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足以记载进入文学史的(1/2)
第161章足以记载进入文学史的
李有思跟著站起来,一听就知道是卖报的人在外面进行宣传。不过於佳佳速度快,第二天就发表在报纸上了。
穿上了衣服,又裹了一根有点破了的毛巾,李有思走出了屋子。
一名卖报的同志,正骑著二八大槓四处张罗。
李有思递钱:“给我拿份《北平报》,一份《民日报》。”
“给你。”
接过报纸,关上门。
李有思回屋子把火炉的门打开,填入几块柴,几块煤,昨晚这锅炉子的煤炭还没烧完一边烧火,他洗漱完就坐著看报纸。
《北平日报》头版就是昨天李有思写的標题:再度震惊!百万销量!中国作家震惊世界—虽然有点夸张的成分,但是《纽约时报》特意报导就证明了这小说確实是在美国有不小影响力。
第二篇是李有思直接写的一篇评论,不算文学评论《从ap;;it;鬼子来了ap;
ap;ap;gt;看如何正確对待战爭》。
“如图(照片不过审)是:
1940年8月,聂司令手牵著日本遗孤美穗子的照片,当时晋察冀军区部队袭击了日占井陘煤矿,战斗结束打扫战场时,发现了两名倖存的日本小女孩,而她们的父母已经丧生。
关於怎么处理两名小女孩,大家意见不一,而聂司令则决定先对两名孩子进行救治,並说:“我们进行抗战,绝不仅仅是打仗,如果是在战场上,我们对敌人绝不手软,但一旦放下武装,尤其是孩子,我们就应该宽待俘虏,不然我们跟日军侵略者有何区別。
后来两名小女孩有一名伤重身亡,美穗子得到照料后,被送回了日本军营,回到了日本,多年后她专程回到了中国看望聂帅,而很多日本人知道后,称聂帅为“活菩萨”,是“中日友谊的使者”。
这里我也想起来。教员说过的一句话“中国人民和日本人民是一致的,只有一个敌人,就是日本军国主义和中国的民族败类”。
有人曾说《鬼子来了》是一部给別人洗內裤的小说,不正確对待抗战,过於娱乐化了!
单论我写作来说,《鬼子来了》並不是典型的英雄或者英勇的人民对抗可憎的日本侵略者的故事。当然侵略者犯下的必然是滔滔罪行,这是对於民族的警惕。谨记法西斯、反对战爭才是最应该做的!而不仅仅是宣扬各种极端的民族和民粹主义。
作为一部“非典型“抗战小说,我希望它撕开了所有温情脉脉的抗战神话,將战爭中人性的荒诞与复杂血淋淋地摊开在我们面前。
而黑色幽默的手法则是我表现整个想法的利器—..
,报纸报导结束。
两篇评论,第一篇是应用《纽约时报》对於李有思的正面报导,算是为李有思自己正名,而第二篇自己写的评论,则是自己对於自己的正名。
这两文章互相相辅相成,效果铁定是一加一大於二的。
在今天早上开始发表,发表之后,里面就引起来了不小的波澜。
作协的文学讲义所。
这是丁玲女士搞的,从她平凡重新回到作协工作之后,一直就在立志於弄这些工作,文学讲义所就是这几年办好的,弄了几个班,有小说、编辑—反正文学界的很多类型的人才都有培养。
去年末改名成为了鲁迅文学院。原本丁玲是准备邀请李有思的,然后看了——人家现在都成为领先年轻一代的作家了,老师说不定都没他会写小说,於是就作罢。
一个三十上下的学生拍著桌子说道:“李有思真牛啊!《纽约时报》都报导他了!”
“这个啊!《追风箏的人》当年是华侨来我们作协谈生意的,建国后第一位出版国外的作家!”
“哟,这还有篇己写的评论。”
“这评论说得对,我老觉得有些人实在是说得太过了,《鬼子来了》哪有那么离谱
黑色幽默並不是娱乐化,我就觉得说得对。“
“狄更斯也喜欢用幽默的文风来讽刺社会现实,比起来普通的抗战小说,这应该算是一篇现实主义题材的小说。,两人的说话声瞬间让整个班里面的作家、评论家都討论起来了。他们纷纷凑过来,李有思现在成为了年轻一代人的標杆,精神领袖的位置隱隱约约向著李有思靠齐。
李拓更像是他们的老大哥,而李有思就是这群青年作家励志超越的標杆了!
一位青年人趴著过来,坐在位置前“你们说今天早上李有思的评论呀,我早上才看呢!第一次看他发表这种评论。“
“老有人说什么屁股问题,我就觉得这算是扣帽子了,哪里来得那么多屁股的事情啊!这李同志的正能量!“
“能向外国输出中国学他就不是坏呀。”
“真正的敌人只有法西斯!”
“以前我还认为李同志不会回应这些事情,这一次真的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啊!”
“毕竟李同志年龄和我们差不多,甚至比我们都,他有这些不满都是能理解的。”
“《纽约时报》呢!不知道我这辈能不能有篇说能发表在《中国学》。”
“你先把说发表去《民学》再想发表去国外的事情吧!”
“——””
所有人都在討论的时候,一道咳嗽的声响起来:“咳咳,上课了。”
“刘老师——”
作协培训班作为作协引领的组织,它的各种老师,都是各种知名的作家、编辑,刘心武、崔道义都来过这里授课。
今天就是刘心武过来授课。
“看什么呢”
刘武走过去,拿起来报纸:“《纽约时报》李”
看了,一眼,刘心武心里打起来了小九九
这个年代算是和日韩、欧美最亲密的几年,所以发表这种比较客观的评论,对於绝大多数的人来说都是能够接受的。
加上李有思写这篇评论的时候,把那篇《纽约时报》的事情带上来。
比起来这些作家、评论家喜欢討论文学上面的事情,李有思发表去国外的事情,才是更多的普通人能够接受的。
北平的一些深胡同里面。
卖报的骑著自行车过了几圈,“號外,號外!世界第一大报纸,刊登中国作家的文章!”
“《纽约时报》报导岁知名的年轻作家!中国列!”
“同志给我拿份。”
“我也要一份。“
这个年代压抑了很久,去年奥运会的第一个金牌给了不少的民族自信,但是又这么几年过去了,经济文学更方面的入侵,导致了自卑的情绪又重新回来了。
《纽约时报》的评论,虽然不说是一下子让整个民族自信提升无数倍。
但是也算是久旱逢甘霖,让渴求信心和荣耀的人们获得了不少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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