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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樊千秋:今夜,用鬼神杀鬼神,用法术斗法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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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这些不会动的“死物”相比,院中或静或动的那些人更古怪。

八个小奴或小婢各穿一身猩红色的宽大袍服,站在长案的两侧,双手在胸,捏著一个古怪的手势,也不知是何意。

他们的脸上更用鲜血画著一些极古怪的符號,似字非字,看不出个所以然。

这些还未长成的小奴小婢低著头,並未言语,身体却似在颤抖,更有人小声地啜泣著,显然正处在恐惧惊慌之中。

樊千秋看了几眼,也不知他们到底是“护法”,还是“祭品”。

除了他们这些人,院中还有两个人。

其中一人正穿著一件红绸和松茅製成的“大擎”,左手拿著剑,右手持著鐸,一边念念有词,

一边不停地舞蹈著。

她腰间、脚踝、手腕和脖子上戴的那些青铜铃鐺,隨著她不断地跳跃、腾挪,持续不断地发出空灵的“铃铃”声。

越过这荒诞诡异的一切,便可在院子那头的正房门檐之下,看到一个髮髻散乱、身形健硕的妇人端端正正地坐著。

前者,应该便是女巫楚服,后者则是长公主刘。

总之,这院中的种种情状,让走进院中的眾人纷纷止步,面露惊慌色,不敢越雷池一步,胆小者更是不停地后缩。

当然,这並不包括樊千秋。他背著手,似笑非笑地看著,既觉得荒唐,又觉得有趣好奇。

此时,佛教自然还未东渐,道家也远远没有成型;反倒是儒家在吸收阴阳灾异学说之后,进入最“神秘”的阶段。

但是,在今日的大汉,在民间占据主流的仍是最原始的鬼神祖先信仰,各种祭祀的仪轨並不统一,有许多独特性。

只是,不管祭品如何丰富,不管穿著如何怪异,不管舞蹈如何玄妙,不管铃声如何空灵,不管使俩多么唬人——

在樊千秋的眼中,都只是“纸老虎”。既是“纸老虎”,一把火烧了便是。

刚才,在前院中,若楚服不给那些人餵食丹药,不去恐嚇利诱他们,樊千秋也许还会怕。

但是,当他確认那只不过是“精神控制”的老手段之后,便也无所畏惧了。

他已想好了对策,要用“鬼神”来斗“鬼神”,用“法术”来战“法术”!

想到此处,似笑非笑的樊千秋抬起脚便想往前走几步,却被简丰给拦住了。

“使君小心地上,莫要著了道。”简丰忙指了指地上。

樊千秋低头看了看,发现三四步之外有一道半掌宽的红线,这红线是用某种粉末洒成的。

而且,红线还围成了一个极大的圆圈,將院中所有的人和物全都包围在了里面。

“安身法”樊千秋不禁觉得好笑,接著便脱口而出。

“使君,你识得此法”简丰有些惊喜地问道,围在四周、跟在身后的几十人便有些敬畏地看向了樊千秋。

“嗯,雕虫小技而已。”樊千秋倒也懒得解释,只是故作神秘地点点头道,那副神色,確有几分神棍模样。

“使君,刚才那楚服说了,胆敢越过这硃砂线,便会被恶鬼附身,七窍流血而死。”简丰振振有词地说道。

“呵呵,说得倒是玄妙,无妨,本官可破此法。”樊千秋看著还在“手舞足蹈”的楚服,大手一挥著说道。

“—”简丰不再进言,却退了半步,其余人亦退了半步,他们既是在等樊千秋发神威,也怕殃及到自己。

“何人与我去破了此法”樊千秋微微侧头问道。

“.”先是一阵沉默,而后才传来了三个声音,异口同声说道,“我愿与使君同去!”

“—”樊千秋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站出来的三个人是卫布、李敢和霍去病这些年轻人。

“哈哈哈,倒是用不著,你们站在此处,莫要动,本官一人便可破。”樊千秋爽朗笑道。

“诺!”三人有些紧张地再答。

於是,樊千秋在眾人复杂的目光下往前走去,最终来到了硃砂线前面。

他先是回头看了一眼,见到简丰等人都微张著嘴,身体前倾,往前。

这些人正等著樊千秋露一手真本事让他们开开眼,也好积累一些谈资。

看来,今日这“鬼神”,樊千秋是必须装下去了。

他转过身,便蹲了下来,稍作酝酿之后,便將一口唾沫嘧在了硃砂上。

接著,他便又站了起来,直接就抬起脚踩了上去,而后用力地擦了擦,便將面前的硃砂踢开了圆圈登时多了个缺口。

“嗯,此法已破,可以进去了。”樊千秋笑著道。

“这—”简丰顿时语结,他与周围人对视一眼,既不说话,也不向前:自家使君这法术未免太草率了吧又能否奏效

“..”樊千秋自然看出他们还有一些害怕,也不多作劝说,抬起脚走进了圈中———自然没有发生任何意外,一切安然。

樊千秋自然觉得非常轻鬆,但简丰和李敢及眾人却很是骇然,用一种古怪的眼光看向自家使君,其中有敬佩,亦有畏惧。

毕竟,在今夜的这氛围下,简丰他们已经將楚服看作了仙人,更不会怀疑眼前的法术有假。

所以,当樊千秋用一口唾沫轻描淡写地破了眼前的“禁制”,他们当然觉得不可思议,竟生出一个念头:使君亦是仙人!

终於,简丰等人前进几步,来到了这个圈的面前,確定樊千秋一切安然无恙,口鼻也未流血后,终於安心了,纷纷抬脚。

於是,这个阻挠了眾人一个时辰的“安生法”可算被破除了。

一直还在舞蹈的楚服不知是刚刚听到了动静,还是想要反击,终於安静了下来,他双肩下垂著,脖子聋拉著,不知为何。

当所有人放鬆警惕的时候,楚服忽然高叫一声,便猛地跳起,整个人转了过来。

一张红绿相间、凸嘴疗牙、披头散髮的“鬼脸”,没徵召地出现在眾人的面前,眾人顿时一惊,一声惊呼后,后退几步。

更有甚者,被嚇得往后仰,几人撞在一起,纷纷跌倒,很是狼狈。

就连日日都想“耍”的霍去病,亦高声叫了一声,把头埋进了李敢的背后,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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