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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0 章 我爱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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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我爱你

现在是什比克小镇的雪季,纷纷扬扬的雪花一直在飘。

夏星晓眼前跌宕了一下,十米之外,银白一片的世界里,时砚池站在那里。

才站了一会儿的功夫,他的肩身上就覆盖了一层白色,头发剪短了,眉眼间带着股懒散,他双手插在兜里靠在车门上。

明明只是换了个发型而已,这个混蛋好像变得更帅了。

天好冷呀,手指都僵硬了,把手机重新塞进羽绒服的口袋里,她刻意隐藏因他出现的开心,继续保持冷脸状态。

“你怎么来了?”

时砚池把大掌覆在她的脸颊上,用体温帮她暖着。

这个没良心的,还敢问他怎么来了。

他是昨天中午发现夏星晓不见了的。

张姨带着补汤到南山别墅找不到人,电话打到何煜那里,视频会议当即中止,时砚池辗转几个电话查到了她的行程,因为错过了直飞什比克的航班,他多花了几个小时转机来的,已经快二十个小时没阖眼。

在车里等她的时候,时砚池还接到了何韵的电话,问他夏星晓最近的身体怎么样,问他这个月的行程忙不忙,最后暗暗提了一嘴,让他尽快安排两家人商量订婚的见面。

订婚?他倒是想,先把老婆抓回去才行。

时砚池话没回两句,就看见夏星晓和徐行有说有笑地回来了,徐行还给她系了围巾,他脸色沉沉地敷衍着挂了电话,下车。

把她的手从衣袋里拿出来,放进自己带着体温的口袋里,他有点委屈地说:“这里这么冷,你不需要一个暖床的吗?”

暖床?夏星晓瞪大眼睛,这份游刃有余,但凡要点脸皮的人都做不到。

徐行的声音是这个时候插进来的,“外面冷,你们要不要去酒店里面聊?”

“徐哥,你先进去吧。”细小的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立刻就凝成两道白色的小刷子。

徐行点点头,先走了。

夏星晓的鼻尖被冻得发红,她把脸又往围巾里埋了埋,声音闷闷的,“那你暖床的功夫还挺差的……”

这句一语双关真的是直戳人心。

时砚池的目光带过四周,常年冷清的木屋酒店因为冬季论坛而火爆,好多从温带热带来的人没见过雪,正顶着严寒在风雪里打卡拍照。

他用认命的语气答,“就算暖床暖得不好,我也还有别的功能不是吗?”

夏星晓蹙着眉,“比如呢?”

“我在院子里堆了一个小雪人,它说想你了……”

“哦,麻烦你先帮我招待一下小雪人,春暖花开的时候,我就回去了。”

雪一直在下,大衣的衣摆随风扬起,他的脸都泛红了,有种雪中孤寂的感觉。

“宝宝,我二十多个小时没睡了,让我抱着你睡会行吗?”

“我什么时候还有了安眠药的作用,你自己找地方住,我怕我晚上兽性大发。”

“什比克所有的酒店全都满了,你不收留我,我就只能睡在冰天雪地里了,你舍得吗?”

低沉的声音,卷着寒风刮进她的耳廓,像情人的呢喃,激得她所有的细小绒毛,“宝宝,没有你我真的睡不着。”

……

从热气蒸腾的浴室出来时,房间里没有人,水壶“咕噜咕噜”响,夏星晓去小桌上拔了电源。

拿出手机按下时砚池的号码,铃声在床头柜上响起,折身就看见玄关挂着他的外套。

拆了茶包放进自带的便捷茶壶里,她打开房门左右看,走廊里有人在说话。

两个女人穿着睡衣在门口窃窃私语,时不时地朝走廊深处的地方看,夏星晓撂一眼她们看的方向。

没有人。

合上房门前,几句话漏了进来。

“那个帅哥是哪家媒体的,以前怎么从来没见过?”

“可能是新人,要不这种媒体圈的天菜怎么能逃过你的眼睛?”

“他简直帅死了,瞥一眼我腿都软了,你说我刚才问他要联系方式,他说没带电话,是真的没带,还是不想给?”

另一个揶揄道:“一会他回来你问问他房间号,不就知道了?”

夏星晓胸口轻微地起伏了一下,手还放门把手上,只是动作暂停了,通过她们的细节描述,疑心越来越重。

女人压低声音:“万一他不给我房间号,不是尴尬死了?”

“要是直接把你拉进房间,不是赚死了。”

“你说他会是单身吗?我好吃他这一款,头发短短的,整个人又拽又痞……”

那人轻咳一声,“这种男人肯定不缺女人,多你一个也不多,反正露水情缘,回国内之后又不会见面了……”

后面两人又说了什么,不过音量压得太低,她听不清了。

房门“咣当”一声阖上。

夏星晓心里把时砚池骂了八个来回:这个花蝴蝶到处招蜂引蝶。

气呼呼地坐回沙发上,拆薯片时用力过猛,薯片洒了一地,她又到处找垃圾桶。

“咯吱”房门响起解锁声,时砚池回来了。

夏星晓折身看他,然后火越烧越旺。

这人穿着件宝蓝色睡袍,胸口大敞着,头发半干不湿地靠在洗手间的门框上。

她揉揉突突直跳的太阳xue,软瞪他,“你干嘛去了?”

时砚池视线黏着她,举起了手里的吹风机。

夏星晓怔了下,“我们房间有吹风机,你去哪借的吹风机。”

他终于挪动步子,把吹风机掷到卫生间的台面上,眼神里带着一股坏劲儿,“我还以为没有……”

“就去徐老师的房间借了……”

夏星晓要炸了,这人登堂入室后马上换了嘴脸,哪有刚刚求收留的可怜样,一副孔雀开屏的样子,就怕徐行不知道他也住进了自己房间。

“你是不是有病……”

发飙发到一半,房门被人敲响,她压了下火,用眼神示意他开门。

门一开,一道女声传了进来,“刚才看你进了这间房,真巧,我就住在你隔壁的隔壁。”

隔了好几间房,还真是巧得很。

那会,夏星晓正坐在沙发上喝茶降火,循声看过去时,就见一个女人穿着件单薄的真丝睡裙,没等时砚池回答就不请自入。

眼睛扫过房间里时,女人的视线直愣愣地撞上喝茶的夏星晓,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拢了拢睡衣领口,又窘迫又尴尬,“啊,我不知道……”

夏星晓绾了绾半干不湿的长发,用鲨鱼夹夹在脑后,眸色清淡地扯了下唇角,露出一个假笑,“不好意思,被我捷足先登了。”

房门一开一阖,不速之客走了,她眼神扎扎实实地落他身上。

时砚池要笑不笑地伸出三根手指,“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干。”

……

睡觉时,床上毫无意外地又出现一道楚河汉界。

时砚池拿开中间的枕头,又把小蚕蛹从被子里挖出来,他失笑,“我看都没看她一眼……”

直到怀里的背脊轻微发抖,胸口有湿意蔓延,他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擡起她小巧的下巴,指尖沾上温热水迹。

“宝宝,我错了……”

夏星晓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这种不问缘由的道歉,根本就不走心。

“你哪儿错了?”

他答不出。

她睫毛发颤,声音像是喃喃自语,“你不是觉得我的身体被他碰过了,你嫌弃……”

话没说完,他的反驳就扑了上来,“我没有,不许你这么说。”

她的眼神软萌迷茫,“那是为什么?”

时砚池手指发颤,如珍如宝地把人拢在怀里,喉结剧烈地滚动,嗓子里像是有什么在烧,眼睛瞬间就红了,“都是因为我,我没资格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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