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研制牛痘（1/2）
从和皇阿玛微服出访回来后。
紫薇决定今生和前世真的不一样了，没有了尔康的纠缠真是清静多了。
五阿哥因为微服出访表现不佳，也没空找她们麻烦。
上次晴儿来说，皇上有意赐婚给她和福隆安，真是可喜可贺，不用再像前世和太后分离到死都没见上一面，和萧剑在云南吃苦。
紫薇坐在靠窗的案几前，面前摊开着一本泛黄的《瘟疫论》，但她的心神却全然不在书上。她的意识，正沉浸在一个唯有她能感知的玄妙空间——【涅盘】系统之中。
光屏流转，无数代表着知识与技术的图标如星辰般闪烁。
紫薇的目光，牢牢锁定在【医学】分支下的一个黯淡图标上：【天花防治体系（初级）】。图标下方标注的积分要求，是一个令人咋舌的数字——1000点积分。
“1000点……”紫薇在心中默念，秀眉微蹙。
为了兑换玻璃、水泥等关键技术，以及提升自身医术毒术技能，她已经消耗了大量积分。
刚刚改变剧情得到了系统奖励的500积分。
这1千点，她还是兑换的起的。
“兑换此技术，是否包含安全有效的疫苗制备方法？”紫薇用意念询问系统。
【叮！检测到宿主疑问。兑换【天花防治体系（初级）】，将包含：1.牛痘疫苗发现原理及历史验证资料；2.安全取痘、养痘、接种牛痘的详细工艺流程（古代条件适配版）；3.简易疫苗活性检测方法；4.大规模接种组织建议框架。注：本技术包已进行时空适配优化，确保宿主所处时代具备实施条件。】
涅盘的回复清晰而肯定。
紫薇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天花，这个被称为“虏疮”的恶魔，千百年来肆虐人间，夺去了无数生命，让多少家庭支离破碎。
皇宫大内，虽有名医良药，但对天花亦是闻之色变，每逢疫情，只能靠隔离、祈祷等被动手段，效果甚微。
若能掌握预防之法，无疑是活人无数、功德无量的壮举，更是巩固大清国本、彰显皇恩浩荡的绝佳机会！
“兑换！”紫薇不再犹豫，用意念下达了指令。
【叮！消耗积分1000点，成功兑换【天花防治体系（初级）】！相关知识已传输至宿主意识库，相关工艺图纸及说明文档已存入系统空间，可随时调用查阅。】
瞬间，海量的信息涌入紫薇的脑海。
从牛痘的发现史，到如何在牛身上安全培养痘浆，再到如何提取、稀释、保存，以及最关键的——如何给人接种，接种后的反应观察、护理要点……一切步骤，详尽无比，且充分考虑了这个时代的技术局限性，比如使用银针或柳叶刀代替现代针头，用低温窖藏代替冰箱等。
信息传输完毕，紫薇缓缓睁开眼睛，眸中闪烁着智慧与兴奋的光芒。
她立刻铺开纸笔，凭借记忆和理解，开始将关键信息记录下来，并绘制简单的工艺流程图。她写得飞快，字迹娟秀而有力。
傍晚，蔷薇从宫外回来，带着一身寒气，脸上却洋溢着巡视产业后的满足感。
她刚进西三所，就被紫薇拉进了内室。
“姐姐，你回来得正好！我有要事与你商量！”紫薇的语气带着难得的急切和激动。
蔷薇见她神色不同往常，忙问：“妹妹，怎么了？太医院遇到难题了？”
紫薇摇摇头，将刚刚写满字、画满图的几张纸推到蔷薇面前，压低声音，却难掩兴奋：“姐姐，你看这个！”
蔷薇疑惑地接过纸张，仔细阅读起来。起初，她还有些不解，但随着阅读的深入，她的脸色渐渐变了，从疑惑到震惊，再到难以置信的狂喜！她猛地抬起头，抓住紫薇的手，声音都有些发颤：“妹妹！这……这是……预防天花的法子？！用牛身上的痘？这……这可能吗？你怎么想着兑换这个了？！”
紫薇早已想好说辞，她平静地看着蔷薇，眼神清澈而坚定：“姐姐，你还记得我前些日子总去太医院翻阅那些孤本医书吗，它记录了自古以来天花的药方，都见效甚微？我看了太医院里关于天花的所有脉案，大清死在天花的人实在太多了！”
她指着图纸上的步骤：“你看，这是涅盘里兑换的方子，在这个大清是最好实现的方子，牛痘，是牛身上一种轻微的痘症，几乎不致命，但人若感染，便会产生对天花的抵抗力。此法若成，便可让人主动染上这轻微的牛痘，从而避免可怕的天花！这比以往那种风险极大的‘人痘接种法’（将天花患者痘痂吹入鼻孔）要安全太多了！”
蔷薇是极聪明的人，经商多年，更懂得权衡风险与收益。
她迅速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妹妹，此法若真有效，无疑是泼天的功德！但是……这太惊世骇俗了！我们有系统，皇阿玛她们也不知道，这无凭无据，我们对皇阿玛说从孤本医书翻阅得到的方子，仅凭几页推测，如何让人相信？尤其是如何让皇阿玛和太医院那些老古董相信？万一……万一实验过程中出了差错，感染了真正的天花，或者引起其他疫病，那后果不堪设想！我们姐妹将会万劫不复！”
紫薇点点头，姐姐的顾虑正是她所担心的。“姐姐所言极是。但是，涅盘给的方子是不会出差错的，所以，此事绝不能贸然公开。我们需要秘密进行实验，用确凿的证据来说话。”
她指着图纸上的一个环节：“第一步，我们需要一个绝对可靠、远离人群的地方，还需要一些健康的牛。我们要先证明，牛痘可以从牛身上安全获取，并且能在牛群中传播。然后……”她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向蔷薇，“我们需要志愿者来试种，来接种牛痘，证明其对人体无害，并能产生抵御天花的抵抗力。”
蔷薇倒吸一口凉气：“志愿者？找谁？谁敢冒这个险？这可是拿命在赌！”
紫薇早已想过这个问题，她沉声道：“我们不能用无辜百姓的性命去冒险。姐姐，你在宫外产业多，人脉广，能否想办法，找一些……死囚？”
“死囚？”蔷薇一怔。
“对。”紫薇语气坚定，“若是成功，他们便捡回一条命，甚至可能因此获得赦免；若是失败……他们本就是待死之人。这是目前我能想到的，最可能找到、也最……相对‘合适’的志愿者来源。当然，我们必须承诺，无论成功与否，都会善待他们的家人。”
蔷薇沉默了。
她知道妹妹的决定虽然听起来冷酷，但却是眼下最现实、风险最低的选择。
用死囚做医学实验，在这个时代并非没有先例。
她沉思良久，终于重重地点了点头：“好！妹妹，此事风险极大，但若成功，利在千秋！姐姐支持你！地方和牛的事情包在我身上。我在京郊有一处庄子，位置偏僻，庄户都是可靠的家生奴仆，口风紧。我立刻让人去悄悄购置一批健康的牛犊送去庄上。至于死囚……我来想办法，我来试试花钱通过刑部的关系，找几个身强体壮、罪行确凿、家人尚在的死囚，许以重利或赦免的希望，或许可行。”
姐妹二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眼中充满了破釜沉舟的决心。
一场关乎无数人命运的秘密医学实验，就在这深宫暖阁之中，悄然拉开了序幕。
接下来的日子，紫薇和蔷薇如同上了发条般，暗中紧锣密鼓地筹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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