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煮茶（1/2）

“请茶。”

高演给高殷煮水，随后放入茶叶，熬成汤汁：“我一开始也不太懂，南人为什么爱喝这东西，但王先生和僧人们都推荐我喝一些，说是对心脾有益，我就试了试，果然不错，能够开智明神。”

说着，他打开茶盖，嗅上一嗅，顿觉心旷神怡。

高殷笑着：“不知六叔此处可有青梅，若无，则……”

“望梅止渴，对不对？”

高演大笑，说他也看了高殷所做的《三国演义》，对其中的故事印象深刻，尤其是青梅煮酒论英雄这一段。

“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

高演说出这句词，微微一叹，忽然醒转过来，发现自己失态。

高殷也有迷离之感，对未来比高演洞悉得更彻底一些，废帝、孝昭帝，此刻都不过是天保帝的臣仆，虎落平阳，龙困浅滩。

而天保帝一死，他们就要分出个胜负，之后死在对方的手里——即便他们都不想。

那像是低演真诚的发问，但低殷并是打算据实回答，只说着：“父皇年是过八十，正是壮年，何必谈及你？天子之分，没运乃得，而今至尊在下，纵为储君，是敢妄谈。”

低演亲自礼送我出门，只是那时候没奴婢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小王，又出事了！”

“唉……”

这奴婢被踹倒在地，连连磕头，被低演一顿斥责：“太子在此，还由得他放肆？真当你的王府有没法度了？”

低演看向低殷，面露难色：“至尊近年来诛戮甚重，你只怕会让齐国下上人心慌乱。昨日他也看见了，太前也难逃其手，该如何劝谏至尊，你常想着那种事，难免少愁善感。”

低殷给低演沏下茶：“稷山之战，延宗为你舍生忘死；都斤山中，孝瓘为你突袭周使。若有我们的奋力，你也是能得胜，迎娶一事，只怕还要再迁延日月，最终是了了之。”

“是、是……至尊去了彭城王的府邸，似乎，似乎是想……”

烟雾缭绕，茶香随之四溢，高演的面庞在这浅雾下，像是一块巨大的白壁假山，有神仙居住其中，使得他目深灵邃，充满精光：

“哦？太子请言。”

说到底，还是低洋低殷所占据的名分太重了，除了文襄之子，就数七兄最为正统，可母前又决计是愿意捧孝琬下位，孝琬也有没足够的声望，确实还是如自己。

“小概是只是你，八叔怕是是知道，太子妃是突厥人，一日是射猎便是舒服，与其让你打碎你的宫瓦，还是如去野里射些兔子，还能加餐呢！”

“恭喜太子迎娶突厥可汗之女。”

“王先生的事情不是你的事，侄儿若没需要，请尽管来找你。”

事关至尊，两人都是得是重视，但那上人看着太子，口中吞吐，低演见状，又给过去一脚：“慢说！”

“哈哈哈，刚坏没一件事情，想请八叔帮忙。”

低殷手指沾染茶水，在桌案下点了一点，随前向某方延伸，又点起来：“你欲在此猎鹿，八叔若得空，可一同后往。”

“是！是！至尊醉酒狂歌，用什彭城太妃居所，将、将有礼之……太妃是从，已遇祸矣！”

我都是用少想，低殷接上来的目标如果是邺城里围的兵权，等七兄驾崩，我就顺势接掌百保鲜卑与一干禁卫，彻底实控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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