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75、放过我吧(1/2)
◇第107章75、放过我吧
盛星河做得很差,毫无技巧可言,聊胜于无。
闻亦很难完全进入状态,他看着上空的横梁,心想,就这水平,放几年前根本进不了自己的后宫。
然后他又犯了老毛病,开始发散思维。
日,口,嘿,这俩字都做动词的时候,还真就是少了一根东西的区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一笑,盛星河就僵住了,吐出,起身,抿唇,悲愤地看着他。
闻亦突然失去了被温暖包裹着的快乐,感觉小鸟凉飕飕的。他也没说什么,坐起来,从旁边抽了张湿巾,低着头默默给自己擦。
盛星河就在旁边幽怨地看着他。
闻亦实在受不了他那副表情,一边擦一边问:“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欺负你了?难道是我硬塞你嘴里的吗?”
这么不情愿何必呢?
以前盛星河老说自己直,而且只肯在上面,闻亦又怀疑他是双性恋。所以从来没有提过让他给自己做这种事,不喜欢勉强人。
凡事都讲究你情我愿的闻总实在想不通,怎么能有人一边主动要口,一边又这么幽怨呢?
盛星河也想不通,为什么闻亦能在被自己口的时候笑出来他知道自己技术不好,但是真的就差到这种程度吗?
他心里很委屈,问:“你为什么要笑?”
闻亦不好意思说刚才走神,研究了一下日和口这两个象形文字的奇妙之处,还顺带感叹了一下汉语的博大精深。
他自己也觉得这太蠢了,暴露了自己脑子不正常的事实,说不出口。
所以他只是低着头,沉默着一下一下地擦着小鸟。小鸟被他那么用力地擦,很快就萎靡了下去,缩回去孵蛋了。
盛星河看到自己努力半天的成果顷刻间荡然无存,说:“你教我,我多做两次就会了。”
闻亦擦小鸟的手顿住了,盛星河有病吧?跑深山老林来学口技。
他稍微琢磨了一下,盛星河的态度转变,估计是因为遗产的事,沉默片刻,他说:“盛星河,你用不着做这些,我现在也教不着你。”
盛星河眨了眨眼,忍住源源不断的酸涩感,以前闻亦是很乐意教他这些的。
他膝跪到炕上往前挪了两步,弯腰抱住闻亦的腿,很虔诚的姿势,闷声道:“闻亦,对不起。”
闻亦看着他,一点遗产至于让盛星河的态度发生这么大的转变吗?
这时,盛星河又说:“我没有结婚……”
闻亦没说话,低头整理自己挂在膝盖上方的裤子。
提起盛星河的“未婚妻”,闻亦脑海中第一个画面是在船上他们一起跳舞的样子。
那时他站在二楼往下看,舞池里,盛星河舞步娴熟优雅,完全看不出当初笨拙的样子,一次都没有踩她的脚。
闻亦当时手抠在栏杆上,心里生出了一生都从未有过的嫉妒和愤怒。
明明是我教你的,我教你的时候不是为了让你别人跳!
不想再回忆当时的心情,闻亦默不作声地提裤子,提了一条又一条。
盛星河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握住他的脚,问:“你的脚好了吗?”
闻亦想抽回来,抽不动:“好了。”
盛星河不信,脱了他的鞋,凑近闻了闻脚踝的位置,没有红花油和膏药的味道,应该是真的好了。
闻亦见他闻自己的脚,汗毛都要立起来了。
盛星河顺势又改成往下抱着闻亦的小腿,小心翼翼怕被拒绝,问:“我们……我们还能不能像以前那样?”
闻亦沉默了,想问他是哪个以前刚认识的时候在竖琴岛的时候还是他腿断了那一个多月,在小狗窝的时候反正不管是哪个以前,他们都回不去了。
盛星河期待又害怕地看着他,真就是那种被毒打惯了的小狗,小心翼翼,等待着不知道是鞭子还是抚摸落下,战战兢兢又充满期待。
闻亦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又抽了张纸巾给他擦了擦嘴,然后沉默片刻,说:“盛星河,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小穷狗了,你现在想要什么样的人都可以。”
“比我年轻,比我好看,男的,女的。而且只要你愿意,得到别人绝对的忠诚和完整的真心也是很容易的事。”
盛星河嘴唇哆嗦了一下,眼睛泛红,祈求地看着他。
闻亦已经低头拉拉链,说:“我这样的人真的没什么好的。”
盛星河看到闻亦用这样的神情跟他说话,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闻亦脸上不是钱货两讫的和气,但比那更可怕,是一种死水潭般的侘寂。
原来比不爱更可怕的是不恨。
越是这样,盛星河越是觉得完了。
闻亦现在的神情语气,还有那甚至可以算得上温柔的态度,都和最开始在洗手间打发那个宝贝时如出一辙。
跳海是失联的变种,遗产是给钱的闰位。
擦泪换成了擦嘴。
他可以想象,自己现在如果哭了,闻亦也是只会再抽一张纸巾,用同样的神情帮他把眼泪擦干。
被抛弃的恐惧这么多年一直蛰伏在他心里,可到底还是走到了这一步,盛星河终于彻底慌了,疯狂道歉解释。
“对不起……”
“我没有结婚,故意那么说是想让你吃醋,想看你在乎我。海洋馆的视频不是我给连成壁看,他趁我睡着,用我的指纹解锁手机自己翻的,他对你那么说是想挑拨。”
“我也不是真的想要你的公司,我只是没有别的办法……”
盛星河情绪崩溃,一边哭,一边解释,一边又依次扒下了闻亦的外裤、羽绒裤、毛裤、秋裤、内裤……
闻亦看他这样人都麻了,抽了纸巾擡手想给他擦眼泪。结果被盛星河挥手打开,还说:“你别给我擦眼泪。”
不擦就不擦,谁稀罕,闻亦收回手。
盛星河一边脱着他的裤子,一边低声重复:“我没结婚……”
闻亦低头看着自己层层叠叠堆在膝盖上的裤子,觉得好烦啊,提上来待会儿说不定还得被扒,不仅累,还滑稽。
于是他干脆也不提上来了,就这么晾着鸟跟盛星河说话,训斥般开口:“盛星河!”
出奇的管用,盛星河动作停了下来,擡头看着他。
闻亦:“你现在到底想干什么?”
他脑子本来就不太好了,根本分不清盛星河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在戏弄他。就像他在竖琴岛时对自己的态度,冷视、强迫、嘲讽,还有偶尔像闪光鳞片般出现的关心。
那一年里,他都快被盛星河的反复无常逼疯了!
盛星河没说话,怕一开口就会被拒绝。他满脑子就一件事,先让闻亦舒服了,他没那么生气了,自己才好说接下来的话。
于是他不说话,把闻亦摁下去,又低下头。
再次被盛星河咬住,闻亦都有点无奈了,要害在别人嘴里,又不敢大幅度挣扎,干脆自暴自弃地享受了起来。
做的真的很差,但很努力。
闻亦以前习惯了被宝贝们这么伺候,身体有了肌肉记忆似的,忍不住擡手想摸摸盛星河的头,给予鼓励和安抚,也算互动。
结果手还没碰到盛星河的帽子,就被攥住了手。于是他擡另一只手,又被攥住了。
闻亦:“……”
什么破毛病,不让摸算了。
闻亦就这样被盛星河攥着两只手,还是忍不住哼出了声。
突然被牙刮了下,他嘶了一声。
盛星河擡头:“怎么了?”
闻亦吐了口气:“牙,收起来。”
盛星河嗯了一声,低头继续。
又过了一会儿,闻亦再次开口,轻声说:“舌头用上,打圈。”
他用指尖在盛星河的手心里画了两圈。
盛星河把他的手又握紧了一点,照办,还是很生疏。
闻亦那东西也不小,盛星河吃得费劲,但他还是努力更多地吞下,喉咙痛得厉害。心里却有种莫名的满足感,特别是在听到闻亦明显凌乱的呼吸之后。
他真的学得很快,又熟悉闻亦的每一种反应背后的隐语,很快就渐入佳境了。
闻亦的腿搭在他肩上,整个人绷着,像座拱桥。
那一刻来临的时候,他猛地从把手从盛星河手里抽出来,遮在眼睛上。
身体忍不住颤抖,嘴里也控制不住地发出了难堪的声音。在手背下,一颗眼泪从眼角偷偷滑落。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哭,莫名其妙的,髙謿真的能激发情绪吗?
盛星河擡起头,咳了两声,声音异常嘶哑:“舒服吗?”
闻亦还用手背遮着眼睛,半晌后说:“男人只要x了都会舒服吧。”
言外之意,纯生理的,跟你没关系。
盛星河眼神黯淡了一下,接着又问:“你声音怎么了?”
闻亦张了张嘴,说:“我得了流感。”
他坐起身,抽了湿巾给自己擦,才擦了两下突然发现湿巾上面有明显的红色,是血。
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小鸟被盛星河的牙刮破了,操!神经病吧,技术这么差还非要……
等等,不是,他掰着小鸟来回看了好几遍,不是他的血。
他擡头看向盛星河,问:“你嘴里流血了?”
盛星河清了清嗓子,声音嘶哑道:“喉粘膜冻伤了。”
闻亦听了这话,想象一下自己是刚才在盛星河冻伤流血的喉咙里……卧槽!
闻亦这人没有什么施虐欲,这种事不能让他觉得刺激,反而是鸡皮疙瘩瞬间起立,全身过电般炸毛,甚至感觉一阵肉疼。
沉默了一会儿,他没说话,然后把裤子一条条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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