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带土:那把你愚蠢的哦豆豆交给我培养?(1/2)
第245章带土:那把你愚蠢的哦豆豆交给我培养
画面中。
佐助低著头,机械地吃著早餐,味同嚼蜡般咽不出任何滋味。
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偷偷抬眼,看向餐桌另一侧那个安静用餐的身影。
他的尼桑正优雅从容地喝著汤,偶尔同母亲说上一两句家常话。
尼桑还在——真的还在——佐助望著融,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生怕这一切只是幻影。
哥哥依旧坐在自己面前,平和恬静,如同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家庭早晨。
这份认知让他被巨大的庆幸包裹著。
然而,在这温暖深处,却又有著细微的失落。
可是——眼前的尼桑——佐助的心臟微微一抽紧。
融看向自己的眼神,是看著“这个家”里那个会撒娇、会偷懒的弟弟的眼神。
他对自己露出的笑容,也只是对著那个无忧无虑长大的佐助的笑。
尼桑——不记得了。
在这个世界,尼桑也无法认出自己。
【叮!来自佐助的情绪波动被捕捉!情绪值+500!】
这一念头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楚。
他不记得在现实世界那个破败的院子里,他曾问过我:“这个世界的你过得很不容易吧”
也不记得一个人生存的我,更不记得他为了保护我,与那个恶魔不惜以命相搏..
佐助喉头泛酸,眼眶微热,却努力强忍著情绪。
那份来自尼桑短暂却无比真实的认可和关怀,此刻仿佛成为了只存在於佐助一个人记忆中的珍贵孤品。
佐助缓缓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將翻涌的情绪勉强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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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梦里的尼桑全都不记得了—
眼前这个完美无缺的尼桑,此刻在佐助心中竟泛起一种不真实感与距离感。
虽然他们依然亲密无间,却又好像有什么无形的屏障將真正的彼此阻隔开来。
餐桌上。
鼬正专注地喝著汤,但他很快敏锐地察觉到弟弟那不时飘来的复杂目光。
鼬放下茶杯,偏头温和地看向佐助,满是关切地问道:“佐助,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是身体不舒服吗“
“啊”佐助猝不及防对上兄长探究的眼神,手里的筷子险些掉落,“没、没有!我没事,尼桑!”
“只是——只是在想些事情。”
听到弟弟结结巴巴的回答,融眉宇间闪过担忧,但很快敛去。
他知道佐助有心事,却也不点破,仍是温声叮嘱:“没事就好,不过如果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融的目光柔和,那神情如同往常关心顽皮弟弟时没有两样。
佐助对上那熟悉的眼神,鼻尖忽然有些发酸,只能重重地点了点头:“嗯。,心佐助在心中无声地嘆息一声。
算了——尼桑没出事,已经很好了。
他强迫自己压下心底的失落和苦涩。
至少——在这个梦里,尼桑还活著,父母也都还在,这就够了——
不管这梦境还能持续多久,他都要好好珍惜此刻。
想到这里,佐助勉强振作起精神,加快动作吃完了碗里最后几口饭。
放下碗筷后,佐助抬起头看向融,期待地说道:“尼桑,你今天有空吗饭后可以陪我一起修炼吗”
融一怔,隨即不禁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只见他露出兄长惯有的宠溺神色,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轻轻点头道:“当然可以。”
“佐助!”一旁正收拾碗筷的美琴闻言,故作嗔怪地瞪了小儿子一眼,“你怎么又缠著哥哥陪你修炼鼬他才刚出院不久,身体还需要好好静养呢!”
被母亲这么一说,佐助登时有些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脖子。
“我—””
他张了张嘴,不知如何辩解,脸上浮现出侷促的神色。
鼬见状,立刻微笑著替弟弟解围道:“没关係的,母亲,纲手大人的医术很高明,我的身体確实已经彻底康復了。適当的活动反而有助於恢復。”
说话间,融还不动声色地朝佐助投去安抚的一瞥。
美琴无奈地摇了摇头,但脸上已重新盪开温柔的笑意:“唉——你就宠他吧!”
话虽如此,她看向兄弟俩的目光中却满是欣慰和慈爱。
鼬闻言也弯起眉眼笑了,佐助则红著耳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兄弟俩对视一眼,空气中流淌著熟悉的默契与暖意。
这一刻,佐助只觉得內心久违地充盈踏实。
两人很快收拾好餐桌,兄弟俩並肩走出屋外,一前一后朝庭院走去。
看著兄长挺拔的背影,佐助心中涌起莫名的满足感。
...
隨著梦境结束。
系统再次迎来升级,等级提升到了18级。
这次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选项,时雨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观眾人数上限+3】的权限升级。
现在梦境剧场可以同时容纳七名观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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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村,清晨。
病床上的黑髮少年眼睫微微颤动了一下,隨后缓缓睁开了双眼。
刺眼的光线令他下意识侧过头,瞳孔中尚残留著梦境消散后的恍惚与悵然。
过了几秒,佐助才甩了甩头,让意识彻底清醒过来。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熟悉的木叶医院病床上。
窗边的柜子上放著一束新鲜的山茶,屋內静悄悄的,只有走廊偶尔传来护士轻声交谈的回音。
佐助皱起眉,努力回想著昏迷前的情景一我—是怎么到医院来的
是谁把我送到这里的
他只记得最后的画面。
在的死亡森林深处,巨大的须佐能平倏然间被黑色火焰完全笼罩。
滔天的黑炎吞噬了一切,连空气都被灼烧得扭曲变形—
那是自己做的吗
佐助回忆的眉头紧锁,脑海中却一片空白。
自己似乎晕了过去。
那么,那个畜生最后怎样了
是被黑炎烧死了吗
而自己又是如何脱险的
佐助抿紧嘴角,缓缓抬起右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
即使隔著眼瞼,他仿佛也能感觉到眼中有某种炙热而强大的力量在悄然流动。
佐助心中隱隱有了某种猜测,却又不敢轻易確认。
难道说—昨天我的写轮眼—
佐助没有察觉到,就在病房窗外不远处的一棵大树枝椏上,一只通体漆黑的乌鸦静静地佇立著晨光为树梢镀上一层金边,而那乌鸦却隱没在阴影中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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