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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7章 联合大尧第一紈絝萧寧?荒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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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公府內,气氛微凉。

拓跋燕回盯著清国公浑浊的眸子,道:

“我知道,你心中一直记著五哥。”

“你恨。”

“你不甘。”

“你痛。”

“你失去了一切。”

她没有用激怒,也没有安慰。

她只是將事实,平静地摆在桌上。

“可你把这一切埋了。”

清国公的眼睫轻微颤了一下。

拓跋燕回的声音却愈发低沉。

“你以为时间能埋掉它。”

“你以为不做,不想,不问,就能死在一个安静的冬天里。”

“你以为这样,就算偿了旧债。”

“可你错了。”

她看向他。

那一刻,她不是公主。

不是谋者。

不是棋手。

她是一个將往火里走的人。

“我来见你。”

“不是求你。”

“而是告诉你。”

她的每一个音节,都像焚雪而出。

“五哥的仇。”

“我记著。”

清国公的眼神,终於裂开了一道不可忽视的光。

不是震惊。

不是愤怒。

不是激动。

是某种被深埋太久、已经被自己以为熄灭了的东西,被一句话撬动。

那东西叫——痛。

也是——血。

拓跋燕回不看他是否动容。

她只是陈述。

“这件事。”

“不论你做不做。”

“不论你愿不愿。”

“我都会走下去。”

“我不需要你点头。”

“也不需要你同意。”

“我只是来告诉你——”

她站起。

裘衣在火光中投下一道长影。

“我。”

“已经开始了。”

屋內寂静。

火声再次清晰得像落雪。

清国公看著她。

很久。

很久。

他的喉结微动。

却没有发声。

因为太多话,在胸口挤成一团。

不是说不出。

而是不知哪一句该先出。

他的指尖,无声而缓慢地收紧。

收得极狠。

像握著一把曾属於自己的刀。

那刀埋在雪下十年。

十年来没有握过。

十年来没有看到过光。

十年来没有刺向过任何人。

可现在——

那刀,在手中微微发热。

拓跋燕迴转身。

不拖,不等,不乞求。

她的背影冷。

却昂。

走得极稳。

像她前方不是风雪。

而是她要开闢的路。

清国公终於开口。

声音极轻。

像从冰下浮出的第一丝水。

“你若失败。”

拓跋燕回脚步不停。

但她回答了。

“我会死。”

清国公低声问。

“那值吗。”

拓跋燕回没有回头。

只有一句。

“那是五哥的血。”

门,被风吹得微微摇动。

大都的风雪呼號著穿过长巷。

清国公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

眼中雪化为钢。

他静静的盯著眼前的人影,看著她一步步走向风雪深处。

那背影——

不是孤。

不是绝。

而是:

真正开始要夺天下的人。

拓跋燕回的身影正要跨过清国公府那道破旧的门槛。

风卷著雪,从她的斗篷下掠过,像要將她吞没在漫天冰寒之中。

就在她迈出那一步的前一息。

身后传来压得极低,却清晰得能穿透雪声的一句。

“等等。”

那声音不沉,却沉重。

不高,却足以让人停下。

拓跋燕回缓缓回头。

她的眼角带著一抹淡淡的弧度,笑意不深,却意味极足。

“清国公可还有何指示”

清国公仍站在原处。

他的背影不再如先前那般鬆散。

他的脊樑重新挺了起来,像一张长弓被重新拉起了弦。

他嘆了口气。

那嘆息里不是疲倦,而是千山万水之后的某种无奈与清醒。

“这事……”

他说。

“你可想好了”

拓跋燕回眼神不动。

却有一种不可撼的坚决正透过她的呼吸、她的骨与她的神。

“想好了。”

她道。

没有犹豫,没有停顿,没有多余的言辞。

就像她心中早已没有回头路可选。

清国公静静看了她一会。

那一会很长。

长到像是一个人將十年雪尘从心底一点点吹开。

最终,他动了。

他站起。

衣摆从椅上垂落,落在地面上,发出微弱的声响,却像一柄刀终於被拔出鞘。

“那就——堂內敘话吧。”

……

两人跨入正堂。

堂中陈设简单,甚至可以说冷清。

曾经象徵无上军权的虎符早就不见,替之而起的是一只旧铜炉,炉中火焰沉稳而暗。

左右侍从与门卫被清国公挥手退下,脚步声逐渐散入迴廊深处。

待四周真正只剩二人后。

清国公才开口。

“今日之事。”

“唯你知,我知。”

“天知,地知。”

他坐下,手指缓缓敲在案面上。

那敲声不急,却沉稳有力,仿佛带著军中多年铁血训练的节律。

“现在,我问你。”

他的声音慢,像在审一件关係存亡的事。

“你打算怎么做。”

拓跋燕回並未急著回答。

她抬手,为自己与清国公重新斟满茶。

水波在杯中盪开,带著安静而深长的涟漪。

清国公继续道:

“据我所知,你在大疆没有任何势力。”

“你没有兵权。”

“你没有拥护者。”

“宗室之中,无人支持你。”

他的目光沉沉。

不是嘲讽。

是面对冰冷现实后的直白。

“在这样的情况下——”

“你凭什么觉得,你能斗得过当今大汗”

堂中沉寂。

炉火跳动声清晰得仿佛就在耳畔。

拓跋燕回端起茶,轻轻抿了一口。

动作不急不慢,如在品一个与身死存亡无关的閒事。

而她放下茶盏的那一瞬。

声音落下。

“我找了一个帮手。”

清国公眉头微微动了一下。

他並未立即追问,而是开始思索。

像一位老將,正在战场中央迅速筛查所有可能的阵势。

片刻后,他开口。

“帮手……”

他缓缓道:

“左副司胸无大志,此人於权势无欲,不能寄望。”

“右副司是大汗亲信,绝不可能倒戈。”

“拓跋蛮阿权势熏天,但他与大汗同谋,你更不可能得到他。”

他思索片刻,又道:

“至於军部那边……”

“铁策营效忠拓跋努尔。”

“羽林卫听命蛮阿。”

“城防军看似散,却全被巷道总司控制。”

他摇头。

“谁都靠不住。”

他一一將所有可能的人名、势力、军繫念出。

每一个名字刚出现,便立刻被他自己否决。

如一张张棋案被他亲手清扫乾净。

最终,清国公给出了结论:

“在这大疆,我看不到,你能找到任何可以真正为你所用的人。”

他的声音不重。

却带著绝对的现实压迫。

“所以,这条路——”

“走不通。”

空气仿佛在这一句中轻轻塌陷下来。

拓跋燕回安静地听。

没有反驳。

也没有任何被逼至绝境的慌乱。

她只是轻轻笑了。

那笑意不扬。

只是唇角的一点极淡的弧。

“清国公。”

她轻声道。

“谁说——”

“我找的帮手。”

她抬眼。

眼神缓缓亮起来。

那亮意不是光。

是锋。

是雪夜中刀刃反射的寒芒。

“必须是大疆人”

堂內的空气在那一瞬彻底凝住。

清国公的指尖停止了所有动作。

他的目光第一次带上了真正意义上的变化。

堂內的火光静稳。

清国公的指尖悬在半空,停住。

那句话太突兀,太不合常理,太超出所有预料——

“不是大疆人。”

他的目光微微一闪,沉声问道:

“不是大疆人,那还能是什么人又有什么人,能够帮你”

语气不怒,却沉如压雪的铁。

“我不是什么不开明之人,”

清国公继续道,手指慢慢敲在案桌上,

每一下都带著曾在军阵中敲定生死的节奏。

“驱狼吞虎之计,我不是没用过。”

“借外力反制內患,我也不是没做过。”

“可问题是——”

他抬眼,目光锋利,浑浊中藏著久不见日的光。

“这个时候,谁能帮你”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有力:

“大疆周边,不过数国。”

“东南弱国,连自己都保不住。”

“北部游部,只知掠,不知谋。”

“西域诸族,各自为政,借之不稳。”

“所以——”

他的声音慢慢落下:

“你说的『帮手』究竟是哪一方势力”

拓跋燕回看著他,神情平静。

她缓缓道出——

“大尧。”

火光一震。

清国公先是愣住。

下一息——

他笑了。

不是轻笑。

不是嘲笑。

而是压不住的、直透胸腔的长笑。

笑声在空荡的正堂里迴响,像在嘲笑风雪,也像在嘲笑命。

笑了很久,他才停下,眼中无喜无悲,只剩疲倦与讥讽。

“天真。”

他盯著拓跋燕回。

语气带著一种多年看遍兴亡之后的冷漠:

“丫头,你是真的天真啊。”

他抬手,指向窗外风雪。

“大尧现在自身都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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