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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章 此女甚烈:这閒事,我樊大管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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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艺术源於生活,惨过生活,

“林娘子,乖乖与我等回去,今日你擅自逃离主家的事情,便不追究了,日后入院,我等会去光顾的。”黑痣壮汉淫笑。

“说得是,若不顺从地回去,当街便扒了你,再將你阿父的尸体剁碎了,拿去餵狗!”白脸男子看著斯文,说话却更歹毒。

这二人说完后,又引来旁人鬨笑,这光天化日之下,气氛倒是非常活泼。只是可怜了这林娘子,又气又怕,落下两行清泪。

“或你从了我,我便想法替你赎身,伺候我一个人,总比当个妓好吧”黑痣壮汉“嘿嘿嘿”地笑了笑,伸手要占便宜。

当他的脏手快要碰到林娘子的脸时,林娘子先前还惊慌失措的眼神忽然变得坚毅起来,藏在身下的手抽出,挥向黑痣壮汉。

一道寒光闪过,一声惨叫响起眾人回过神之后,才看到林娘子手中多了把锈剪子,剪子正滴著血,黑痣壮汉则捂著脸。

“人不可貌相,出手当真果断啊,只是差了点准头,否则那双眼睛便瞎了。”樊千秋笑著感嘆道。

“你这小贱人,竟敢伤我!今日便当眾把你扒了!”黑痣壮汉恼羞成怒吼道。

而后,他不顾眼下一推长的伤口,一把夺走林娘子手中的剪子,而后又一脸挣狩地扑了过去,撕扯林娘子身上的葛布麻衣。

此刻的林娘子与先前柔弱的样子截然不同了,顿时就烈性起来,虽然剪子被夺去了,

但却拳打脚踢,拼命地抵抗看那壮汉。

林娘子连续几脚踢在了壮汉身上,惹得后者骂出了一串的恶话,而围聚的閒人看到这激烈的场景,亦是不停地起鬨架秧子。

可是,林娘子虽然激烈地反抗著,但毕竟男女有別,身上的葛布深衣转眼便被撕破了两截袖子,洁白的胳膊暴露在眾目下。

这阵转眼的变故,立刻又引来一阵的笑声。

樊千秋四处看了看,仍不见有市卒过来阻止这闹剧。

孟子说的侧隱之心作票,他抬手拍了拍姜广汉的肩。

“你是里正,去管一管。”樊千秋皱著眉,目视道。

“郎、郎君,他们可是定北社啊,管不得!管不得!”姜广汉回过头来,皱著脸使眼色道。

“呵呵,你想不管,就能不管”樊千秋笑了笑,“你贩私的事,可都已经记录在案了。”

“这、这———”姜广汉的脸皱得更加厉害了,如同胡杨树的树皮一样糙,当真是难看至极。

“嗯还不快去”樊千秋板起了脸,与刚才“刘郎君”那和蔼可亲的模样已是全然不同。

“诺——”姜广汉勉强答了一句,便转过身,提足一口气,用为官者的腔调猛呵了一声,“光天化日,尔等这是作甚啊!”

“嗯”那白脸男子先转过头来,那黑痣壮汉也暂时停手,林娘子连忙把手挣脱了出来,两眼通红地收拾著自己的一身狼狐。

“姜里正啊倒是没看到你在这,失礼失礼。”白脸男子草草行礼,又向黑痣男子使了个眼色。

灰头土脸的后者如饿狼一般,瞪了一眼林娘子,才忿忿地站了起来,不善地看向姜广汉,其余的那些壮汉却围得更紧密了些。

“赵白、郭苍,你们二人在这官市胡闹些什么,不怕触犯汉律吗”姜广汉个子並不高,看对方两人,得把头高高地昂起来。

“姜里正这是说的什么胡话,你也看了许久吧,我等在追捕逃奴,做的是正事,怎会在胡闹。”赵白不阴不阳地挪输了一句。

“尔等分明”姜广汉的气势不由得弱下去,他刚还想再说话,却被衝过来的郭苍打断了。

“定北社办事,还轮不到你这小里正说三道四,若是敢指手画脚,小心惹祸!”郭苍倒是与赵白把“黑白脸”扮演得很默契。

“郭苍!本官是比百石里正,你竟敢出言威胁你、你—”姜广汉伸出手哆嗦地指著对方,想说些什么,但是又说不出来。

“绿豆大的官,组綬都混不上,还敢在此犬吠平日叫你声里正,倒还真让你得意了,快滚!”郭苍火大,瞪眼怒吼了一声。

“你、你———”姜广汉被当眾贬损,又气又急,竟然结巴了起来。

“郭苍,你这便失礼了,姜里正大小也是里正,是朝廷的命官啊,有话得让他说完,”赵白转问道,“我等犯了哪条汉律”

“尔等犯、犯了—”姜广汉支支吾吾,仍然给不出一个答案来。

原本,围聚的人看他是个里正,还有几分畏惧,如今见他似可欺,便又想起是他打扰了这场好戏,投向他的目光便又不善了。

樊千秋摇摇头,知道这小里正已尽力,他必须得站出来,收拾眼前的残局了。

“按《贼律》,持械聚眾超过三人,当街打人,似可论群盗罪。”樊千秋抱臂缓缓道““—”连同赵白郭苍等人在內,所有人都听到了樊千秋的话,齐刷刷把目光看过去。

“何处来的杂碎,还敢出来帮腔!”郭苍一授衣袖,作势便要衝过来对樊千秋不善,却被站在一边的赵白一把给拦了下来。

“呵呵,这郎君,看你面生得很,不是本县人吧莫不是林娘子的相好”赵白说完,周围人群中便又传来了一阵哄堂大笑。

“呵呵,”樊千秋自然也不恼怒,跟著笑了两声,才接著说道,“我確是外乡人不假,但————可惜了,与此女倒是无瓜葛。”

“既然是外乡人,又与这小贱坏没有牵连,倒不必出头,四处转一转,赶紧回乡吧。”赵白肯耐著性子,皆因樊千秋长得壮。

“我亦不愿惹事,我出五千钱,你將此女卖给我,如何”樊千秋不想动粗,便想出了这么个折中的办法。

“怎的你看上此女了”赵白再次笑道,郭苍亦是一阵淫笑。

“你若要这么想,倒也算说得通。”樊千秋无暇与对方多爭执。

“五千钱,恐怕不够吧”赵白接著再说。

“倒是我糊涂了,还得算上子钱,子钱按一月算,想来不过千,我出七千钱,多的一千,二三子拿去吃酒。”樊千秋开价道。

“七千钱若是还子母钱,倒是够了,但此事不能这样算吧。”赵白捻著唇上的几个鬍鬚高深莫测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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