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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盯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饭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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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妃语气温和,带着些许难以启齿的歉意:“是关于阿芜姑娘。本宫看得出来,秦砚对阿芜很是上心,但他笨的很,不知如何表达,总惹阿芜生气,本宫这个做娘的,看的着急。”

她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云姒的神色。

“本宫知道,阿芜是太子妃身边的亲近之人,来历……颇为特殊,并非寻常闺秀,但秦砚喜欢她,本宫也想帮帮秦砚,若是两个孩子自己有意,倒也是一桩姻缘。故而冒昧前来,想听听太子妃你的意思?”

云姒听完,心中了然。

她沉吟片刻,态度恭敬却立场分明。

“珍妃娘娘,阿芜暂居东宫,与我亲近,我从未将她视为奴婢或附属,她的去留婚嫁,理应由她自己做主。”

“这个自然。”珍妃点头认同。

“不瞒娘娘。”

云姒接着说:“阿芜来历成谜,性子跳脱不羁,绝非寻常王府正妃人选,陛下那一关,恐怕就极难通过。”

“再者,此事关键,在于聿王殿下是否真心,以及阿芜自己是否愿意。”

“若他们两情相悦,阿芜自己也愿意嫁入王府,我必不会阻拦,还会为她备上嫁妆,风风光光送她出嫁。”

“但若阿芜不愿……”

云姒轻柔的笑了笑,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那么,无论是谁,都不能勉强她。”

珍妃听完,轻轻叹了口气,脸上并无不悦,反而露出一丝赞赏。

“太子妃思虑周全,待人真诚,实属难得,你说得对,终究要看他们自己的缘分和心意,是本宫太着急了。”

“娘娘言重了。”

云姒微微颔首:“您也是爱子心切。”

送走珍妃,云姒轻轻揉了揉额角。

她目光扫向窗外:“进来吧。”

下一瞬,阿芜从外面走进来,走到云姒身边,扯了扯她的衣袖:“姐姐。”

“你都听见了?”

“嗯。”

“那你说说,听到珍妃娘娘的话,你是怎么想的?”

阿芜的表情,陷入了几分迷茫。

云姒见她犹豫,猜测大概有戏。

结果,她突然开口:“姐姐,我不可以成亲的。”

“为什么?”

“因为……你说过的。”

“我?”

云姒满脸疑惑:“我什么时候说过?”

阿芜使劲想了想,却猛然开始头疼。

她抱着头一脸痛苦:“我想不起来,头好痛……”

“好了好了。”

云姒连忙打断她,轻轻揉着她的脑袋:“咱不想了,不管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都不用听我的,你要听自己的,明白吗?”

“不。”

阿芜执拗道:“我要听姐姐的。”

“……行。”

云姒换了种方式询问:“那我现在就让你听自己的,你想嫁给聿王吗?”

阿芜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

“嫁给聿王,能一直见到姐姐吗?”

“当然能。”

这么问,也问不出来啥,她好像被困在了一个固有的思维里。

而这个思维,云姒感觉似乎还跟自己有关。

阿芜跟她,是不是很早之前就有什么渊源?

可惜阿芜的记忆一直都很混乱,这么久都没有要恢复的迹象。

云姒想着,等生下孩子后,再好好为阿芜检查一下。

“算了,姐姐不问你了,你只需要记住,今后无论你想做出什么,姐姐都会支持你。”

“哦。”

阿芜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下午。

今天是给嘉庆帝施针的最后一日。

她特意等他午休后才去。

走到养心殿门口,才发现一直贴身守着他的徐公公,竟然在门外站着。

云姒走过去问道:“徐公公,陛下一个人在里面?”

“陛下把老奴赶出来了。”

徐公公一脸愁容:“太子妃,您再想想办法,把陛下的腿治好吧。”

“我只是大夫,不是神仙。”

云姒无情的打断徐公公的幻想。

“我说过,寒毒造成的损伤,是不可逆的,没办法治好,我能保住陛下的命,已经尽最大的努力了。”

她可以研究治疗嘉庆帝腿的办法,但不是现在。

所以,她不会给徐公公留有一丝希望。

若把他的腿也治好了,只怕还会再生事端。

“对不起,是老奴为难太子妃了。”

徐公公还算是个讲道理的人,没再提这件事,只道:“那太子妃帮着劝劝陛下,还是让老奴进去伺候吧。”

刚说完不为难她,又来?

陛下能听她的么?

“我尽量。”

云姒敲了一下门,没等里面的人应声,就直接推门进去。

嘉庆帝一身大汗淋漓的坐在床上,衣衫散乱,裤腿上还沾染了一丝灰尘。

“谁让你进来的?”

听到门口的动静,嘉庆帝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狼狈和暴怒,厉声喝道:“滚出去!”

他迅速用锦被盖住自己狼狈的双腿,却因为动作急切而显得更加窘迫。

云姒仿佛没听到他的怒斥,目光平静地扫过地上掉落的水杯,和略显凌乱的床榻,心中已明了方才发生了什么。

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帝王,如今连自己下床倒杯水都如此艰难,心中的挫败和愤怒可想而知。

不得不说,云姒心里……是有几分畅快和幸灾乐祸的。

她并未退出去,反而缓步上前,语气平淡无波:“陛下,该施针了。”

“朕说了让你滚出去!”

嘉庆帝抓起枕边的一本书就砸向她,却被她轻巧地侧身避开。

书册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云姒走到床边,放下药箱,看也没看那本书一眼,自顾自地净手,取出银针。

“今天是最后一次施针,关乎寒毒是否会反复,陛下自行决断。”

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像冰冷的利刃,精准地刺中了嘉庆帝最痛的神经。

嘉庆帝死死地盯着云姒,胸膛剧烈起伏,眼中怒火翻腾,夹杂着一丝屈屈辱。

最终,那怒火如同被戳破的气囊,缓缓泄去。

他颓然地靠回引枕上,闭上眼,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针。”

云姒微不可见的勾唇,这才开始施针。

整个过程,两人再无交流。

养心殿内只剩下压抑的沉默。

很快,施针结束。

云姒收拾好东西,看了一眼依旧闭目不语的嘉庆帝,淡淡道:“您体内的寒毒基本已经清除,但余毒是否除尽,尚需观察。”

“御医开的解毒汤药不可断,需再服用半月,半月后,臣媳会再来为您请脉,查看情况。”

说完,她不等回应,转身离开。

“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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