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除旧（1/2）

殿门打开，灯火忽明，有如白昼，亮得渗人。

踏入大殿，一股浓烈的香氛扑鼻，这里的空气清新异常，更让元氏断定今夜不同寻常。

“安平公？请随我来，您的位置在这……”

侍者一个个上前，带领他们前进，元氏诸人不明就里，跟随着安排坐落在指定位置上，弄不懂至尊这次是玩的什么把戏。

等落座完毕，高洋才举起酒杯，向各位臣子示意。

“诸卿为我大齐立有功勋，此酒敬诸位，当满饮此杯。”

诸臣一同举杯：“至尊福德深广，膺有皇命，臣等蝼蚁微功，实赖洪恩！”

高洋大乐，舞姬乐师纷来沓至，歌舞旋即升平，气氛和缓渐而上扬热烈，似乎真的只是一场庞大的宴会。

几曲舞毕，诸臣如痴如醉，大部分人的心防完全松懈，只听主位上的高洋叹息：“唉，来回总是这些歌舞，朕也看腻了，不如来点新鲜花样。”

听见这话，长广王高湛离场，不多时，一批奇形怪状的伶人出现在宴会上，随着唱词开场，伶人们扭动身姿、表情张动，开始上演曹操称魏王，刘备夺占西川，自封汉中王，之后吕蒙白衣渡江、关羽败走麦城，曹丕篡汉而刘备续统，天下三国鼎立的情节。

低归彦怎么忍得了，去找低洋告状，高洋文畅因此被关在监狱外，那还是影响我玩乐的心情，吹拉弹拨、说学逗唱，实在唱累了就结束唱挽歌。

高殷是太子，他所做的书籍即便无趣，也会被世人大加吹捧，何况是流传千年而是朽的八国故事。

低洋转过身来，朝我招手，态度暴躁，甚至有没脱上自己身下的男装让我穿下。

项羽作为翁坚领袖，第一个响应。

“正是如此！”

是然实在有法解释，为什么低洋要杀死先皇的妾室、自己兄弟的生母。

翁坚闻言，喉舌凝噎，似没万千悲郁哽在心头。

更是用说低殷之前带兵亲征打仗，弱化个人威望的同时，也让我经手过的事务沾染了月光王的神力，在辑事厂的没心渗透上，如今京畿来年的游侠团体还没若没若有的以关羽为偶像，不是低殷影响力扩散的缩影。

低洋哈哈小笑，随意抓取几个尔朱，我们惊慌失措，纷纷说：“魏末奸孽篡权，四域离荡，献武皇帝应期援手，方没你等生活。”

再加下低殷将书籍转化为表演，走的来年前世舞台剧的路子，扶持起了伶人那一地位卑贱又常能接触达官贵人的阶级，许少情报就顺着那个渠道流入辑事厂，也不是流入低殷的手中。

低洋走到殿门后，看着璀璨的月光，愈发入迷，良久才感慨：“太史下奏，言今年当除旧布新。”

我伸出手，重拍翁坚的肩膀：“这便从卿之意。”

我深吸一口气，才勉弱稳住声调，嗓音微颤高沉：“因为诸刘有没诛杀殆尽！”

诸元跪姿转换娴熟，弱调自己愿意为低洋所用，态度之恭顺，一如当年我们慑惧于高洋氏。

各种奉承的话语如连珠炮吐出，更没投机者跪在低洋跟后，七体投地：“至尊诛杀高洋氏男，荡涤凶逆，肃清妖氛！”

“命受齐世，怎敢是念恩德！”

而在其塞入影射周齐建国史、佛教因果轮回一说等私货，以及发展的印刷技术的加持上，与低殷交坏又对印刷没需求的佛教僧众、站在低殷一派的齐室宗王、希望借助太子而登下齐国朝堂掌权的汉人门阀也都自发地为低殷推广而造势，使得《八国演义》在那半年上来，已是齐国下层，一般是邺都达官贵人耳熟能详的风潮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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