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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四十八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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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四十八章

宝贝?

谁是他宝贝!

还有他怎么这样犯规!

前一秒还在恶狠狠地对待别人,像是掌管别人生死的法王。

现在又这样一套又一套。

这个老男人太狡猾。

她不能上当,咬咬唇,小声说,“我说得很清楚,我不管以前我是怎样黏你的,有多喜欢你,我现在——”茉茉话还没说完,下巴一阵痛感传来,原本还把头埋在她颈窝的男人,一只手擒住她的下巴,下巴被迫高高擡起,对视他,让她说不出话来。

茉茉也很倔,哪怕下巴被捏住,泪光在眼圈里打转,在下巴的疼痛中硬生生一字一句说出了那几个字,“不喜欢你了。”

不喜欢么。

那怎么可以。

不是说好的一直喜欢吗?

喜欢一辈子吗?

谢闻臣深沉又悲凉的眸子凝视着茉茉,眼角还沾染了一丝湿润,女孩眼里同样泪光闪动,为了别的男人掉眼泪么?片刻后,谢闻臣开口,嗓音低哑,“茉茉,我给过你机会,是你太不乖了。”

谢闻臣的话音落下,茉茉身体一轻,整个人失重,她被谢闻臣扛了起来。

“谢闻臣,你放开我!”茉茉在谢闻臣肩头挣扎,一双手捶打他笔直的背,抓狂道:“谢闻你个变、态老男人!你要带我去哪里啊!带尚晨去哪里啊!”

“就那么在乎他,那这辈子你也别想再见他了!”谢闻臣原本怒气还没那么大,听茉茉提尚晨,彷如触碰到了的逆鳞,一只手牢牢地掌控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兜住她的臀,稳住她整个人,不让她有机会在他肩上挣扎分毫。

两人体型差距太大,茉茉一米六几的个子,在谢闻臣近一米九身高下,和体型健硕的身躯面前,她毫无反抗之力,谢闻臣扛着她就跟扛一个小孩子没差别。

“谢闻臣你混蛋!”

茉茉应激反应很强,挣扎无果,她低头咬住谢闻臣的肩,恨不得把他肩膀上的肉撕扯,他的肩膀太硬,硌牙,咬不出什么问题,也足以让他疼。

肩头突来的痛感,谢闻臣不忍地闷‘嗯’一声。

茉茉听到谢闻臣闷声,拼尽全力咬住他肩膀上一小块肉的茉茉,不由地松了口。

谢闻臣将茉茉塞进后车座,自己随即挤进来,不给茉茉任何逃离的机会,把人圈进自己的怀中,大手强行分开茉茉的双腿,强行让她骑坐在自己腿上,茉茉穿的裙子,裙下除了底裤只有一条白色安全裤,这样的姿势,暧昧又羞耻。

茉茉这下非常讨厌自己,她竟没有怒斥谢闻臣,还不合时宜的红了双颊。

灼热的大掌兜住茉茉的臀,往前一送,茉茉贴在他的深处,一种从未的体验,她双腿打颤,偏偏掌控在别人手上,她做不了主,哪里好硌。

女孩惊恐地看着眼前情愫丛生的男人,男人眼神深幽又迷离还充满诱惑。

茉茉懵懵懂懂的眼眸颤动不已,红着眼圈和脸颊、脖颈红透了,她避开谢闻臣攻击性极强像是要活吞她的眼神,垂着脑袋,柔顺微卷的发丝也跟着垂下,像极了在受某方面的欺负。

谢闻臣把茉茉丢下车时,驾驶座的司机明伯被吓了一跳,立即放下挡板。

明伯立即启动车子,不敢出声,十分紧张。

他跟在谢闻臣身边数年,从没见过谢闻臣以这个状态示人,谢闻臣虽不像谢家三爷和四爷平易近人、温文尔雅,但喜怒不形于色,从不会轻易动怒,也不会迁怒其他人,更别说对茉茉小姐这样。

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又如此突戾、暴怒?

想不明白,也无暇多想,随即专心开车。

*

半山别墅,邱婶听到引擎声,赶忙迎出来。

“二爷,您回——”

邱婶话还没说完,只见谢闻臣把茉茉从车里扛了出来,茉茉委屈地在谢闻臣肩头挣扎、骂他:不正经、老男人、为老不尊、色鬼——

茉茉不会骂人,三年前*不会,三年后还没学会,翻来覆去这么几句骂了谢闻臣一路。

邱婶听到茉茉软乎乎的声音里带着怒气骂谢闻臣,这些骂声她云里雾里的,两人这又是闹什么脾气了?

谢闻臣周身寒气,面色冷沉,一副生人熟人都勿靠近的状态。

邱婶迎上前,紧着心脏道,“哎唷,这是怎么了,二爷您先把小小姐放下来,她这样会很难受,一会儿胃该不舒服了。”二爷向来心疼小小姐,哪这样折磨过她啊。

茉茉听到邱婶的声音,在谢闻臣肩上扭头,哭着求救,“邱婶,救我,救命。谢闻臣不是人,他是色魔,他欺负人。”他在车里竟然无耻的变大。还抵着她,老变态!

邱婶看着眼泪在谢闻臣背后乱飞,像是受了什么虐待。

邱婶担心茉茉,还想说什么。

谢闻臣厉声道:“今晚谁都不许上二楼!”

邱婶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还是担心茉茉受伤,顾不得谢闻臣的命令,紧跟谢闻臣身后劝道,“二爷,有什么话好好说,您最疼小小姐,可别伤了她,自己心疼。”

但在谢闻臣锋利的眼神下,邱婶止步在楼梯上,眼睁睁地看着茉茉被谢闻臣扛上楼。

二爷正在气头上,身上的酒味还那么重,只怕是酒精作用更多。

这要是闹出个好歹,可怎么办啊!

她在二爷这边做事六七年了,哪见过二爷发这么大的脾气,更何况发脾气的对象是小小姐,以前二爷对小小姐说话的声音都生怕大了,吓着她。

哪有这样粗鲁地把人扛楼上去,还不让人跟。

要是闹出个什么不可弥补的后果,等二爷酒醒了,气消了,后悔得可是他自己啊。

邱婶在楼下急得团团转。

茉茉觉得自己完了,邱婶救不了她,她的小包和手机都被谢闻臣丢在了车里,根本没办法求救,她哭着道:“谢闻臣,你究竟要做什么,你放我下来!”

谢闻臣嗓音低哑地回她,“茉茉,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硬了,你说要做什么?”

茉茉听着这些露骨的话,好厚颜无耻的男人,他还好意思说!脸颊通红,咬咬唇,骂他,“谢闻臣你无耻,你别忘了,你是我长辈!”

谢闻臣笑,欲壑难填,“茉茉,你见过哪个长辈会对晚辈这样?”

“!”茉茉清楚地感受到谢闻臣的无耻,的确不会有他这样的长辈!

“所以,我们是吗?”谢闻臣嗓音低沉。

茉茉没见过这样无耻的人,气得说不出话来,一双明亮的眼睛被眼底浮现的雾气遮挡,一片模糊。

谢闻臣扛着茉茉一路上楼,茉茉看着自己的房间门越来越远,谢闻臣在最里面的房间门前停下,踢开最里面的房间,那是谢闻臣的房间。

谢闻臣周身怒气,蛮横地将茉茉抛在他的大床上,扯了领带,松了衬衣袖子纽扣,转即高大的身体倾覆下来,欺身而上。

两人间,形成巨大的反差感,茉茉在谢闻臣身下,小小的一个。

“谢闻臣,你这是犯、罪!不要让我恨你。”茉茉红彤彤的眼眸里蓄满泪水,轻轻抽泣。

“不错,我的小姑娘长大了,都懂法了。”谢闻臣淡笑,盯着身下自己百般呵护多年又肖想三年的女孩,隐忍已经到达极限,他大手轻轻抚摸茉茉精致的小脸,“可是啊。茉茉,你太不乖了。分明是你自己说的一辈子都会喜欢我,这才多久就忘记对我的承诺,真是个不讲信用的小骗子。宝贝,怎么办?我已经没了温水煮青蛙或细水流长的耐心。”

他滚烫的大手一点点下移,顺着裙子线条描绘着茉茉身体的轮廓,珍爱的宝贝般,气息悄然有声地在茉茉白皙的脖颈上游走,擒住她的双腕,高高举过她的头顶,他眼角泛着红丝,气息里隐匿着一丝醇香的酒味,嗓音低沉又沙哑,“恨吧。我说过不要招惹我,更不要招惹了,说不要就不要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茉茉还没反应过来,‘咔嚓’一道清脆的金属声音响起。

她的手腕被金属一类的东西扣住将她束缚,挣脱无力。

茉茉擡头才发现自己双腕被扣在床头,泪眼汪汪,小脸和眼眸通红,可怜又无助,咬牙骂谢闻臣,“谢闻臣,你有病吧。你到底要做什么!”原本娇嫩又清脆的声音沙哑几分。

谢闻臣低笑,轻轻擦拭茉茉眼角止不住的泪珠,指腹轻柔地描绘茉茉柔和又精致的五官,他道,“把你锁起来,锁在我的床上,只有这样你才会乖乖听话,乖乖在我身边。”他的嗓音沙哑又低沉,让人毛骨耸立。

茉茉看着这样的谢闻臣,似乎她从没有认识过。

像个失去理智的疯狼,近乎很病态。

茉茉在谢闻臣身边三年,跟他接触不多,只知道他是个很严肃,端方又一丝不茍的人,对他,她始终是感激的,爸爸妈妈说过,没有谢闻臣,这个世上就没有她了。

哪怕她之前的事很多不记得,他对她的笑,总透着温顺的笑和宠溺,内心慢慢得认为他是一个很好的人。

可此时此刻的谢闻臣打破她对他唯一的好感,他前面所有的样子,只怕都是为了掩盖这一刻的真实。

都是假的。

这才是真实的他,冷漠、可怕,还变、态。

一瞬间,茉茉把所有在新闻上看到的变、态的事件都在脑子里晃了一圈,不由得全身颤抖起来,她双手被扣着,双腿在他有力的胯,下,根本逃脱不了一丁点。

“茉茉,乖,别乱动,不然会受伤的。”谢闻臣嗓音低哑,带着笑,却让人后怕。

茉茉极力想要挣脱,嫩芽般的声音,吼叫着,“谢闻臣,你个变、态,你这样对我,你不怕我告诉哥哥和爸爸妈妈吗?”

谢闻臣轻笑一声,深幽的眼神里透着一股黑暗感,像极了传说中的病娇,“告诉他们什么?我对你图谋不轨、目的不纯,变、态?”

茉茉红着眼眶和谢闻臣对峙,“难道不该说吗?谢闻臣,我根本不喜欢你。你这样对我就是犯罪!你不要仗着你救过我,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爸爸妈妈哥哥都对你感恩戴德,你就可以这样为所欲为的欺负我。我恨你。”

我恨你。

我会一直喜欢你。

谢闻臣我喜欢你。

这些字眼融合女孩不同的声音在谢闻臣脑中想起。

他笑,眼底空洞又深幽,“是吗?不喜欢吗?茉茉,是你先招惹我的,说喜欢我的。我分明给过你离开的机会,你偏偏不合时宜的招惹我,现在说不喜欢,晚了。”谢闻臣修长的手指握住茉茉的下巴,又缓缓松开,缓缓下移,从她白皙的脖子划下,指在她的心口处,深邃的眸子血红。

她哪里招惹过他了?

就算有,她解释过了。

谢闻臣指尖的温度冰凉隔着她的衣服抵在她的心口上,却让茉茉觉得有一团火在心口燃烧。

撇开头不看他的眼睛,太容易沉沦,让人不辨是非。

谢闻臣手指捏住茉茉的下巴,强行让她对视自己,茉茉被迫和他对视,委屈又害怕,脸颊挂着倔强的泪水,软唇微撅。谢闻臣的视线落在她粉嫩嫩的软唇上,软嘟嘟的,像果冻,想欺负。

谢闻臣深眸一紧,手握住茉茉的下巴,拇指指腹一点点摩挲柔软诱人的唇,指腹的力度一次比一次重。

茉茉疼得惊束,偏过头,不让他碰,变、态。

眼泪灌满双眼,整洁的牙齿紧紧咬着,一字一句地往外蹦,“谢闻臣今天要是敢欺负我,我、我一定让你牢底蹲穿!我爸爸妈妈哥哥都不会放过你!”

让他后悔一辈子!

谢闻臣指腹触碰的那么柔软一空,轻笑。

他的嗓音低哑又空灵,“是么,那试试看?”眸色沉而昏暗,像是失了理智的幽灵。

他低下头,鼻尖蹭着茉茉脸颊柔和的线条,往下,谢闻臣松柏的木质清香中夹杂着丝丝酒气在她脖子上游走,他的气息一点点渗透茉茉的肌肤。

茉茉身体无比的紧,后背一阵酥酥麻麻的凉意,被扣住的手指紧紧卷在一块儿,随着谢闻臣的气息渗透,薄凉的薄唇触碰到她脖子上的肌肤。茉茉的心脏‘怦怦怦’快速跳动,这样陌生的感觉,这样的折磨,茉茉有种溺水后窒息的感觉,难受,想要爆发点什么,具体是什么,她不清楚,很抓狂。

忽的,茉茉脖子上一阵痛感传来,‘嘶’——痛——好痛——

那种沉溺的感觉瞬间消散,清醒十分。

谢闻臣这个变、态的老东西,竟然咬她!

脖子上的疼痛,茉茉一双脚痉挛的蜷缩在一起,奋力挣扎,“谢闻臣,你放开我,你个禽兽,混蛋,我恨你,我再也——”不会对你有半点尊重了。茉茉挣扎半天没什么用,他还在咬她,被金属套住的手腕很疼很疼,一种皮肉被胳膊了的疼,茉茉‘哇’一声哭了出来,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像是委屈,又像是在发泄什么,“谢闻臣,你变、态,我的手好痛。”金属囚困着她的双腕,像是小刀子割一样,很痛。

谢闻臣听见茉茉大声哭着喊痛,被情愫缠绵的深眸瞬间清明,他从茉茉脖子中擡头,视线落在茉茉被扣住的手腕上,她的手腕被勒出浅浅两道红痕,女孩白皙的脖子上还有他的牙印和留下的暧昧痕迹。谢闻臣冷吸一口气,低沉的嗓音透着前所未有的后怕,“别乱动。受伤了!”

‘咔嚓’一声,茉茉手上的解开金属扣,束缚被解,茉茉第一时间下床跑路。

谢闻臣看着比兔子还溜得快的茉茉,坐在床边的他,无奈一叹,“再跑,又把你扣起来。”

不跑再让他绑起来折磨吗?她有病吗?

茉茉跑到卧室门口,门并没反锁,怎么都打不开,不管她怎么摇晃门把手,始终打不开。

谢闻臣坐在床头,向来一丝不茍的衬衣此时褶皱又凌乱,冷静许多。

他看着茉茉急急忙忙开门想要逃离这里的背影,拍了拍床,淡声说,“过来。”

茉茉回头瞪着他,“我才不要过来,你把门打开。”卧室门竟然还是双向密码锁,自己这么变态,防谁呢,还是说专门用来欺负人的!

“先过来,听话。等我过去就不是这么简单了。”谢闻臣淡淡的嗓音里透着无奈。

“我才不要,你把门打开。不然、不然——我、我从窗户上跳下去。”茉茉一边说话,一边寻窗户,看到窗户后,小身子往那边挪动。

谢闻臣神色一凝,还不等茉茉有爬窗的动作,他仗着腿长的优势,几个大步上去拦腰将茉茉横抱起来。

“你放我下来,要么你开门,要么我、我跳下去。”茉茉在他怀里挣扎。

谢闻臣笑,“再乱动,保不齐我手滑,你真就从这里掉下去了。”

茉茉两腮鼓了鼓,嘟囔,“掉下去就掉下去,好过被你这个变/态囚/禁。”

谢闻臣叹气,“三年时间其他不见长,胆儿越来越肥了,小倔驴脾气越来越倔!自己看看高度,看看还有没有勇气跳?”

茉茉稍稍看了一眼,二楼这么高的??

他们家的二楼不太高啊,谢闻臣这个二楼怎么高啊。

吓死。

茉茉在谢闻臣怀里打了个寒颤。

她最怕高了,心尖儿都在颤抖,扭头抱住谢闻臣的脖子,躲在他怀里。

谢闻臣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小姑娘,仿佛回到三年前,每天都恨不得黏他身上,谢闻臣暗自叹息。

茉茉缓和了下,才发现自己竟然躲在谢闻臣怀里,又气又恼,这种恼不知道是来自谢闻臣还是自己,她在他怀里拳打脚踢的,让他放了她。

她一拳一拳落在谢闻臣胸膛上,她这点力度,完全像是给谢闻臣挠痒痒。

谢闻臣淡笑,“手还挺有力气的,哪里像是很痛?”

茉茉气得不知道怎么办,这老不正经的力气太大了,她压根就反抗不了,谢闻臣抱着她走到门口,温声低哄,“好了,别乱动,带你去涂药。开门。”

他又这么好心?

不会是要把她关小黑屋折磨吧?

茉茉想着事,没听到谢闻臣后面‘开门’两字。

谢闻臣低沉的声线卷着笑,开口,“愣住做什么,开门。”

茉茉无语地瞪谢闻臣一眼,她能打开门,还会被他逮住?

谢闻臣笑着提醒,“指纹的,你的指纹也可以开。”

她的也可以用吗?

“你、我、你房间怎么会有我的指纹?”茉茉磕磕巴巴道。

谢闻臣叹气,不知道当初是谁半夜缠着他录指纹的,不录不行。

还真是忘得彻底。

*

谢闻臣把茉茉从他的卧室抱出来,一路上小姑娘在他怀里安安静静的,没哭,也没挣扎。一会儿后,茉茉开口,“谢闻臣,不要把我关小黑屋好不好。”茉茉怕谢闻臣把她关小黑屋,在他怀里很乖。

刚刚他那个样子,确实很像会把人关小黑屋的病娇。

她现在孤立无援,不能惹他,她在书里面看过,再凶猛的猛兽都可以试着顺毛。

谢闻臣发怒起来,很像一只凶残的猛兽。

从见面到现在难得有那么一两次女孩这么顺从他,哪怕每一次都不是真心的,他心头划过一丝生疼的感觉,宠溺道,“是该关一关,这样你才会乖一点。”小姑娘想象力还挺丰富,还关小黑屋呢,看来刚刚把她吓得不轻。

茉茉着急,红彤彤的眼睛看着谢闻臣,身体不经颤抖起来,“你还要关我吗?我很怕黑。”黑和狭隘的空间足以令她窒息。

女孩眼底有一丝丝未干的水雾痕迹,明亮又透着害怕,谢闻臣喉结微动,出声,“不关。”

茉茉霎时松了口气,身体在谢闻臣怀里变得柔软许多,为了不被关起来,她在妥协。

茉茉没想到谢闻臣是把她抱回她的房间,心里的不安和紧张感慢慢地退散。

谢闻臣抱着茉茉进她的卧室,迎眼瞧见茉茉的行李箱立在卧室中间,她带来的私人用品都不见了。

谢闻臣深眸紧了紧,有所缓和的面色瞬间晦暗。

他还以为今晚她说要住酒店,跟那个黄毛小子一起住,只当她是气话,随便说说,没想到行李都收拾好了,很好!很好!

谢闻臣忽地加快脚步,几大步到茉茉床前。茉茉再次被谢闻臣抛在柔软的床上。

茉茉还没反应过来,眼睁睁地看着欺身而来的男人。

男人深邃的眸子没有什么人情味,像极了在他房间的状态,极致病态,阴晴不定啊,她以为刚刚他已经被顺好了,怎么又这样了?茉茉被吓得不轻,她颤颤道:“谢闻臣,你又要做什么,你、你放开我。”

谢闻臣单手捧着茉茉一边脸颊,指腹轻轻抚摸她精致的脸颊,眼神如同深渊般,只有难以琢磨的深幽,嗓音沙哑又沉,“茉茉,你还真是不乖,打算为了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家都不要了?”

茉茉被这样欺负,所有委屈都上来,哭着控诉,“我去我哥哥给我订的酒店住怎么了?尚晨是我的朋友,怎么不能跟我在一起。我的家也不在这里!”这里才不是她的家。

谢闻臣眼尾发红,看着身下倔强的女孩,沉声问,“不在这里,在哪里?茉茉,你是我的,你只能在这里,谁都没有权利把你从我身边夺走。你的家人也不行。更别说其他人!”谢闻臣盯着茉茉一张一合喋喋不休的软唇,娇嫩得彷如刚刚绽放的花骨朵恰好沾了晨露,娇艳欲滴。

让人想要一亲芳泽,谢闻臣深邃的眸色一阵热意,扬手扯下床头洋娃娃身上的蕾丝纱带。

蕾丝纱带徐徐飘落,落在茉茉的唇上,柔软的唇瓣在蕾丝纱带下的若隐若现,诱人与无形。

谢闻臣深邃的眸子缩了缩,勾起心底最深处的欲望,吻住了女孩的唇。

眼前的诱惑,足以打破他多年来所有的隐忍和克制,低头吻上他肖想已久的软唇。

心尖尖一般被他呵护疼爱的女孩的唇瓣,远比他想象,带着少女的清香与诱惑,哪怕隔着一层薄薄的纱,足以令他永久沉沦,哪怕此时是无间地狱,他甘之如饴。

谢闻臣冰凉又带着松柏木质味的薄唇覆在茉茉唇上那一瞬。

茉茉脑袋瓜子嗡嗡作响,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亲吻的男人,盯着这张近在眼前的完美五官,瞳孔一点点扩张,不知所措。

这是在——接吻——

谢闻臣隔着轻薄的蕾丝纱带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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