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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 白羊王和娄烦王……我樊將军来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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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白羊王和娄烦王……我樊將军来咯!

“將军,饶命啊!”不等卫广走过去,这匈奴人便从嗓子里挤出了一声带著腹味的汉话。

虽然吐字有些生硬和古怪,却不妨碍樊千秋听懂此言。

“哦明明会说汉话,刚刚却不答话,分明骗本將,那便更不能留了。”樊千秋冷道。

“將军,我、我是白羊王魔下的百人,我、我要出首!”这匈奴人瞪大眼晴哭嚎了起来。

“嗯先前本將好声好气地与你说话,你为何不站出来答话呢”樊千秋不阴不阳地问。

“先、先前小人眼瞎,未识得將军的真名。”匈奴百人的汉话越说越流畅,用词也恰当。

“本將看你不是眼瞎,是机灵,比平常匈奴人机灵,像——像我养的细犬。”樊千秋道。

“”——”这匈奴人百人先迷惑,转眼就面露瞭然神情,张嘴叫道,“汪汪汪,汪汪汪!”

周围眾人一时皆惊,同为降者的屠各夸吕更是面色铁青,仿佛吞了了航脏的苍蝇。

“好狗啊!”樊千秋笑了,他並非有別样的嗜好,仅仅只是想摧毁对方的道德底线。

唯有如此,才能让这贪生怕死的的匈奴人为自己所用:屠各夸吕要报仇,那便让他报仇;这匈奴人要活,便给他活。

“你叫什么。”樊千秋问道。

“小人叫遮绑!”百人答道。

“呵呵,这名字是狼的意思。”樊千秋只觉得好笑。

“將军说得是,但遮绑倒愿给將军当狗!”遮绑忙諂笑,用膝盖跪在地上往前爬到樊千秋面前。

樊千秋的目的自然是將对方降服,可看他如此摇尾乞怜,捉弄的心思也没有了,只觉一阵厌恶。

这样的人,在汉人中也比比皆是,说不定数量更多。

“莫要做相了,本將问你话,你如实招来,若敢欺瞒,便是死。”樊千秋冷眼看了看其余俘虏。

“诺!遮绑绝不敢欺瞒!將军只管信我!我定然事事如实说来。”遮绑继续諂媚道,非常討好。

“白羊王和楼烦王的大部人马,开始入汉塞劫掠了吗”樊千秋先问道。

“十日之前便开始向汉塞靠拢,五日之前既已开始分兵,不少人得手了。”遮绑眼底露出贪婪。

“尔等—也得手了!”樊千秋不喜遮绑的这种语气,寒声逼问了一句。

“小人是白羊王身边亲卫,出来得晚,还未开始劫掠,便碰到了將军。”遮绑连忙摇头解释道。

“看来,你倒是觉得后悔”樊千秋斜眼瞪著他问道。

“不不不,能被將军俘虏,实在是小人之大幸!”遮绑知道自己的话犯了忌讳,忙不迭地討好。

“今次尔等入边劫掠上郡,白羊王和楼烦王带了多少战兵来”樊千秋转问道。

“魔下精锐皆调去云中了,如今在河南地的战兵两万人上下。”遮绑立刻再答。

“”樊千秋与眾军吏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点头,人数与他们想得差不多。

“这两万人如今分成了几股出去”樊千问道。

“分成了二十多股,多的千人,少的数百人。”遮绑抢答道。

“这人数似乎有些对不上。”樊千秋冷道。

“不、不只是那战兵,许多青壮也都放出去了,他、他们几人便不是战兵。”遮绑指著自己的同伴道。

“你不只是普通的亲卫吧”樊千秋视线在两边移动了几个来回,才接著问道。

“—”遮绑脸色骤然一惊,隨即又恢復如常,討好地笑道,“將军慧眼如炬,小人是娄烦王远亲。”

“远亲多远”樊千秋冷笑问。

“我的阿姊是当今娄烦王的王、王妃。”遮绑吞吞吐吐说道。

“王妃我看以前也是庶母吧”李敢又在一旁讥讽匈奴人“父死子继”的陋习,引来眾军吏的大笑。

“”—”遮绑倒是丝毫都不在意,仍然陪著一张討好的笑脸,四麵团团地点著头。

“本將再问你,白羊王和楼烦王的王庭如今停驻在何处”樊千秋问到关键,遮绑的嘴唇立刻抿住了。

“嗯你不说,他们也会说的,他们说了,你便是想说,那也没机会了。”樊千秋脸色再次变得凶狠。

“不不不——小、小人愿意说,西南方向,距此八十里,有一东西走向河谷,王庭在那处。”遮绑道。

“.—”樊千秋心中一喜,此处是他们刚刚圈定的四处之一。

“白羊王和楼烦王都在”樊千秋急忙问。

“都、都在,还有老弱妇孺和牛羊金玉也都在。”遮绑一口气便將白羊王和楼烦王卖得乾乾净净的了。

“驻守王庭的战兵有多少”樊千秋压著心中的狂喜又问道。

“倒不算多,能战之兵,不过千余人而已。”遮绑急忙答道。

“屠各夸吕,你再问一问这几个人。”樊千秋指了指其他那几个听不懂汉话的匈奴人说道。

“诺!”屠各夸吕立刻用匈奴话开始问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对樊千秋点了点头。

“与此人所说有七分相近,並没有大的差池。”屠各夸吕道。

“”..—”樊千秋走到了遮绑身前,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脸,皮笑肉不笑道,“你倒卖得乾净。”

“將军过奖,將军日后若是建功,还望將军莫要忘了小人。”遮绑恬不知耻地乞求功劳道。

“你且放心,本將不会忘了的,定会重重地赏赐你。”樊千秋说完之后,便冷漠地站起身。

“谢过將军!”遮绑喜滋滋说道。

“来人,將他们先押下去,好好地看管,莫让他们逃了。”樊千秋挥手,便有汉卒將其押走。

“卫广,与这伙匈奴人交手时,可有走漏逃脱的”樊千秋仍然不敢大意,继续询问著细节。

“无人走脱,儿郎们做得谨慎,补了刀,头也割下来了,绝无活口。”卫广和平时一样谨慎。

“那便妥了,给王温舒的左军传军令吧。”樊千秋抬头,看了看日头,在心中盘算计划起来。

“酉时回营,吃饼饮马,今夜不宿,戌时拔营,全换新马,奔袭匈奴王廷!”樊千秋一气道。

“诺!”眾將等待此言很久了,当即兴奋应下,先前堆积在脸上的阴隨军令已荡然无存了。

当日戌时,在这头无名的小河旁,三千汉骑早早便整装待发了。

除了留下几十人看管撤下的战马,所有人都做好了奔袭的准备。

左中右三个军阵中时不时会传来號角声,在阵阵秋风的吹拂下,萧瑟肃杀之气渐渐浓烈起来。

戌正时分,军阵中的火光渐次熄灭下去,只留下少数作为引导。

隨即,又是几通急促的鼓声响起,先是几队斥候出发,隨后三个军阵便有条不紊地赶往了西南方。

这热闹了一整日的小河畔,重新安静下来,只有遗留下来的战马和汉卒时不时会发出零星的响动。

樊千秋身为主將,自然位於中军。

因为有了上次夜袭碧簪湖的经验,他此刻的心情心如止水,並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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