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奴役郁姝和萧凡,让他们做牛马为玄天宗服务(2/2)
更可怕的是,连那个只有四岁的苏渺渺,都是金丹初期。
那个萧星尘也特别邪门,明明只有炼气三层,可他居然一拳就打死了两个筑基后期的修士。
玄天宗的这群小鬼太不对劲了。
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再嚣张,一定会被杀。
求生欲压倒了一切,他猛地看向郁仙,刚才的嚣张荡然无存,语气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温和:“仙、仙儿,我可是你亲哥哥啊,血脉相连,你……你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我被杀吗?求你看在兄妹情分上,饶了我吧!”
郁仙闻言,脸上露出一抹极其讽刺而冰冷的笑。
“兄妹情分?”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声清冷,带着无尽的嘲讽。
“郁明轩,你忘了么?在郁家,是你,亲口提议要抽干我的血,将我视作药人,以此修复你受损的丹田。现在,你跟我谈兄妹情分?你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郁明轩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哑口无言。
郁仙收敛了笑容,眼神恢复了一片冰冷的死寂,她转向萧星尘和鹿闻声,声音平静无波:“大师兄,二师兄,就这么杀了他们,未免太便宜了他们。”
萧星尘和鹿闻尘看向她。
郁仙继续道:“让他们活着,为我们猎杀金甲噬灵虫。直到试炼结束,他们所有的收获,都归我们。让他们亲眼看着,他们拼尽全力得到的一切,如何轻而易举地落入我们手中,如何成就我们的荣耀。”
萧星尘与鹿闻声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郁仙的意图。
鹿闻声点了点头,声音淡漠:“就这么杀了,确实无趣。”
留他们性命,非是不能,亦非不敢。
而是要他们,还有他们背后的郁家、萧家,在仙门大比之上,当着天下人的面,亲眼看着,他们当初弃如敝履、视为废物的人,是如何将他们引以为傲的天之骄子,彻底踩在脚下的!
纵是朽木,师尊亦能雕琢成璞玉。
而郁家和萧家的人,纵使是璞玉,也抵不过曾经的废柴。
郁仙的这番话,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刺入郁姝五人的心脏,让他们彻底陷入了挣脱不开的泥沼。
接下来的时间,云雾泽内,出现了一副奇景。
玄天宗五个孩子好整以暇地在一旁“监督”,而郁姝、郁明轩、萧凡、萧景和萧萱儿五人,则如同最苦命的劳工,被迫疯狂地引虫、杀虫。
他们耗尽灵力,伤痕累累,而每一只被击杀的虫尸,都会被萧星尘、鹿闻声、郁仙、江迷雾和苏渺渺随手摄走,放入自己的虫囊之中。
这还不是更过分的,更过分的是,那五个小恶魔,还在一旁说风凉话。
苏渺渺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晃着小短腿,用最天真的语气说着最扎心的话:“郁家的兄妹,你们好慢呀~我都眨了三下眼睛了,你才杀了三只虫虫,比蜗牛爬的还慢呢,我和师兄师姐刚才一会儿就杀了好多好多呢!”
江迷雾抱着剑,小脸酷酷的,一针见血:“就这点本事,也配叫天才?我看你们家族的眼神真是不太好,把瓦砾当珍珠。”
郁仙则笑吟吟地,专往郁明轩和郁姝的痛处戳:“郁明轩,郁姝,你们现在这狼狈的样子,要是让家族里那些把你捧上天的族老看到,不知道他们还笑不笑得出来?”
就连最沉稳的萧星尘,也偶尔会淡淡点评一句:“发力方式错了,浪费三成灵力。萧家就教出这种废物?”
鹿闻声虽然话少,但每次开口都让他们绝望:“照这个速度,试炼结束也凑不够我们的零头。看来你们家族,确实培养不出什么像样的人才。”
他们辛苦耕耘,挥汗如雨,甚至数次险象环生,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收获,所有的努力都为仇人做了嫁衣。
那种憋屈、愤怒、绝望交织的情绪,几乎要将他们逼疯,却连一丝反抗的勇气都生不出来。
外界,天骄云壁之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如同被磁石吸住,死死盯着那断层领先、还在疯狂跳动的玄天宗积分。
“七千积分了,也就是说他们不到一天时间,就杀了七千只金甲噬灵虫……他们、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五个孩子……最大的不过八九岁,最小的才四岁……这玄天宗,到底是何方神圣?”
“云见月她究竟是何等人物,才能教出这般妖孽的弟子?”
无数道目光,从最初的震惊、质疑,逐渐转变为深深的敬畏与狂热,聚焦在那个始终静立的白衣女子身上。
云见月依旧眉眼清淡,只是在听到某个宗门长老低声感叹“云宗主真乃神人也”时,唇角几不可察地微微上扬了一个极小的弧度。
烈阳宗与青玄宗的长老,脸上的得意早已消失无踪,只剩下难以置信的凝重。
他们宗门天才的积分增长已然不俗,但在玄天宗那断层式的领先面前,简直如同萤火之于皓月。
他们看向云见月的目光,充满了忌惮、探究,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
而郁家和萧家的席位,则是一片死寂,气氛压抑得可怕。
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家精心培养的子弟排名如同石头坠崖般直线下滑,从最初的第三、第四,跌出前十、前二十、前三十……最终,在无数道或嘲讽或怜悯的目光中,彻底跌出了前五十!
“废物!一群废物!!”郁长林气得浑身发抖。
萧老爷子更是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看着云璧上萧星尘那高居第一的耀眼名字,再对比萧凡、萧景和萧萱儿掉出榜外的惨状,一股腥甜涌上喉头,又被他死死咽下。
巨大的失落、悔恨与被打脸的羞耻,几乎将郁家和萧家人淹没。
这场试炼,对于某些人而言,是扬名立万的舞台;对于玄天宗而言,是初露锋芒的序曲;而对于郁姝和萧凡五人来说,却是一场公开处刑般,漫长而痛苦的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