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火攻,三矢齐发,目標匈奴王帐!(1/2)
第527章火攻,三矢齐发,目標匈奴王帐!
“那陛下也莫要胡说,此事说太多了,只怕不吉利。”卫子夫样装有怒地坤怪一句。
“好好好,朕不说了,日后等据儿长成了,朕便传位给他,再到长安城外修建一处行宫,你与朕到那里去住。”刘彻柔和笑道。
“当真”卫子夫半真半假地问道,她內心深处忽然一动,竟希望刘彻说的是真话。
“自是当真,这天下,便让据儿去操持。”刘彻看向正在小榻中酣眠的刘据笑著道。
“..—”卫子夫没有多说別的,只是在刘彻的怀中靠得更深了些,觉得格外地暖热。
一时之间,这后室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刘据轻微的呼吸,间或夹杂看灯火燃烧的“啪”声。
二人久久不曾言语,心各有思,却又不约而同地住这片刻的愜意和寧静,久久不肯將手鬆开。
可是,愜意寧静终究是短暂的,刘彻的手停在了卫子夫的肩膀上,微微加了几分力,终有话说。
“卫青英勇善战,治军也严明,此次若是能见建功,朕给他封侯,”刘彻顿了顿道,“封列侯。”
“陛下按制处置即可,只要朝堂上下无人反对,我並无旁的意见。”卫子夫轻声道,一面是对此事不掛心,另一面是不想干政,“除此之外,还要给你行皇后的册封之礼,虽然你已入住椒房殿,仪礼之事仍不可缺。”刘彻说完,卫子夫立刻抬头看向了他。
“此事能不能缓一缓”卫子夫问道。
“为何要缓”刘彻皱了皱眉,似有不悦。
“从去年到今日,长安发生了太多的事。”卫子夫极隱晦地说道。
“是因为那贱人被废还不够久”刘彻言语里又带上了几分冷意。
“.—”卫子夫並没有直言,只是点点头。
“后宫不可一日空悬,等得久了,反而容易生变。”刘彻断然道。
“可—”卫子夫还想再劝。
“据儿是朕的长子,”刘彻盯著卫子夫道,“若你不是皇后的话,他便只是庶子,不是嫡子,拖得越久,日后便越有人议论。”
母以子贵,子以母贵,二者本就相互依存。
这关护国本的事,只能从速,决不能从缓。
“那此事亦听陛下旨意,只是莫要太过於铺张了,毕竟”卫子夫本想说边塞刚刚经歷一场大战,不论胜负,都不宜铺张。
“不可!此事要办便要办得天下皆知,唯有如此,才能让天下人知晓据儿这嫡子的分量。”刘彻再一次拒绝了卫子夫的进言。
“—”卫子夫知道刘彻心意已决了,不再相劝,只是重新躺入刘彻怀中,她深知皇帝为人,他做出决定的事,无人可推翻。
而后,再无多言,椒房殿的宫灯,一盏盏熄灭了。
当椒房殿的灯熄灭时,樊千秋所部的火炬也灭了。
此刻,已经过了子时,一轮明月高高地掛在天空,將大地照得一片透亮,自然用不上火炬了。
三千骑兵奔袭了一夜,正停在一处小丘之下歇脚。
这座小丘不高也不大,却刚好能將几千人遮掩住。
战马的喷鼻声、咀嚼声,兵卒的咳嗽声、吞咽声—-在丘下混合到一起,在夜幕下格外清晰。
马和人都有些疲惫了,但士气正盛,战力未折损。
小丘顶部,樊千秋正一边喝著水,一边眺望远处。魔下的李敢和卫广等军吏也错落站在附近。
如果遮绑先前没有逛骗他们的话,那白羊王和楼烦王的王庭离此不远了,至多只有十二三里。
十二三里,对於衝到全速的骑兵来说,不过是在尺尺之间,眨眼便能杀到眼前。
不过,因为附近的地形起伏不平,並不能直视无碍,所以樊千秋盯著远处的黑暗看了好一会儿,仍未看到端倪。
然而,在这小丘下,有一条小河流过,溯河而上,便是白羊王和娄烦王的王庭所在的那座山谷,倒是好找得很。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都是那匈奴百人未说话逛他。
樊千秋在小丘顶上站了小半个时辰后,身后传来了一阵响动,张德一带人押著遮绑爬了上来。
“如何”樊千秋问道。
“是王庭,就在河谷里!”张德一忙不迭地点头,他满脸是汗,两眼却放光,不见丝毫疲態。
“都过来,听张德一讲!”樊千秋向四周招手道,一眾军吏立刻就围聚过来。
“诺,”张德一喘匀气息,便开始向眾人说起来。
白羊王和娄烦王的王庭確实在此处以北十五里处。
那南北走向的河谷,南宽北窄,纵深不过两里多。
谷內地势平坦开阔,两侧的山谷大约有三四十丈,虽然算不上太高,却很陡峭,徒手难攀爬。
到了如今这个季节,河水平缓,气温又比別处高,所以牧草未枯尽,很適合长时间留宿扎营。
张德一用了一刻钟,仔细地將整个地形描述了一番,眾人听得很仔细,眼中的光芒越来越亮。
当这边塞“老卒”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一眾军吏立刻便將目光齐刷刷的投向了主將樊千秋。
经过前者这番讲述,他们对河谷的布局已瞭然於胸。
这地方確实是个扎营的好地方,可实在又太適合扎营了,整个地形只有“舒適”,並不险要。
“遮绑倒是很老实,没有半点隱瞒。”樊千秋笑著说道。
“来回的路上也一直讲个不停,恨不得將自己知晓的事全都说出来。”张德一咧嘴露出黄牙。
“尔等到摸到了何处”樊千秋略不放心地再问,他怕张德一等人偷閒,只是“道听途说”。
“下吏带爬上了河谷东侧山上,整个王庭一览无余,看得倒是清楚。”张德一面色如常地说,樊千秋这才把心彻底放鬆下来。
“看守是否严密”樊千秋再次问道。
“並不严密,八成青壮都外出劫掠了,又想不到將军会杀过来,守备很鬆弛,我等看了许久,连斥候都没有。”张德一再道。
“天助我也!”樊千秋掌轻嘆一声。不过,这哪里又是什么天助呢只要是奔袭,只要出其不意,都能得到这样一个结果
酬谢天地,倒不如酬谢自己,倒不如酬谢与自己出生入死的好儿郎们。
“”...”樊千秋抬头看了看斜掛在天上的月亮,再过两个时辰,日头便会爬出来了,今日无风无云,定然会是一个大晴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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