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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不是,她竟就这么走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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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鸿微微俯身,低声叹道:“公子,这位陆娘子当真是一次次令人惊叹,公子的烈马——飞鸿,多少健儿都束手无策,竟真叫她驯得服服帖帖。这份胆识与骑术,莫说女子,便是军中儿郎也未必能有。”

他见孟羲并未打断,便又笑着续道:“一介女流,遭夫家满门欺辱,被至亲夫君背叛,寻常妇人早已哭断了肠。她却能忍下万般委屈,冷静周旋,将一桩桩罪证搜罗齐全,最终在那公堂之上条分缕析,逼得沈家全数伏法。”

“这般心性,沉得住气,狠得下心,握得住理!真是柔中带刚,绵里藏针。莫说女子,便是儿郎,又有几人能有这般决断与胆魄?”

长鸿一番感叹刚落,孟羲抬起凤眸,凉凉地瞥了他一眼。

见长鸿仍是一副浑然未觉、满脸叹服的模样,孟羲才不紧不慢地开口:“你的嘴,何时变得这般碎了?”

长鸿顿时噤声,忙抿紧了嘴唇,垂首立在一旁。

这时,楼下听客开始陆陆续续散去。

长鸿一眼便瞧见了那戴着帷帽、手捧锦盒的熟悉身影,忙低声道:“公子,您瞧,那不是陆娘子吗?她怎的在此处?”

孟羲目光都未扫过去,只淡淡道:“捧着礼候了这般久,自然是来寻我的。”

长鸿闻言,转身便要下楼:“那小人这便去请陆娘子上来。”

孟羲:“……”

这家伙!

长鸿引着陆昭若上了二楼雅间,态度格外热络。

他利落地为她移开座凳,又亲自斟上一杯热茶,未等孟羲开口,便已笑着赞叹:“陆娘子当真是女中豪杰!昨日驯马的英姿还在眼前,今日又听得公堂之上的风范,真是令小人大开眼界,敬佩不已!”

他话里话外满是真诚的钦慕。

坐在一旁的孟羲闻言,眼皮都未抬,只慢条斯理地摩挲着杯沿,冷不丁地开口:“这么喜欢?正好陆娘子也已义绝,不算拆人姻缘。不如我为你二人做媒,娶回家去日夜敬仰,可好?”

长鸿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慌忙躬身,脸色煞白:“公子恕罪!小人……小人失言了!”

陆昭若闻言,帷帽下的神色未变,只微微侧身向长鸿浅施一礼,声音温婉却疏离:“长鸿大哥谬赞了。民女不过是为求一份公道,尽了本分而已,当不起如此盛誉。”

孟羲轻笑一声:“自然,陆娘子眼界高远,又岂是区区一个长随能入眼的?”

不等她回应,他凤眸懒懒一瞥那锦盒,语调悠长,字字却如软针:“娘子今日专程来寻,又这般‘恰到好处’地备了礼,更耐着性子候足了全场……总不至于是专程来听这瓦舍俚曲,或是为了一句轻飘飘的‘谢’字吧?”

他指尖在案上轻轻一叩,笑问:“这锦盒中所盛,莫非是娘子精心备下的……‘登云履’?”

这已是将“攀附”二字,赤裸裸地摊在了明面上。

陆昭若心想,好毒的一张嘴!

她站在原地,帷帽轻纱微微拂动,声线平缓:“公子误会了,民女此来,并非有所妄求。只是听闻公子自属京而来,想向您打听一位小故人的近况。”

此言一出,雅间内蓦地一静。

长鸿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垂眸不敢多看。

孟羲摩挲着杯沿的指尖倏然顿住。

会错了意。

有点难堪。

他眼尾微挑,瞥向身旁的长鸿。

却见长鸿面上一派木然,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只死死盯着自己的鞋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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