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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金赏引宫涡,旗袍藏风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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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之风正盛,南齐后宫处处见其影。

玉贵妃着水绿旗袍伴帝赏花,裙摆扫过花丛时,粉蝶惊起绕衣飞。

太妃们选素色款入佛堂抄经,素缎映烛火,倒比素衣更显清寂。

连初入宫的秀女都寻粗布缝简易旗袍,盼着能得陛下一眼垂怜。

南齐帝近来心绪颇佳。

玉贵妃因旗袍衬得身姿窈窕,侍奉愈发尽心。

朝臣见后宫和睦,递上的奏折字里行间都透着喜气。

连此前执意要彻查怡红院的太子,也难得安分了些。

这日早朝刚散,南齐帝便对太监总管道:

“赏怡红院黄金五十两、锦缎十匹,传朕的话给时念,她的旗袍,朕很喜欢。”

旨意抵怡红院时,后院正飘着《木兰辞》的新段。

姑娘们围着林海生排练,琵琶弦铮铮,唱腔时高时低,满院都是磨合的热闹。

阿福捧着明黄封皮的赏赐清单,手抖得像秋风里打颤的枯叶。

冲进来时差点撞翻香巧手里的柴斧,他声音发颤:

“念姐!宫、宫里来的旨意!是贵妃娘娘特地在皇上面前陈情……”

“皇上喜欢咱们送的旗袍样式,赏了咱们黄金五十两、锦缎十匹!”

“玉贵妃?”

浅醉手里的曲谱“啪”地砸在地上,脸上血色瞬间褪尽。

他们初次进宫时,玉贵妃可是和时念结下了不的梁子!

嬉闹声骤然停了。

姑娘们攥着戏服的手紧了又紧。

她们虽然不懂后宫争斗,却多少也懂得一些。

玉贵妃得圣宠却无实权,而皇后手握凤印才是那个权利顶端的人。

今日这赏若是收下,在外人眼里,他们不就是明着站玉贵妃的队?

时念接过清单,指尖扫过黄金五十两的字样,神色未变:

“让张账房登记入库,按例抽三成入公中。”

她转头看向候在旁的何源,补充道:

“三日后把我前日备好的礼物送进宫,就怡红院谢娘娘们品鉴样式,常念娘娘们恩典。”

何源愣了愣,眼底闪过一丝恍然,躬身应道:“是,属下定把话带到。”

众人散去后,后台只剩时念与浅醉。

烛火轻轻跳动,将时念沉静的侧脸映在摊开的账册上。

浅醉攥着帕子:

“念姐,您就不担心吗?太子本就恨咱们唱《木兰辞》惑乱人心,若是皇后再记恨咱们攀附玉贵妃……”

“恨咱们的人还少吗?”

时念拿起案上的木兰戏服,指尖拂过银箔缀成的铠甲纹路。

纹路硌着指尖,竟有几分兵器的凉。

“花月楼的范妈妈、宁家老夫人、还有太子……”

“哪一个不盼着怡红院关门?可咱们不还在这儿唱《木兰辞》吗?”

她忽然抬眼,眼底盛着月光似的清辉:

“何况皇后要的从不是让咱们消失,是让太子赢。”

“玉贵妃这赏,于她而言,不过是块试金石。”

浅醉似懂非懂地点头。

却见时念拿起狼毫,在账册收宫赏黄金五十两、锦缎十匹的条目下,添了行字:

“月色如旧,人心难测。”

墨痕晕开时,恰与窗外漫进来的夜色融在了一起。

春螺巷的灯笼渐次亮起,暖光映得青石板路泛着柔润的光。

香巧和陈州在后院劈柴,木屑纷飞间,正为明日加演的戏台搭景。

流芝对着温公子送来的诗集,在雄兔脚扑朔旁,又细细画了只竖耳抿唇的兔子,笔尖一顿,又给兔子添了撮绒毛。

凝霜坐在廊下拆木兰戏服的红绸剑穗。

前几日排练时,那红绸总缠剑鞘,她索性换了更耐磨的青麻绳,指尖绕着麻绳打了个紧实的结。

时念站在二楼窗口,望着皇宫的方向。

那里的烛火像撒在墨色绸缎上的碎金,明明灭灭间,藏着无数看不见的漩涡。

她比谁都清楚,这赏赐不是恩宠,是风波——

后宫的风,吹到了春螺巷。

“念姐!林老把《木兰辞》终章谱好了,要不给您先唱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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