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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怎么哭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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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李崇文对宋云柔身边的婆子使眼色,想必今日晚上那家伙还会来。

“栖云,挽香,此事先不要声张。晚上跟我去柳氏院子亲自去查证。”

“是,娘娘。”栖云欠了欠身,随即又问道:“娘娘,那今日我们还回不回东宫?”

宋时微摇了摇头:“不回。”

看着栖云欲言又止的样子,宋时微知道栖云想问什么,她说道:“就跟殿下说,我实在不舍得祖母,第二日清晨再回去。”

“是。”

“栖云,那个玉佩还能找到柳氏的那一只吗?”

“可以,柳氏被关禁闭时,老爷吩咐将他的贵重物品以及首饰全都搬了出去,现在东西仍在库房里。”

“好,带我去看看吧。”

自家库房只有一个小厮在看守,因为没有贵重东西,所以也没有落锁。

简单跟小厮说了两声后,小厮就退下去了。

栖云点亮一盏蜡烛,走到首饰盒前,将那把锁撬开,“小姐,就是这个。”

宋时微接过来,玉佩晶莹剔透,但绑着的那明黄色的吊坠可以看出有些年头了,颜色已经看不出来其原本的颜色。

宋时微收到自己袖子里,之后略微转了一下库房。

破旧的衣架子上,有一个许久没碰过的樟木箱,樟木箱里有许多丝绸锦缎。

“这也是柳氏的旧物吗”,宋时微疑惑地问栖云。

宋洐一向简朴,就连原主常穿的衣物每年也只做一件新的而已,据他所知,丞相府一向没什么存货,这个樟木箱子里的锦缎在这里摆的很突兀。

“是,当时从柳氏院子里清理出来的都放在这里了。”

栖云也知道不对劲,她猜测的说道:“许是柳氏之前太过奢华,当年克扣原是娘娘的那份月例积攒下来的吧。”

“还记得奴婢刚来丞相府的时候,小姐身上的衣物全是老夫人给您添置的。”

“是啊,小……娘娘”,挽香还有些不适应这个称谓,及时改口道:“当时栖云还不在,我跟着您冬日里没有炭火,夏日里就一两件单衣反复穿。

但索性过了没多久,老爷当时忙着夫人的是,无暇顾及您,还是老妇人有所察觉,过了没多久,就把您接到身边照看了。”

关于以前的事情,宋时微也不好插嘴。她重新将那樟木箱子扣上,路过一个货架时,突然不小心碰到了一个画轴,画轴散落,宋时微俯身捡起来。

栖云见状,瞳孔一缩,连忙说:“娘娘,奴婢来捡起来吧。”

“不必,我自己来就行。”

她又不是什么金贵之躯。

等捡起来,宋时微才看到画像上的人,眉目和宋时微有几分相似,宋时微当下便有了猜测,“这是,我母亲的画像?”

挽香点点头道:“是,当年夫人刚刚过世。后来,老夫人怕您看到画像伤心,因此给收起来了。”

宋时微拿起,挂在货架上看了许久。

她与原主长相所差无几,那是不是证明,如果她在现代也有父母的话,会不会也是画像上画的这般样子。

宋时微垂下眼睫,收起心中的思绪,悉心将画轴卷了起来,放回原位。

宋时微:“回去吧。”

回到自己屋里,褚煜正在她的案几处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看着。

见他回来,褚煜起身相迎:“回来了。”

他浑身散发着冷冽的酒香气,但眉目间瞧着还算清明。

想起新婚夜褚煜的状态,险些就将她扑倒,若不是她理智尚存,说不定那个白喜帕第二天就变成真的了。

她登时往后退了一步,防备道:“殿下,你喝酒了?”

“放心,只喝了一点”,褚煜尴尬的将伸出的手收回去,复又强调:“没醉。”

宋时微放心道:“那就好。”

随后她为了表达出妻子的贤惠,她看了看栖云和挽香:“栖云,帮我给殿下煮一碗醒酒汤来,殿下在席间喝了这么多酒,胃肯定不舒服。”

栖云欠了欠身,“是。”

宋时微也没细想褚煜为什么会说这句话。

毕竟褚煜说了这句话就代表着新婚那夜的事他全都记得,并且还有可能是故意的。

褚煜收回了目光,重新坐到案几上。

眼下外面天逐渐变黑,丞相府门外已经挂起了灯笼,屋里点亮了烛火。

案几前,烛火映着褚煜棱角分明的下颌,他垂着眼睫,指尖抚摸着桌面上的宋时微随手写的小字,并未抬头:“刚才去哪里了?”

宋时微面不改色的说道:“没什么,只是去陪了一会祖母。”

“是吗?”闻言,褚煜目光深深锁住她,似是要把她看穿。

不是,为什么这明明是自己的闺房,她却这么没有主动权。相反,褚煜跟个主人一样坐在那里。

宋时微被看的不自在,转移话题道:“殿下,我今日就先不回去了,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我想去陪陪祖母。”

褚煜并未戳穿她。

“是吗?”还好褚煜并未深究此事,他道:“今天晚上我睡哪里?总不能你在丞相府我回宫里吧。”

“你就睡这里吧,正好我去找祖母睡,这样也有了一个理由。”

“只是有点简陋,殿下你今夜先将就一下。”宋时微说着,就打开柜子,拿了一床被子出来,放到床上,铺好。

随后,不等褚煜说话,她一溜烟的就走了。

挽香则跟在身后。

本来正愁今天晚上她那个小床今天晚上睡不了两个人,这下不用担心了。

宋时微来到宋老太的院子。

“太子妃娘娘,你怎么来了?”宋老太拄着拐杖,做势就要行礼。

宋时微眸光一变,听到祖母喊太子妃娘娘这个称号,心中有种苦涩的感觉,瞬间感觉跟祖母疏远了很多。

她连忙快步走过去将宋老太扶起来,“祖母,在自家院子不必拘礼。”

“唉,礼不可废,”宋老太苍老的声音说道:“不合礼法。”

宋时微闻言,眼眶瞬间红了,她搀扶着宋老太坐下,她声音闷闷的说道:“祖母,姩姩想你了。”

宋老太拂掉宋时微脸上的发丝,“傻孩子,祖母何尝不想你呢。”

“你跟祖母是说说,太子殿下对你怎么样?”

宋时微依偎在宋老太肩膀上,“殿下对我挺好的。”

“不信,瞧瞧你这样子都快哭了。”宋老太摇摇头,看向挽香道:“挽香,我听听你说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祖母就担心你在宫里过得不好。”

“老夫人,这您就不用担心了,”挽香笑着说:“老夫人,殿下对娘娘可好了,还记得娘娘的口味,今早上还专门给娘娘描眉,奴婢瞧着殿下眼里满眼都是娘娘呢……”

眼瞧着挽香说的越来越离谱,宋时微急忙打住她:“挽香,不许胡说。”

“事实就是这样,老夫人,您评评理。”

宋老太听得满脸欣喜,“是吗?当真是这样?”

“祖母,天色不早了,今夜我跟您一起睡吧。”

“不行,娘娘不可如此任性。”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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