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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表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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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表態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轻柔地洒向大地,整个魏国仿佛从沉睡中悠然甦醒。

距离大海十余里,淡淡的咸风依旧悠悠扑鼻。一片占地数百亩的棕櫚林,恰似一片广无垠的绿色海洋,置身其中仿佛极易迷失方向。

棕櫚树歷经数年精心培育,已然高大挺拔,其宽大的叶片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低声诉说著丰收的喜悦。

成熟的棕櫚果一串串沉甸甸地掛在枝头,宛如一个个金色的小灯笼,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著诱人的光芒。

马奎头戴斗笠,脖子上搭看一条湿毛巾,眯缝看眼睛,微微弯下腰,手持镰刀,背看竹篮,在棕櫚林间熟练地穿梭著,小心翼翼地用镰刀割下一串串棕櫚果。

与他一同劳作的,还有眾多镰客,他们的装扮大致相仿,都在殷勤地忙碌著。

“砰一—”忽然,前方一名镰客不慎从棕櫚树上跌落,背篓中的棕櫚果散落一地。

不远处,负责接收棕櫚果的工人见状,急忙上前將他扶起来,赶忙拿出红油,仔细地揉搓看他受伤的部位,让他暂且缓一缓。

紧接著,又赶忙端来汤药,以缓解可能出现的中暑症状或是內伤。

在这片棕櫚树林里,这样的意外实在太过平常。

与大多数人一样,马奎对此场景已司空见惯,只是像敏捷的猴子一般,不停地在树上爬上爬下,將背篓装满后,便倒入大竹盆中,隨后由运输工人送往后方。

“哗啦啦!”马奎將满满一背篓的棕櫚果倾倒入竹盆中,而竹盆则放置在装有轨道的小车上。

一竹盆的棕櫚果,少说也有两三千斤,凭藉著底下的轨道,只需两个人便能轻鬆推动“拿著!”倾倒完一背篓棕櫚果后,监工端坐在椅子上,眼皮都未抬一下。

唯有一旁的计货员递给他一根红头黑尾的竹籤。

这竹籤仅有食指般大小,却是计货的重要凭证。一背篓对应一个竹籤,一个竹籤则意味著一个铜元。

手脚熟练些的,一天干个二三十背篓並非难事,如此算来,可比单纯做麦客赚得多。

马奎將竹籤小心地塞入怀中,又继续投入到忙碌的劳作之中。

不多时,就在他感觉脚步如灌铅般沉重,汗水如雨般洒落时,林间响起了清脆的敲锣声:“吃饭了,吃饭了!”

杂粮米饭管够,搭配著咸菜、萝卜、海鱼,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骨头汤,这便是他们的伙食。

“咦,这是什么肉”蹲在林地里,眾人正埋头吃著米饭,忽然对著饭盆里的白肉露出惊奇之色。

这时,正悠閒吃著红烧肉配煎带鱼的监工抬起头来,说道:“鯨鱼肉。陛下怜惜你们劳作辛苦,所以特地为大家准备了鯨鱼肉,都吃吧!”

“陛下万岁!”眾人反应迅速,立刻齐声高呼起来。

马奎也不例外,吃著鯨鱼肉,心中不禁感慨:不愧是王室安排的活计,就是大方!

休息了片刻,林间忽然飘起雨来。对此,眾人早已习以为常,依旧身著单衣、头戴斗笠,在棕櫚树间上下忙碌地割弄著。

监工也並未催促,只是悠然地看著。多劳多得,大家愿意歇就歇著,只要不消极怠工,或是破坏棕櫚树便好。

每人每天十背篓是底线,若是今日未达標,明天便不用来了。

马奎十分珍惜这样赚外快的机会。趁著秋收结束不久,年前这段时间,他就想著多挣些钱,好让一家人过个好年。

“十八!”马奎数著手中的竹籤,此时他已疲惫不堪,直接一屁股坐下,用腰间的竹筒打满淡盐水,咕咚咕咚地大口喝起来。

一筒不够,他文喝了一筒,这才缓过神来。

“今天干满二十筐,就能挣二十个铜元,足够给儿子买双雨靴了,这样他去学校就不怕湿脚了!”他低声嘀咕著,脸上洋溢著满足的神情。

如今的生活与往日相比,简直就是在天堂。

就在此时,忽然一队人马闯入林间。他们身著鲜艷的衣裳,背著长枪,个个身材魁梧,面色严肃。

所有人皆是一愣,紧接著便被招呼著下树,接受检查。

每个人都被搜了身,就连监工也未能倖免。所有人都感到莫名其妙。胖监工更是嚇得浑身打哆嗦,脸色涨得通红。

只见一个三四十岁模样的男人,身著绸缎衣裳,微微躬著身,在前边小心翼翼地引路,脸上堆满了諂媚之色。

而在他稍后半步的位置,是一位简装打扮的青年男子,头戴斗笠,身披蓑衣,正不时地指指点点,聆听看前方汉子的讲解。

此时,就算再迟钝的人,也明白是大人物来了。

“封主事!”胖监工忽然被叫过去,心中一惊。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能凑上前去。

“你负责这片棕櫚田,详细说说情况!”封主事语气急促,“长话短说,別浪费时间“是!”监工连头都不敢抬,生怕冒犯了这位贵人,赶忙说道“这片棕櫚田在1858年中旬开始种植,树苗是从巴达维亚引进的。经过三年多的悉心培育,如今已到了收割期。

棕櫚田占地五百亩,每亩仅种植八棵树,现在已进入结果阶段,每棵树顶多產一两串果子,每株產量大概在五六十斤左右”

“產量这么低”年轻男子面露惊奇之色,“那亩產岂不是只有四百斤上下”

封主事的脸色明显一紧。胖监工见状,心中慌乱,急忙解释道:

“本土的棕櫚树產量更低,亩產仅有一半。而且本土棕櫚树的產油量只有一成,咱们引进的油棕產油量则有两成。”

“嗯!”徐煒轻轻点头,未再多言。

他深知,非洲油棕相较於东南亚本土的野棕櫚树,不仅產量更高,出油率也更可观。

粗略按照產油量来计算,一亩油棕抵得上四亩野棕櫚。

所幸树苗是从荷属东印度引进的,荷兰人积累的种植经验,让魏国不必一切从头摸索,大大降低了沉没成本。

不过就算如此,这也是入门经验,种植棕櫚树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他之所以热爱棕櫚树,只是因为棕櫚油的用途极为广泛。

它既可以用来製作肥皂,也能充当食用油,还可製成蜡烛。

在轻工业领域,它既是润滑剂,也是皮革的软化剂,同时还能作为金属的冷却剂。

简单来说,在鯨鱼资源逐渐紧张的十九世纪,棕櫚油成为了鯨鱼油的优质替代品。

要知道,鯨鱼油每年的市场需求量约六十方吨左右,每吨棕櫚油价值三英镑,这意味著欧洲市场对棕櫚油的需求价值近两百万英镑。

在亚洲市场,更是潜力巨大,光是大清数亿人口的照明需求,就是一个超过千万两白银的巨额市场。

以至於如今东南亚的野生棕櫚树產量已无法满足需求,迫使魏国从非洲进口棕櫚油,製成蜡烛后销往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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