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罪恶之城的请柬（2/2）

什么时候，我满意了，你的第一课，才算结束。”

洛冰璃接过那冰冷的记忆水晶，整个人，如遭雷击。

这……这是何等的残忍！

他要她，亲手，将自己被利用、被羞辱、被当做垫脚石的整个过程，像做学术研究一样，冷静地，剖析开来！

他要她，亲手，撕开自己所有的伤疤，然后，还要在上面撒上一层名为理性的盐！

这比任何肉体上的折磨，都要让她感到痛苦与屈辱！

“怎么，做不到？”周凡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还是说，昔日的S级天才制卡师，连这点分析能力都没有了？”

“不……我……”洛冰璃的嘴唇，被咬出了血丝。

她死死地攥着那块记忆水晶，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记住，洛冰璃。”

周凡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在她耳边响起，“我留着你，不是因为你那张还算漂亮的脸蛋，也不是因为你那点微不足道的天赋。”

“而是因为，你很聪明。”

“我需要一个能跟上我思路的工具，而不是一个只会哭哭啼啼的花瓶。

我要你学会的，不是卑躬屈膝，而是……如何像我一样思考。”

“因为，只有这样，你才有资格，站在我身边，替我去处理那些，我懒得处理的……小麻烦。”

“也只有这样，你才有机会，亲眼看到，你灵魂里那个太古魂印，是如何被我一点点，变成我们共同的……力量。”

这番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洛冰璃心中那扇名为绝望的门，却又在门后，露出了一丝……名为可能的，扭曲的光。

她看着周凡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第一次，在那无尽的恐惧与憎恨中，生出了一丝荒谬的……认同感。

是啊。

与其作为一个无能为力的阶下囚，在屈辱中腐烂。

不如……

不如变成一把，魔王手中，最锋利的刀。

至少，刀，还有存在的价值。

“我……明白了。”

洛冰璃深吸一口气，松开了紧握的水晶。

当她再次抬起头时，眼中的挣扎与痛苦，已经被一种近乎于绝对理性的冰冷所取代。

她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只是拿着记忆水晶，转身，走进了分配给她的房间，关上了门。

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林胖子凑了过来，一脸的匪夷所思：“老大，你这是……干啥呢？

PUA啊？我跟你说，网上都说了，这招对付女孩子……”

“闭嘴。”

周凡打断了他，“去把那块龙血暖玉搬我房间里。

然后，研究一下罪恶之城的资料，特别是那个星卡师公会。”

“哦……”林胖子悻悻地闭上了嘴，扛起那块巨大的暖玉，颠儿颠儿地跑了。

整个顶层，再次安静下来。

周凡重新拿起那张黑色的请柬，指尖在“苏媚烟”三个字上，轻轻摩挲。

关于洛冰璃的调教，才刚刚开始。

他要的，从来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仆。

他要的，是一个绝对忠诚，能为他处理一切阴暗面，甚至能在他需要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化身魔女，为他屠戮众生的……暗影女王。

而今天的这份作业，只是女王诞生的，第一块基石。

周凡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

他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这座已经被他踩在脚下的城市。

“罪恶之城……”

他低声自语，眼中燃烧着前所未有的火焰。

“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