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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生铁佛和飞天蜈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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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汴梁,太尉府,演武堂。

青石铺就的广阔场地,在夏日骄阳下蒸腾起扭曲的热浪,两侧林立的兵器架反射着刺目的寒光,愈发衬得此地肃杀凝重。高衙内高坎歪坐在阴凉处的虎皮交椅上,几名侍女为他打着扇子,依旧驱不散他眉宇间那团因阳谷受挫而凝聚不散的阴郁之气。西门庆与王霸垂手侍立一旁,眼神中交织着期盼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

脚步声由远及近,陆谦引着两人踏入演武堂。这两人一出现,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连空气的流动都为之滞涩。

当先一人,宛如半截铁塔移来。身高八尺有余,膀大腰圆,一颗光头在阳光下锃亮,映着油光。面皮是那种常年经受外力击打、药水淬炼而成的深古铜色,隐隐泛着金属般的光泽。一部络腮胡须如同钢针般虬结,根根见肉。他身着一领看似朴素的灰布僧袍,但细看之下,那布料经纬致密,绝非寻常材质。颈上挂着一串乌黑油亮的念珠,每一颗都有孩童拳头大小,随着他的步伐微微晃动,仿佛有千斤之重。最慑人的是他那双眼睛,开阖之间精光暴射,顾盼之际自带一股蛮横霸道的威势,正是江湖上凶名赫赫的“生铁佛”崔道成。

落后半步之人,则与生铁佛的雄浑截然相反。身材瘦小枯干,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尖嘴猴腮,留着几根稀疏焦黄的山羊胡。一双眼睛却亮得吓人,滴溜溜乱转,透着十分的机警与毒辣。他穿着一身裁剪合体的玄色夜行衣靠,紧贴其身,更显其身形瘦削。背后交叉负着两柄形式奇古、略带弧度的细长吴钩剑,剑鞘黝黑,不露锋芒。腰间围着一条特制的宽厚板带,上面密密麻麻插满了各式各样、大小不一的暗器皮囊,鼓鼓囊囊,不知藏了多少追魂夺命的玩意。他行走时几乎是足不点地,落地无声,宛如鬼魅,正是人称“飞天蜈蚣”的王道人。

“衙内,”陆谦上前一步,声音沉稳中带着一丝引荐的得意,“容卑职引荐。这位是来自西岳华山,金顶寺的‘生铁佛’崔道成,崔大师。崔大师自幼投身寺中,并非修行佛法,而是专攻寺内秘传的《混元金刚体》神功。此功需以秘制药酒沐浴,金针刺穴导引内力,再辅以特殊法门捶打周身,日夜不辍数十年,方能将一身血肉之躯,练得如同混元生铁,不仅刀枪难入,寻常内家掌力亦难伤其分毫,乃是外家横练功夫的极致!”

陆谦又指向那瘦小道人:“这位是荆南衡山派弃徒,人称‘飞天蜈蚣’的王道人。衡山派轻功冠绝天下,王道长更是其中异数,将本门‘雁行功’与一种失传的‘百足蜈蚣步’融为一体,练就了独步武林的‘蜈蚣纵’绝技,不仅陆地飞腾迅疾如电,更能凭借一口精纯真气,于水面、草尖借力飞渡,几近‘踏雪无痕,登萍渡水’之境。更兼其出身暗器名门‘千机阁’(此为虚构,为丰富背景),一双‘八臂手’能同时发出多种暗器,疾如骤雨,诡诈莫测,尤其擅长使用吴钩双剑,近战之时,剑走偏锋,狠辣异常。”

高衙内听着介绍,目光在二人身上逡巡,尤其是生铁佛那非人的体魄,让他心中底气足了不少,但还是要亲眼见证方能彻底安心。他挥退打扇的侍女,坐直身体,带着几分矜持与考较道:“陆虞候如此推崇,想必二位身怀绝技。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知可否让本衙内开开眼界,也好让我等凡夫俗子,见识一下何为真正的武林绝学?”

生铁佛声若洪钟,哈哈一笑,声浪震得人耳膜发痒:“衙内既有雅兴,贫僧便献丑了,也好叫某些井底之蛙,知道天高地厚!”他话语粗豪,目光扫过西门庆、王霸等人,显然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说罢,他龙行虎步,走到演武堂中央那片被阳光直射、最为灼热的青石板上。

他深吸一口气,这口气吸得又长又深,仿佛要将周遭的空气都抽空一般。随着吸气,他本就雄伟的身躯似乎肉眼可见地又膨胀了一圈,尤其那宽阔的胸膛和粗壮的臂膀,肌肉贲张如丘,将那件灰布僧袍撑得紧绷欲裂。更令人骇然的是,他裸露在外的古铜色皮肤下,仿佛有无数小老鼠在窜动,气血奔流之声隐隐可闻,皮肤表面竟然泛起一层淡淡的、如同金属氧化后的暗金色光泽!

“来!”他低吼一声,如同庙里的金刚塑像突然开口,指着自己毫无防护、泛着暗金光泽的胸膛,“朝这儿,用你们吃奶的力气,砍!刺!刀劈斧凿,任凭施为!若能让俺老崔见点红,流出半滴血,俺立刻滚出东京城,永不再见衙内之面!”

堂下的侍卫们被他这气势所慑,面面相觑,无人敢上前。高衙内眼中兴奋之色愈浓,对两名膂力最强、平日负责府内重物搬运的护卫使了个眼色。那两人一咬牙,一人从兵器架上取下一柄厚背薄刃、专门用于破甲的鬼头砍山刀,另一人则端起一杆精铁打造、枪头寒光闪闪的点钢长枪。

“得罪了!”使刀的护卫吐气开声,运足全身力气,双臂肌肉虬结,那沉重的鬼头刀划破空气,带着一股恶风,“呜”的一声,狠狠劈向生铁佛光秃秃、泛着暗金的胸膛正中央!

“铛——!!!”

一声绝非血肉之躯能发出的、如同洪钟大吕被巨木撞击的巨响猛然迸发!刺耳的金铁交鸣之声回荡在整个演武堂,震得人头皮发麻!

那护卫只觉得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大反震之力从刀柄传来,虎口瞬间崩裂,鲜血直流,整条右臂又酸又麻,鬼头刀险些脱手飞出!他踉跄后退几步,骇然看向刀口,只见那厚实的刀刃之上,赫然崩开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醒目缺口!而再看生铁佛的胸膛,除了那暗金色光泽微微波动,留下一道比发丝还细的浅白色印痕之外,竟是连油皮都没擦破!

不等众人从这惊骇中回神,使枪的护卫也已蓄力完毕,他深知枪刺之力远胜刀劈,双臂灌注全力,腰马合一,那点钢枪化作一道毒龙般的寒光,“嗤”的一声尖啸,直刺生铁佛的心窝要害!这一枪,便是穿着重甲,也要被洞穿!

“噗!”

枪尖精准地刺中目标,发出的却是一声沉闷如击败革的异响!那护卫只觉得枪尖仿佛扎进了一块韧性无穷的千载老牛皮,又像是顶住了一座浇铸而成的铜墙铁壁!任凭他如何咬牙切齿,面部涨红,将全身重量都压了上去,那精钢打造的枪身都因巨力而弯成了惊心动魄的弧形,枪尖却如同焊死了一般,无法寸进!

生铁佛甚至依旧面带那丝嘲弄的笑意,脚下生根,纹丝未动!

“没吃饱饭吗?给佛爷挠痒痒都不配!”生铁佛猛地一声暴喝,胸口肌肉如同波浪般剧烈一抖一绷!

“咔嚓!”

一声脆响,那韧性极佳的点钢枪枪头,竟被他肌肉收缩反弹的巨力,硬生生从中崩断!半截枪头“当啷”落地,那护卫收力不及,握着半截枪杆,踉跄着向后跌坐在地,满脸的难以置信与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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