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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章 做了蠢事,当街打死吧,活著也是祸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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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章做了蠢事,当街打死吧,活著也是祸害!

“这.”文储幣看了看周围的李敢等人,似乎有些犹豫,不愿说。

“但说无妨。”樊千秋点头不耐烦道。

“下吏晓得几条与匈奴人交易的商道,可绕过长城的烽燧和关隘。”文储幣有些急不可耐地献宝说道。

“嗯贩私逃税”樊千秋又笑了。

““.——”文储幣看到樊千秋的笑容,忽然觉得有些不妙,但仍然连忙点头道,“正是,下吏对此事甚精通,可襄助郎君!”

“呵呵,霍去病!”樊千秋接著笑。

“诺!”霍去病答道。

““—”樊千秋的笑凝固了,仍然盯著文储幣,缓缓地说出了这四个字,“记录在案。”

“诺!”霍去病拿出了隨身的笔简,飞快写著。

“这———”文储幣先是一喜,但见对方写记著,心中的担忧忽然加重了些,而已经吃过亏的姜广汉只在站在一边不停冷笑。

“日后若是用得到你,自会叫你。”樊千秋又对姜广汉道,“姜嗇夫,你不必陪我了,跟文嗇夫去把刚才的事情办妥帖!”

“诺!”姜广汉赶紧领命道。

樊千秋没有再多说话,带著眾人朝桓门处走去。

文储幣看著几人离开的背影,只觉得心中有些不踏实,明明似乎攀上了大门槛,为何总觉得心神不定

“姜贤弟,这身形高大的少郎君,是什么来头,竟能役使李將军之子”文储幣朝姜广汉拱手发问道。

“大兄变得倒是快。”姜广汉椰输轻蔑道,“先前我去找你关说此事,你不是还斥骂我多管閒事吗”

“谈呀,先前是愚兄我眼拙,不识贵人的面目,你倒也是,为何不直说”文储幣似埋怨地討好说道。

“郎君吩附了,不让我乱说,我怎敢乱说”姜广汉此刻挺直了腰背,他倒像是品秩更高的那一个了。

“此刻我既然已得知了一半,贤弟不如再指点我一二,拔擢生发的机会,不可独吞啊。”文储幣再道。

“—”姜广汉趾高气昂地捏著几根鬍鬚,半闭著眼,作深思熟虑之態。

“贤弟,还请赐教哩。”文储幣再行礼道。

“告诉你不难,他是长安城来的,姓刘!”姜广汉终於睁眼公布了答案。

“刘”文储幣反问,一时不解。

“大汉的刘!”姜广汉得意答道。

“宗亲”文储幣眼皮一跳忙问。

“嗯。”姜广汉高深莫测地点头。

“只是宗亲啊”文储幣略失望,他自然知道宗亲的分量,但是宗亲虽然地位尊崇,

却並无实权,恐怕难以让他直接获得利益。

“看大兄此情,连宗亲都看不上”姜广汉也觉得被冒犯,忿忿不平地嘲笑道。

“我等这小吏,怎敢笑天家贵胃,只是—”文储幣自作聪明地又笑了笑才道,“只是不能立刻攀附得利,终究是水中望月。”

“大兄当真迁,此事怎会看不清”姜广汉装模作样说道,而后抬起手,夸张地伸出了一根手指,在油腻发亮的头髮中瘙挠著。

“这是何意”文储幣向来看不上品秩比自己低两级的姜广汉,此刻却不敢大意,连忙又拱手再问道。

“大兄莫忘了,若是刘郎君愿替我等在郡守县令面前说句好话,顶得过你我把脚杆跑断。”姜广汉道。

“这刘郎君莫不是宗亲近支”文储幣激动地问道。

“我不晓得是不是宗亲近支,但你是看过李小將军手中铁符的,上面写的是多少石

”姜广汉反问道。

“六百石。”文储幣自不会忘。

“能让六百石的李小將军当隨从,哪怕他不是宗亲,亦是手眼通天的人。”姜广汉今日陪樊千秋最多,他看得出对方绝非紈。

“..—”文储幣立刻就恍然大悟,而后猛地拍脑门,自嘲笑道,“呀,是我想迁了,是我想迁了。”

“大兄啊,你今日与这郎君有了,若想得重用,还得好好地巴结啊。”姜广汉倒是心善地指点道。

“是是是,贤弟可有什么好法子”文储幣忙问道。

“.—”姜广汉扭头往惨叫传来的人群方向看了看,而后说道,“这几个人,竟和少郎君爭抢女子,活在世上,徒费米粟。”

“..—”文储幣瞪大了眼晴看著姜广汉,似乎头一次识得他似的,接著颤声问,“你是说把他们..这是定北社的子弟啊。”

“定北社不过是一家私社,丞相会为几个泼皮和一个小娘子与这少郎君交恶”姜广汉半笑半冷道。

“再者说,此事说若传出去,定北社恐怕自己都要向这郎君请罪,哪敢让丞相知道

”姜广汉再次推理道。

“有理!有理!有理啊!贤弟看得透彻!”文储幣翘起拇指说道,那又红又亮的脸,

像极了吹胀的猪尿泡。

“大兄,我去市楼等你,你先料理这些.呵呵—等你来了,你我再將郎君交代的事情办实,便是大功了。”姜广汉说道。

“甚好!贤弟先去市楼,我隨后就赶来。”文储幣连忙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嗯。”姜广汉自然抖擞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肩上不存在的灰尘,朝市楼走去。

“..—”文储幣在原地思索片刻,便阴著脸回到了行刑的人群外,朝里看了看。

此刻,一百答刑已经打了一多半,赵白和郭苍等人虽然还在哀豪,声音却越来越小了,而且个个都脸色苍白。

这些人的屁股和大腿根,早已血肉模糊了,不养上几个月,恐怕是好不了了的,更可能会留下治不了的病根。

都是些混私社的无赖子,留下病根,便不能替私社衝杀或斗狠了,终究是废人。

这般带著病根子活下去,不仅自己活受罪,也要拖累社中旁人。

不如—一死来得痛快。

文储幣说服了自己,他嘆了口气,挥挥手將一个亲信叫到身边。

“让他们把数数乱,多打几下吧,活著也是受罪。”文储幣道。

“..—”亲信不解文储幣为何突然要和定北社过不去,但也不多问,只是问道,“加多少”

“你看著办吧,不用加太多,打到死便可停手吧。”文储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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