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杀渣贱绿帽男(38)(2/2)
饭桌上觥筹交错,玻璃高脚杯碰撞着。
迟病这具身体现在并没有患有心脏病,贺氲坐在他身旁,看着弟弟因为宾客的劝酒喝了几杯香槟。
特助走近语气恭敬的对着贺氲低声道,“少爷的易感期快到了,医生那边说最快今晚会到,花家大少爷花嗣的发情期也快到了,就在这两天。”
贺氲道,“告诉花家那边。”
只是贺氲没想到只是去外面跟特助说几句话的工夫,一转眼弟弟就醉了,醉了之后直接睡着了。
像是忍耐不了信息素一样忍耐不了酒精侵袭血液。
婚礼晚宴是订在酒店里的,晚宴结束后,迟病被花鸷跟花胤带回了花家。
迟病被保镖带到了卧室床铺上,陷入一片怪异浑噩的马赛克里,只感觉额头抵在了什么柔软异常的东西上,像是有谁又把一束花枝青涩、花瓣冷冰冰的玫瑰塞进他嘴唇里,玫瑰花瓣上还沾着冰凉甘甜带着青草香气的露珠,弄湿了他的口腔。
身体突然涌上一股熟悉的热潮,像是要吞噬掉迟病。
混乱。
宿醉。
尖锐系统提示音。
恍恍惚惚间迟病嗅到一股突然加重的酸臭异常的信息素味道,他蹙眉间睁开眼皮,睁眼的那一刹因为宿醉头痛加剧。
直到迟病手掌撑着柔软的床铺从床上面无表情坐起来时,因为身边床榻上睡着的人瞳孔微微收缩。
晨光微熹。
迟病与花嗣的婚房里。
地板上满是散乱的衣物。
花鸷睡眼惺忪,像是才醒,浴袍凌乱散在腰间。
他后知后觉,脸颊酣红间叫了迟病一声,嗓音嘶哑得厉害。
“老,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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