怀里那锭沉甸甸的金子,心跳得厉害。这块金子,够她在百花楼里舒舒服服地过上好几年了。

也不知是哪家的贵公子,出手如此阔绰。

莺儿将金锭放进怀中,转身看向屏风。

那屏风后的人一动未动,也未出声,可她脑海里,却不由想起了刚才那道温润男声。

“无论是她选择离开,还是你选择留下,终究是你自己的决定。”

那声音不带半分评判,只是平静地将选择权交还给了她自己。在这风月场里,人人都在谈论身不由己,他是除了绾清姑娘外,第二个告诉她,你的人生终究是你自己决定的。

莺儿犹豫了片刻,终究是抵不过心头那点莫名的悸动,她轻手轻脚地朝着屏风走去,柔声问道:“公子,您需要奴家做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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