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叫三回水（1/2）

计划就这么定下了。

阿芙和李金贵交接很快，第二天的考核一结束，只淘了二人，其它的全部留用了。

阿芙开班一样，手把手教了他们好几日的核算和看票如何从细节快速捕捉有效信息，提交写票和验票效率。

林忆睡前私下跟李长泽赞道：“阿芙真是不得了，金贵在富贵门上做了一个多月，愣是不如她在那看的半日效率高。”

李长泽才不管旁人做得怎么样，得用就行，只缠着小娘子道：“开了春，你要上京师，一千精兵够不够。”

林忆担心道：“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怎么感觉像上送羊入虎口，专把人送去给他们拿捏呢？”

夫人在人手里，到时做什么不得缩手缩脚的？

李长泽冷笑道：“不正合他们意吗，这样才能放心我在辽城不作反，他盯着你，又何尝不是你拖着他们。”

林忆这才道：“老爷的心思是越来越深了，为妻断然想不到这么一层。”

李长泽见四下无人，便抱着她：“你啊，天生是赚银子的料，想那么干啥，赚好了银子，我软饭才吃得安心。你此去京师，只管放心，他们哪怕是表面做做样子，也会对你极好的，什么赏赐都少不了你。”

两人又低语了些私房话，男人浑身燥热地抱紧了小娘子，她为了哺乳，补汤都没有断过，这些日子肉眼可见的丰腴了些。

小两口久了没有同床，互相都分外想念，这夜月黑孤灯，将军摇床，鹂鸟婉转，哀叫不停！

屋外侍候的人听屋里吩咐，水过三道，情事仍未尽。

至天明，换班的丫头被小声叮嘱，传话厨房热水不能停，也不要贸然叫夫人起床。

翌日两位少爷的三餐，听说都是用米汤顶的。

在阿芙的建议，年前先把石风寨干下来，那寨子是真正的土匪头子窝，上面的每一个人，都是靠收买人头上去的，关山七寨里，战力最强的寨子，没有之一。

李长泽道：“既然实力这么强，为何不等其它五寨攻下，再联合所有力量攻之。”

“你们有所不知！”阿芙道：“他们最强，但也最弱。”

沈湛：“原闻其详。”

阿芙剐了他一眼，道：“这些人既然是靠收买人头上去的，自然是谁也不服谁，都是拼命的人，谁厉害谁做老大。所以石风寨没有永远的老大，三月一换，只凭拳头说话。”

“那跟盘散沙有什么区别？”

“散沙凝好了，就是一块钢砖，最坚固的，能不能攻下他们，再变成你的钢，全看你们的本事！”

李长泽似笑非笑道：“其它呢？”

“什么其它？”

李长泽理所当然道：“当然是地形，人数战力什么的。”

阿芙正等着他呢：“这事你们自己去探啊，这不是你们擅长的么？连我的缩骨功都能探出来，话说，你是也是厉害的，鹿头寨十几年来，只得大当家知道我懂缩骨功一事，头一回让个外人知道，转头就被卖了个彻底，也怪我识人不清。”

李长泽站起身，背着手往外走，临走前道：“阿湛，拿地形图什么的，这点小任务就交给你了，什么手段我不管，我要结果就行。”说罢，哼着调子，施施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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