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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熬尽秘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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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的夜风卷着沙粒,打在石台上噼啪作响,却吹不散那浓郁的血肉焦糊气味,也吹不冷石台中央那三盆依旧熊熊燃烧的炭炉。

屠万仞蜷缩在地上,如同一条受伤的野兽,发出压抑而痛苦的嘶鸣。胸膛上那个由滚烫黑石烙下的印记,远比鬼脸烙铁造成的伤害更深、更可怕,边缘皮肉翻卷焦黑,中心处甚至隐约可见骨头的反光。剧痛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在他神经末梢疯狂跳跃、穿刺,几乎要撕裂他引以为傲的强悍意志。

他输了。

在最为擅长的“熬煞”赌局上,在他自认是绝对领域的“煞炉炼心”中,连续两局,败给了一个看似痴傻、年纪不足他一半的少年!

耻辱、愤怒、难以置信,以及一股从骨髓里渗出的寒意,交织在一起,几乎让他疯狂。

花痴开站在原地,微微喘息着。左肩的烙印和右手的灼伤传来一波强过一波的剧痛,额头上冷汗涔涔,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滴在滚烫的石板上,瞬间蒸发。他体内,不动明王心经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着,那股冰凉的內息如同涓涓细流,艰难地抚慰、镇压着几近崩溃的痛觉神经。千手观音的卸力法门也在自发地调整着肌肉与骨骼的细微状态,尽量减少伤势的进一步恶化。

他看似平静的外表下,是同样在极限边缘挣扎的灵魂。屠万仞的“熬煞”绝非虚名,那烧红的铁链与烙铁,带来的不仅是肉体的创伤,更有一种狂暴的、试图摧毁心智的“煞气”侵蚀。若非夜郎七多年非人般的锤炼,以及父母血仇支撑起的钢铁意志,他恐怕在第一局握链时便已精神崩溃。

他缓缓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向倒在地上的屠万仞,那双惯常茫然的眸子里,此刻唯有冰封般的冷静与执着。他慢吞吞地,一步一顿地走到屠万仞身前,蹲下身。

“你……输了。”他的声音因为疼痛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但语调依旧平缓,“告诉我……花千手……怎么死的。”

屠万仞猛地抬起头,血红的眼睛死死瞪着花痴开,因为剧痛而扭曲的脸上挤出一个狰狞的笑容,牙齿咬得咯咯响:“小……小杂种……你赢了赌局……不代表……你能得到答案……”

花痴开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那只受伤相对较轻的左手,缓缓地、却又无比坚定地,按向了屠万仞胸口那个恐怖的烙伤处。

“呃——!”屠万仞浑身剧烈一颤,眼珠瞬间凸出,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嚎。那只手看似无力,但按压的位置恰好是伤处最敏感、痛觉最集中的核心!仅仅是触碰,就让他感觉仿佛有烧红的铁钎再次捅进了伤口,并在里面狠狠搅动!

“说。”花痴开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如同在询问今天天气如何。但他的左手,却如同铁钳般,稳稳地施加着压力。

“啊!!停……停下!”屠万仞终于承受不住这种叠加在重伤之上的酷刑,嘶声求饶,汗水、泪水甚至失禁的尿液混杂在一起,让他这位称霸一方的“血屠”显得无比狼狈凄惨,“我说……我说……”

花痴开手上的力道微微松了一线,但并未完全移开。

屠万仞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如同离水的鱼,眼神中的疯狂和桀骜被剧烈的痛苦暂时压制,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濒临崩溃的涣散。他断断续续地,开始讲述:

“是……是‘天局’……下的令……要……要拿到花千手手里的……‘钥匙’……”

钥匙?花痴开眼神微凝。父亲手中,有什么钥匙,值得“天局”如此大动干戈,甚至不惜杀人夺命?

“什么……钥匙?”

“不……不知道……”屠万仞艰难地摇头,“只知道……关系重大……司马空……是主谋……他设计……引花千手入局……在……在‘断魂崖’的赌局上……”

断魂崖!花痴开心脏猛地一缩。那是父亲最后失踪的地方!

“当时……发生了什么?”花痴开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紧绷。

“我……我和司马空……一起出手……”屠万仞的眼神因为回忆而显得有些恍惚,夹杂着恐惧,“花千手……太强了……即使中了陷阱……他的‘千手观音’……也差点……让我们全军覆没……但……但他为了保护……那个女人……你母亲……菊英娥……”

母亲!花痴开按在屠万仞伤口上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分心了……挨了司马空一记‘碎心掌’……我……我趁机……用‘血煞刀’……砍中了他后背……”屠万仞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种事后方知的余悸,“他……他抱着菊英娥……跳下了断魂崖……”

跳崖?!

虽然早已猜到父母凶多吉少,但亲耳从凶手口中听到这惨烈的一幕,花痴开依旧感觉一股腥甜涌上喉头,眼前阵阵发黑。无尽的悲痛与滔天的恨意,如同岩浆般在他胸中翻涌,几乎要冲破不动明王心经的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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