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机械心渊（1/2）

“咔嗒...咔嗒...”

多元宇宙海边缘，飘着颗“畸形的齿轮星球”。表面没有土壤，全是锈迹斑斑的银色齿轮，大的如山脉，小的如指甲盖，咬合转动时擦出刺耳的金属声，齿轮缝隙里爬满紫色管线，像星球的血管，正往核心处输送着“黑绿色的液体”（神殿的意识禁锢剂）。星球顶端嵌着颗“篮球大的紫晶”，晶体内映着无数挣扎的意识虚影——正是神殿前哨“秩序之眼”，专门囚禁反抗军、洗脑成傀儡的机械监狱。

“这就是秩序之眼？看着就渗人。”小鲲躲在小行星后面，金红鳞翅紧贴躯体，生怕被巡逻机械兵发现。它嘴里的青宸碎眼泛着微光，碎块上的右眼虚影正扫描星球，“鲲祖爷爷，里面好多意识在叫救命！”

鲲祖的残魂浮在一旁，金红魂体绷得紧紧的：“核心紫晶是意识囚笼，管线里的液体能麻痹神经，神殿就是靠这个把反抗军变成傀儡。扶摇子，你化数据流潜入时要小心，这星球的防火墙是神殿特制的，沾到就会被烧成废渣。”

扶摇子已经做好准备。他额心风瞳轻眨，周身淡青息风凝成“无数光点数据流”，光点里裹着七德金纹的“慧”德光——慧纹能解析程序，正好用来破解防火墙。他拍了拍小鲲的头：“你们在外围牵制巡逻兵，我进去后会用慧纹发信号，一旦看到紫晶变青光，就带星光蝶冲进来！”

“放心去吧！”小鲲对着他咧嘴笑，金红鳞翅扇动，引着几只星光蝶朝巡逻兵飞去。

扶摇子的数据流“嗖”地窜出，像条灵活的青鱼，钻过齿轮星球的咬合缝隙。刚进入星球内部，就遇到第一道防御——“激光扫描网”！紫色激光织成密不透风的网，扫过处的金属都被熔成液体。扶摇子的慧纹瞬间亮起，光点数据流分成十几股，贴着管线缝隙钻，堪堪避开激光，却还是有几缕光点被扫中，化作青烟消散。

“卧槽！这防火墙比想象中狠！”扶摇子暗自咋舌，不敢大意，让慧纹全力解析星球程序——很快，他找到条“废弃的能源管线”，里面没有液体，正好能通到核心。

管线里漆黑一片，只有管壁偶尔闪过的电流光。扶摇子的数据流顺着管线往前飘，耳边渐渐传来“细碎的哀嚎声”——是被囚禁的反抗军意识！有的在喊“别洗我的脑”，有的在哭“我的家园还等着我”，有的已经没了声音，只剩机械的呼吸声，显然已经被洗脑成功。

越靠近核心，哀嚎声越清晰。终于，管线尽头出现道“圆形出口”，出口外就是核心大厅——大厅中央立着根“丈许高的金属柱”，柱顶嵌着紫晶，紫晶下方连接着无数道“意识线”，线的另一端插在“机械囚笼”里，囚笼里关着的反抗军，有的是机械躯体，有的是血肉之躯，全都双目呆滞，任由意识线抽取记忆。

而金属柱旁，站着个熟悉的身影——议会余孽！还是之前那个被神殿封了“维度伯爵”的家伙，此刻他穿着暗银色的神殿铠甲，手里举着个“黑色洗脑装置”，装置屏幕上循环播放着“神殿秩序宣传片”：锁链捆住气泡宇宙，生灵在秩序下“无悲无喜”，最后定格在“秩序即救赎”四个大字。

“都给我看好了！”余孽的声音带着疯狂的笑意，对着囚笼里的反抗军大喊，“别想着反抗！神殿的秩序才是宇宙的真理！你们的家园？你们的伙伴？都是拖累！只有放弃自我，融入秩序，才能得到永恒的救赎！”

个反抗军首领突然挣扎起来，机械躯体爆起红光：“你放屁！神殿就是群窃维度的小偷！我们就算死，也不会当你们的傀儡！”

“死？没那么容易。”余孽冷笑，按动洗脑装置的按钮——插在首领头上的意识线突然爆起紫光，首领的惨叫瞬间响彻大厅，双目里的红光一点点消失，最后变得和其他人一样呆滞，嘴里机械地重复：“秩序即救赎...秩序即救赎...”

“这才对嘛。”余孽满意地笑，又转向下一个囚笼，“下一个，该你了——”

“该你个头！”

道青光电窜入洗脑装置！是扶摇子的数据流！他趁着余孽得意，从出口窜出，慧纹瞬间缠上装置，淡青光顺着装置的线路疯狂往里钻，屏幕上的“秩序宣传片”突然卡住，变成片雪花。

“谁？！”余孽猛地回头，看到空中飘着的青光点，瞬间认出是扶摇子，“是你这小子！你居然敢闯秩序之眼！”

扶摇子的数据流重新凝成人形，额心风瞳亮着青光，慧纹在掌心绕成圈：“我不仅敢闯，还要毁了你的洗脑装置，救回所有反抗军——你不是喜欢说‘秩序即救赎’吗？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救赎’！”

慧纹突然爆起强光！

青绿光顺着洗脑装置，疯狂篡改里面的程序！原本的“秩序宣传片”被彻底覆盖，换成了反抗军们的“家园记忆”：有的是机械兵和家人一起修星舰的画面，有的是血肉之躯在星球上种灵植的场景，有的是反抗军们并肩作战、互相掩护的片段...记忆画面通过意识线，直接传入每个反抗军的脑海里！

“这是...我的家？”之前被洗脑的首领突然晃了晃脑袋，双目里重新泛起红光，“我记得！我是为了守护家园才反抗神殿的！我不是傀儡！”

“我的伙伴！我们还约定要一起重建星球！”

“神殿骗了我们！他们不是救赎，是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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