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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4章 云中汉军不好过,匈奴人也扛不住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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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咄禄又一惊,而后狠狠心说道,“我愿向大单于献出五千户牧户,权当请罪!”

“还有呢”军臣单于终於开口,寒声问道。

“再向大单于献出三万只羊——三千匹马。”兰咄禄心在滴血。

“不必献给我,分给各部吧,只当是补偿。”军臣单于抬手道。

“谢大单于!”坐在帐下的二十四长忙谢道,人人都面有喜色:这么些牲畜,平分到头上不算多,却也是一份不小的补贴。

“.”兰咄禄低头偷窥著,只觉得胸口痛,自己献出了牲畜,却被单于用来收买人心了。只是,他背著罪,敢怒不敢言。

“你能认错,倒是没蠢到家,此事却不能这样轻飘飘地了结—.”军臣单于怒意稍稍消退,冷笑道,“云中,还未攻破!”

“三日后,我率部再次攻城,日落时,云中破,鹰旗扬!”兰咄禄咬著牙低吼,他不敢恨大单于,却对汉人恨得咬牙切齿。

“你——不会再次失约了吧”军臣单于眼神闪烁著光。

“若是失约,我愿再献五千户,分给各部!”兰咄禄押上了自己剩下的三成实力。

“如此也好,倒是还有些诚心。”军臣单于缓缓点头说道。

“—”兰咄禄的腰又弯了几分,藏在阴影下的脸扭曲狰狞,如同匹发怒的狼。

“那退下吧,三日之后,我將带诸巫为你祷告,领诸长替你助阵。”单于摆手道。

“得令!”兰咄禄再大声回答道。

这时,帐中诸巫诸长亦纷纷起身,齐齐称颂大单于之后,陆陆续续地走出了王帐。

兰咄禄不敢再久留,转身逃跑似地走出了王帐,赤那顏和兀突尔亦灰溜溜地跟上。

来到帐外,一阵晚风吹来,让兰咄禄心神稍稍平静,身上的燥热也渐渐退去,不再像刚才那般狼狈了。

兰吡禄环顾四周,想找几个相熟的二十四长攀谈打探,顺带向他们借些兵马,为之后的大战增添一些胜率。

可是很快,他的心就凉了。

所有人像是约定好了似的,远远地从他身边绕开了,无一人愿与他对视。

“狗贼!和汉人一样唯利是图,餵不饱的饿狼!”兰咄禄狠狠暗骂几声。

“二兄留步。”当兰咄禄在心中暗骂时,身后传来了伊稚斜冷漠的声音。

“是三弟啊”兰咄禄一边转身,一边挤出了笑意,恰到好处地变好脸。

“有几句话想与二兄说。”伊稚斜仍面无表情,说罢看了看赤那顏二人。

“尔等到台阶下等本王。”兰咄禄冷冷下令道,两人討好地了一个礼,便夹著尾巴逃了。

“—”待这两个人去到高台下之后,兰咄禄才半真半假地摇头苦笑,“今日,三弟见笑,二兄可是出了个大丑啊!”

“二兄功大於过,其实,不至於此。”伊稚斜平时不苟言笑,此刻说出这软话,倒让刚刚“受辱”的兰咄禄很是意外。

“他是你我大兄,又是大单于,他说我等有罪,我等便有罪。”兰咄禄苦笑道。

“话虽然是如此,可——”伊稚斜抬头看了看天,接著道,“可不能太偏颇,,“嗯何出此言”兰咄禄连忙问道,他听出一些言下之意。

“今日午后,雁门方向传来一些消息,那头——也不顺利。”伊稚斜沉声说道。

“於单攻城不顺”兰咄禄驀地抬眼,凑到伊稚斜身边问道。

“不只不顺,驻扎在雁门的卫青及麾下三万人,不知所踪。”伊稚斜点头答道。

“不知所踪!”兰咄禄反问了一句,细细地琢磨著这句话。

“斥候来报,这三万人——可能是去了北边。”伊稚斜再道。

“好胆啊!”兰咄禄惊呼一声,他可知晓此事的分量有多重。

“確实好胆。”伊稚斜点头道。

“难怪大单于今日要责罚我啊,原来是於单比我更像蠢物——”兰咄禄仰面笑道。

“卫青的三万精锐不在雁门,於单竟破不了城!他可带著单于本部一半精锐啊!训斥我,是为了遮掩他!”兰咄禄阴惻惻笑道。

“大单于——爱子心切吧”伊稚斜默默地说道。

“爱子心切再怎么爱子心切,也不能对手足动刀吧!”兰咄禄心寒地冷笑道。

“.”伊稚斜没有接话,只是不易觉察地点了点头,却被兰咄禄看在了眼中。

“三弟啊,此事要谢过你,你是我的好阿弟!”兰咄禄欣慰地拍了拍对方的肩。

“不敢当,只是有些不平。”伊稚斜的口气仍然很平静。

“.”兰咄禄没有说话,而是环顾四周一眼,深吸一口气,故意大声说道,“天太黑,你送二兄出营,如何”

“得令。”伊稚斜默默点头。

不多时,一队骑兵便出来营,停在营北两里之处的一座坡下。

兰吡禄和伊稚斜二人走上了坡顶,赤那顏和突兀尔率部把守在山坡下。

回头看,是匈奴人喧囂的北大营;往前看,是汉人灯火幽幽的云中城。

兰咄禄和伊稚斜一时都沉默无言。

他们二人亦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因为年龄只差七岁,过往也算是亲密。

不过,二人被封为右贤王和左谷蠡王之后,各管著十几万人,平日相见机会不多,便也不復从前那般亲密无间了。

“二弟可还记得,三十二年前的深秋,大营扎在小黑水河边,你我为斗狠,到河里比憋气,被阿父吊了一整夜。”兰吡禄说道。

“记得。”伊稚斜点头道。

“那日,还是大兄替你我求情的,”兰咄禄笑了笑接著道,“那时候,你我若闯了祸,都是大兄为你我求情的。“

“嗯。”伊稚斜闷声点头。

“他还常说,要带你我南下劫掠,一路杀到长安城去!”兰咄禄再笑,在月光照射下,面目上呈现出少年的嚮往。

“大单于確实说过,还不只一次。”伊稚斜仍有些冷漠,那双藏在眼眶深处的眼睛如同北海一样深邃,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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