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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六公子的因果(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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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落榜之前,他可是别人口中的‘天才学子’。

但现在,这‘名头’换人了。

尤其两人的年纪还相似。

要说没有一丝嫉妒和失落,那就是骗人的。

甚至他都生出了一丝丝,想要把赵炆拖下马的坏心思。

不过。

刘公子不愧是身为礼部侍郎的独子,又自小学礼义廉耻。

他很快还是平静了心神,觉得江山代有才人出。

与其嫉妒,不如锻炼自身。

但就在此刻。

院外又传来了一道脚步声。

他爹礼部侍郎从院外走进,又遥遥看了一眼刘公子后,气哼一声道:

“老夫才下朝回来,就见你那些狐朋狗友的齐城六公子们,又喊你去野外赏秋?”

礼部侍郎说着,又指了指院中的石刻,上面刻着数字,是日历,下方是十二时辰的‘钟表’,

“你好好看看日子!再有半年不到,就要开春科举了!

好啊,如今不在家里好生养心读书,反而还要去城外疯玩?

你是不是忘记你前些年是怎么落榜了?

还不长记性吗?”

礼部侍郎说到这里,气不打一处来。

因为三年前的落榜,就是刘公子接近科举时,忽然染上了青楼瘾,天天和人寻欢作乐,吟诗作对。

之后,心不静,又天天醉醺醺的玩,自然就没然后了。

礼部侍郎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

再加上今日上朝,礼部侍郎被上头训了半天,心情也不好,之前刚回家又碰到‘狐朋狗友(齐城六公子)’喊他孩子去玩。

这要是还有好心情,那真是奇了怪了。

“孩儿已经长记性了。”刘公子听到父亲接他伤疤,虽然知道是为他好,但心里还是很难受。

因为他前些年也不想这样,但就是玩嗨了。

那时候他还躲着他爹,天天去玩,他爹管都管不住,皆因找不到人。

最后还是落榜之后,他自己收心了。

“孩儿知错了……”

刘公子心里想着,又道歉一句。

“别和我道歉!”礼部侍郎口气很严厉,

“学不学是你自己的事!

但六公子?六公子?

老夫只想问一句,多年来的鼓吹,是不是让你心乱了?

你知不知道,你三年前落选,让老夫丢尽了颜面!”

“爹,我又不是贪玩。”刘公子听到连番责骂,脸色也不好看,但还是恭恭敬敬的捧手回道:“如今和李兄弟……李才子去赏秋,也只是散散心。

还有……”

刘公子言到此处,又举起手中的书信道:“还有爹爹口中说的赵炆,赵举人也去了,孩儿也是想要结识一下他。”

“赵炆?”礼部侍郎听到这个名字后,神情一顿,上前几步拿过信件。

当看了几眼后。

礼部侍郎知道自己孩子一般不会骗自己,这才放缓了一些怒气道:“既然赵炆赵才子在,你就去吧。

但要记得,要和赵炆多多学习。

你想想,他一位小小边镇里的小家族子弟,却能这般才学,定然有过人之处。”

礼部侍郎说起赵炆的事情时,脸上的表情是带有一种赞赏。

因为在凌城的第四次科举时,是他作为主考官。

他也和赵炆聊过几句,觉得这孩子哪里都好。

“是……”刘公子看到父亲脸上的表情与此刻话语,却有点不开心,觉得这种‘别人家孩子’的话语,很让人恼火。

可说这话的毕竟是他爹,他也不敢多言什么。

只是随后。

礼部侍郎又摇摇头道:

“若你是赵炆,有他七八成的安稳,我今日也安心,前些年也不会丢人现眼。”

话落,礼部侍郎拍拍刘公子的肩膀,就离开了,却没有看到刘公子的眼睛里闪过一道愤怒。

‘赵炆!赵炆!

最近就经常听到这个名字,我爹也在说这个名字!

他到底有什么了不起?

不就是年轻一些?才二十二?

若他也在二十二岁落榜,但我却过了这场,进了最后的殿试,你们又该如何?’

……

齐城外,山梁县。

李公子和赵炆,第一次的见面非常愉快。

或许是同为文人的缘故。

二人单单是对文学之事,一聊就是一下午。

然后又住在了此县,天天交流。

中途不仅聊了各种名著,还聊了最近盛传的‘问道’一诗。

期间。

二人皆是对此诗多有赞叹与追捧,觉得能作出此诗者,他的各方面才学一定都不差。

若是参加科举,那八成是状元身份!

又在这般闲聊间。

大约五日过去。

刘公子应约前来了。

三人是在运河边的一家茶楼内见面。

也待简单的自我介绍以后。

此刻,傍晚。

或许是在河边的缘故。

三人聊着聊着,倒是聊起了问道一诗。

其中,李公子和赵炆是逐字分析,聊的最为热闹。

刘公子则是不时插话一句,又若有若无的打量赵炆。

‘此人……果然年轻……才学也远胜于我……我爹说的很对……我是远远不如他……’

刘公子单听赵炆的谈吐,就知道自己是完败了。

可恰恰是之前父亲的责备,还是如今比不得其余天才的嫉妒。

种种原因相加之下。

刘公子忽然生出了一种恨意,想要亲手把这位天才给毁了。

但赵炆二人却不知道刘公子所想,还是在聊着问道诗。

这时。

李公子又看到刘公子的眼神有点飘忽不定后,也是为了关照朋友,怕冷落了这位六公子中的大公子,便主动牵话道:

“刘公子,赵贤弟。

让我来看,那位槐先生的才情深远,如这千万里延续的东境运河……”

李公子一边端起茶杯,一边望着镇内的运河,毫不掩饰对于陈贯的追捧,

“如果能结识这位先生……是在下三生得幸啊!”

“这个不是幸。”赵炆听到此言,虽然也尊敬那位先生,但却说出了不同的意思,

“我听我家里的梧叔(赵梧)说过。

能不能见一个人,不是幸运与否,而是在法,在缘。”

“法?缘?”

刘公子皱眉,或许是有点厌烦,便下意识辩驳道:“赵兄弟,实不相瞒,家父乃礼部侍郎,家中也有几位修士门客。

为兄从小耳熏目染下,倒是听说过这‘缘法’一说。

只是……”

刘公子说到这里,失笑道:“这缘法一说,不就是完全靠运气吗?

难道真有什么冥冥中的命定?

还是说,有的人在出生之前,就能看到今后几十年,甚至几百年的因果之事?”

刘公子摇摇头,

“那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

刘公子当日说完这些事情以后,就以家中有事为由,提前离开了。

李公子和赵炆对此也没有多想。

转眼,四个月过去。

随着科举临近。

万千考生涌入齐城地界。

陈贯也和祁岩的关系再次交好,得到了很多关于斩妖司的秘籍。

但就在科举的前十天。

李公子与赵炆来到齐城。

刘公子又热情的去城外迎接二人。

正在侯爷府的陈贯,忽然感受到了两道熟悉的气息。

一是自己的重孙子赵炆来了。

二是,百炼剑在赵家放了数十年,其上已经有一些属于法器的气息。

此情此景,见人见剑。

再结合因果画卷内的‘赵炆被人诬陷作弊,最后以剑封喉,以死自证,封喉于齐城外’。

陈贯是真没有想到,自己所给于六弟的剑,却最终杀死了六弟的亲重孙。

‘六弟,是五哥对不起你。’

今日。

陈贯从侯府内的密室闭关中出来,‘我陈贯倒要看看,这齐城之内,是谁陷害了我赵家之人。

未来会发生的祸事,在过去就泯灭于无形,才叫因果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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