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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恐惧!你有选择的权利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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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在温馨浪漫的氛围中结束。

蒋津年结完账,很自然地牵起黄初礼的手,两人并肩走出餐厅。

夜晚的风带着丝丝凉意,却吹不散他们之间流淌的暖意。

车子平稳地驶回蒋家老宅,刚在院门口停稳,还没等两人下车,一个身影就从旁边的阴影里冲了出来,扑到了驾驶座的车窗旁。

“津年哥!”夏夏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她用力拍打着车窗,脸上挂满了泪水:“津年哥!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打了好多遍!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

蒋津年的眉头瞬间蹙起,脸色沉了下来。

他没有立刻理会窗外的夏夏,而是先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然后侧过身,伸手帮副驾驶上的黄初礼也解开,动作温柔而自然。

然后,蒋津年才不紧不慢推开车门下车,完全无视了旁边哭得梨花带雨的夏夏,径直绕到副驾驶这边,替黄初礼拉开车门,同时体贴地将手挡在车门上方。

黄初礼看着他这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心里暖暖的,将手放入他伸出的掌心,借力下了车。

夏夏看着蒋津年全程无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黄初礼身上,甚至还和她十指相扣,脸上瞬间闪过一丝难堪和怨怼。

但她还是咬着唇,快步绕到蒋津年面前,挡住他的去路,声音更加急切,带着哭音:“津年哥!冬冬发烧了,烧得很厉害,我一个人好害怕……你能不能,能不能陪我和冬冬一起去医院?求你了……”

蒋津年停下脚步,目光甚至没有落在夏夏身上,他握着黄初礼的手紧了紧,仿佛那是他力量的源泉。

而后,他才淡声开口,语气没有任何波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生病就去找医生,我很忙,也不是医生。”

说完,他牵着黄初礼,准备绕过她走进院子。

“忙什么?”夏夏不甘心地追问:“你现在还有什么可忙的?比冬冬生病还重要吗?”

蒋津年脚步未停,侧头看了黄初礼一眼,目光瞬间变得柔和,他回答得理所当然,声音清晰地传入夏夏耳中:“哄老婆,哄女儿,这对我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事情。”

在听到他这句话的那一刻,黄初礼就没忍住,轻笑出声。

她连忙抿住唇,但眼角眉梢的笑意却藏不住。

她没想到蒋津年会这么直接,甚至带着点幼稚的炫耀。

夏夏的脸色在听到这句话后,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看着他们紧紧交握的手,听着黄初礼那一声轻笑,只觉得无比刺耳和羞辱。

她看着蒋津年冷漠的侧脸,心中最后一点希望也彻底碎裂,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绝望让她脱口而出,声音带着颤抖和泣音:“那我和冬冬对你来说,就一点都不重要了吗?我们五年的相处,还比不上她吗?!”

蒋津年这次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仿佛她只是空气。

他低下头,凑近黄初礼,语气温柔得与刚才判若两人:“外面风大,我们先进去。”

黄初礼点了点头,任由他牵着自己往屋里走。

经过夏夏身边时,黄初礼看着她失魂落魄,摇摇欲坠的样子,终究还是心软了一下,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她,语气平和地问:“需要我和你去看看你弟弟吗?毕竟我是医生。”

她的话语里没有嘲讽,只是出于职业本能和一丝怜悯。

但这份怜悯在夏夏听来,却更像是胜利者的施舍。

她猛地抬起头,狠狠瞪了黄初礼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怨恨,然后什么也没说,转身哭着跑开了,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黄初礼看着她负气离开的背影,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

蒋津年察觉到她的情绪,握了握她的手,低声问:“怎么了,不高兴了?”

黄初礼摇了摇头,靠在他身侧,一起往屋里走:“没有不高兴,只是觉得……她这个样子,有点可怜,也有点危险,我怕她钻牛角尖,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蒋津年揽住她的肩膀,语气平静却带着看透的淡然:“那是她的人生,路是她自己选的,怎么走是她的事情,我们仁至义尽。”

他顿了顿,低头看着黄初礼,眼神专注:“你现在更应该关心的,是你的家人。”

他意有所指地抱着她紧了紧手臂:“比如我,和想想。”

黄初礼听出他话里的含义,脸颊微热,心里那点因为夏夏而起的惆怅也散去了。

她笑着点了点头,靠在他坚实的臂弯里,轻声道:“嗯,你说得对。”

是啊,她现在的精力和爱,应该全部倾注在真正值得她关心和守护的家人身上。

另一边,夏夏哭着跑出了一段距离,直到再也看不到蒋家老宅的灯光,她才无力地靠在路边的一棵树上,失声痛哭。

蒋津年绝情的话语和黄初礼那看似好心实则刺眼的关怀,像一把把刀子,反复凌迟着她的心。

她不甘心!

她付出了五年的青春和照顾,为什么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局?

慌乱愤怒,绝望……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无所适从。

她拿出手机,手指颤抖地翻找着通讯录,最终,停留在了“陈景深”的名字上。

现在,她似乎只有这个人可以求助了。

她拨通了电话,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重点强调了蒋津年和黄初礼的感情明显在越来越好,蒋津年对她如何绝情。

“……陈医生,我现在该怎么办?你上次说的,要我牺牲……到底是什么意思?”夏夏的声音充满了无助和恐惧。

电话那头,陈景深沉默了片刻,然后报了一个地址,是他公寓的地址,声音听不出情绪:“过来再说。”

夏夏连忙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上了地址。

当她站在陈景深公寓门口,按响门铃后,门很快被打开。

陈景深穿着家居服,身上带着淡淡的烟味,他似乎刚洗过澡,头发还有些湿。

他侧身让夏夏进来,然后关上了门。

公寓很大,装修是冷硬的现代风格,黑白灰的主色调,昂贵却缺乏烟火气,显得空旷而冰冷。

夏夏看着这比她想象中还要豪华的公寓,再想到陈景深对黄初礼那份执着而深沉的感情,心里不由得涌起一股复杂的酸涩和嫉妒。

为什么黄初礼总能得到最好的?

优秀的丈夫,可爱的女儿,现在连陈景深这样英俊多金的男人也对她痴心不改?

陈景深没有开大灯,只有角落一盏落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线,以及窗外透进来的清冷月光,勾勒出他挺拔却显得有些孤寂的身影。

他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点燃,氤氲的烟雾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

“他态度很坚决?”陈景深吸了一口烟,缓缓问道,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有些空洞。

“是……”夏夏站在客厅中央,显得有些拘谨和不安:“他眼里只有黄初礼,根本看都不看我一眼,陈医生,我看他们是分不开了,我们就算了吧?我……我想拿着钱走了,我斗不过他们的……”

她越说声音越小,带着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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