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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女主公审柳姨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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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公审柳姨娘全城围观,白莲社死

州府正街的石板路,被清晨的露水浸润得发亮。辰时未到,县衙门口已挤得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的百姓把街道堵得严严实实,连屋顶上、树梢上都爬满了人。大家手里攥着早市刚买的瓜子、油饼,脸上满是期待,像在等一场期盼已久的大年戏。

县衙前的空地上,药膳坊临时搭建的“公审台”高七尺,四根红漆立柱稳稳立在地面,柱身缠着青绿色的绸带,与台顶悬挂的横幅相映成趣。横幅上用浓墨书写着十二个大字:“雇凶谋财,天理难容;当众公审,以儆效尤!”字迹遒劲有力,在晨光中格外醒目,引得百姓纷纷驻足诵读。

沈青萝一身素青色窄袖长裙,腰间束着一条莹白的玉带,玉带扣是寒泉水精心雕琢的并蒂莲,花瓣舒展,栩栩如生。她乌发松松挽起,鬓边别着同材质的莲形发簪,既透着素净清雅,又带着几分不容忽视的艳色,宛如大雪中突然绽放的一株墨梅,清冷又夺目。

她抬步走向公审台,脚步从容,裙摆扫过地面,带起一阵微风。围观的人群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自动分开一条通道,窃窃私语的声音汇成潮水般的响动,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听今日要审柳家那朵‘白莲花’?这可是天大的新鲜事!”

“可不是嘛!沈老板亲自坐堂,连县令大人都只能旁审,这场面可比戏楼里的大戏精彩多了!”

“柳姨娘平日里装得温婉贤淑,背地里净干些龌龊事,这次总算要遭报应了!”

“咚——”

县令手中的惊堂木重重一拍,沉闷的声响震得半条街都能听见,瞬间压下了所有的嘈杂。他身着官服,端坐在公审台一侧的案后,神色严肃:“带人犯!”

话音刚,两名衙役押着柳姨娘从县衙侧门走出。昔日那位妆容精致、体态温婉的柳姨娘,如今早已没了往日的风姿。她蓬头垢面,散乱的发丝黏在汗湿的脸颊上,左脸青一块紫一块,唇角裂着一道深深的口子,渗出的血痂已经发黑。身上那件曾经象征身份的粉色衣裙被撕得只剩半幅,露出的胳膊和腿上满是青紫的伤痕,走路一瘸一拐,显然是昨夜的杖伤发作,又被盐水浸泡过,每走一步都痛入骨髓。

人群瞬间炸锅,惊呼声、议论声、嘲讽声此起彼伏:

“哎呦喂,这真是柳姨娘?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了!”

“以前总自己是大家闺秀,如今看来,不过是朵烂心的白莲!”

“活该!让她装模作样,谋害沈老板,这都是她应得的!”

柳姨娘艰难地抬起头,当她看到高台上沈青萝正垂眸品茶,姿态闲适,一股无名怒火瞬间攻心。她挣脱衙役的束缚,嘶声尖叫:“沈青萝!你这个贱人!是你设局害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沈青萝轻轻吹了吹茶盏表面的浮沫,声音不高,却透过公审台两侧的扩音铜铃,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柳姨娘,若真是我设局,那也只能怪你自己贪心不足,硬生生往里跳。路是你自己选的,如今的下场,自然也该由你自己承担。”

县令再次重重拍下惊堂木,厉声喝道:“人犯无礼!给我跪下!”

衙役们立刻上前,强行将柳姨娘按倒在地,铁链拖地发出“哗啦”的刺耳声响。柳姨娘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衙役死死按住肩膀,只能狼狈地跪在冰冷的石板上。

沈青萝放下茶盏,缓缓起身,走到公审台的边缘,面向围观的百姓。她的声音清朗而坚定,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今日在此公审,并非为了报私仇,而是为了讨一个公道。柳氏身为柳府姨娘,不思安分守己,反而屡次三番作恶——雇凶杀人、纵火行凶、散布谣言、挖掘地道,四罪并罚,桩桩件件都证据确凿。今日请诸位父老乡亲到场,就是想让大家做个见证,让天理昭彰,让恶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台下立刻响起一片叫好声,尤其是那些曾经受过沈青萝赈济的百姓,更是激动地高呼:“沈老板得对!要为我们做主!”“严惩白莲!还州府一个清净!”

呼声如潮水般汹涌,柳姨娘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身体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第一项罪名,雇凶杀人!”沈青萝抬手示意,夜枭立刻押着五花大绑的“耗子尾”走上台来。耗子尾依旧是那副狼狈模样,只是此刻多了几分怯懦,不敢抬头看人。夜枭将一张按满血手印的供词高高举起,展示给台下的百姓看。

“柳姨娘亲自找到我,给了我三百两定金,承诺事成之后再付七百两尾款,让我带人挖地道潜入沈老板的卧房,取她的项上人头!”耗子尾的声音虽然颤抖,却字字清晰,“我所的句句属实,这供词上的血手印就是证明!”

百姓们哗然一片,愤怒的情绪瞬间被点燃。不知是谁先扔出了第一片烂菜叶,紧接着,无数的烂菜叶、臭鸡蛋、石子纷纷朝着柳姨娘砸去。柳姨娘躲闪不及,被砸得满头满脸都是污物,狼狈不堪。

“第二项罪名,纵火行凶!”二宝推着一个木车走上台,木车上放着几个烧焦的“机关火折子”残片。他拿起一片残片,指着上面一个模糊的印记道:“半月前,药膳坊后巷突发大火,烧毁了三间库房。经过我仔细查验,火灾是由这种特制的火折子引起的,而这些残片上,赫然刻着‘柳’字的暗记,与柳姨娘私用的火折子样式、材质完全一致。”二宝的声音平板无波,却字字如刀,直刺柳姨娘的心脏。

柳姨娘尖叫着反驳:“是伪造!全都是伪造的!沈青萝,你为了陷害我,竟然做出这种事!”

“第三项罪名,散布谣言!”大宝走上前,展开一张泛黄的传单,正是当初在码头流传的“得玉佩者得药膳坊秘方”的谣言。“这张传单的纸张、墨迹,经过书铺的老掌柜比对,与柳姨娘昨夜写下的供词同源同批次,都是出自柳家专属的纸坊。而且传单上的字迹,也与柳姨娘的贴身丫鬟的笔迹极为相似,显然是受她指使所写。”大宝的声音清朗有力,掷地有声,让柳姨娘无从辩驳。

“第四项罪名,挖掘地道,意图不轨!”两名衙役抬着一个巨大的木盘走上台,木盘里放着许多被炸碎的“竹火雷”外壳。衙役将碎片一一拼合,一个完整的竹火雷轮廓渐渐显现,底部清晰地露出一枚私印——正是柳姨娘的远房堂兄柳师道的印章。

“柳氏不仅自己作恶,还勾结堂兄柳师道,利用他的职权调开巡夜衙役,为挖掘地道提供便利。这竹火雷就是他们为了对付沈老板特意制作的,幸好被沈老板提前察觉,才没有造成更大的伤害!”县令补充道。

百姓们再次炸锅,愤怒的呼声震耳欲聋:“连自家堂兄都坑,这女人简直是毒莲!”“这种恶人留着也是祸害,直接斩首!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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