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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丸与次子遗失的记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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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于惨剧中活下来的阿曼达·修斯,与羽田浩司一同被组织暗杀于十七年前;加之容貌年轻的乌丸莲耶母亲……

乌丸集团与组织的关系,似乎不必再猜测了。

乌丸莲耶。

Boss……是你吗?

怀疑次子的背叛,屡次试探、警告他,却又对他格外“宽容”而从未下达过直接的处刑命令,甚至还动用“程序”试图洗脑让他“再次”忠诚……很难说下次他还会采取什么举动。

泽田和尘常觉得,Boss如果不是有病,很难解释这种对待他矛盾的态度。要是换别的干部被怀疑,宁错杀不放过才是组织的风格。

乌丸莲耶的名字深深印入彭格列次子的脑海。

“但是,有什么必要将母亲的遗体转移呢?又转移去了哪里……?”

思索间,泽田和尘与十代目对上了视线。

几乎是异口同声,二人道:“西西里。”

泽田家宣曾经说过,乌丸集团与彭格列有过交易,加之老照片中乌丸家主也曾身处意大利,地点似乎并不难猜。况且,十几年前这个时间点,也让泽田和尘想到了某些事情。

银色子弹药物的诞生,以及,组织对某对夫妻的那次追杀。

说不定,十四年前组织的人来意大利的目的,不仅仅是追杀叛徒而已。

……等等。

泽田和尘突然愣住。

只是……追杀一对夫妻那么简单吗?是不是有什么关键被他遗忘了?……说起来,那次火海中受伤的记忆他早已模糊,开枪的是谁来着……

他捂住额头,冷汗涔涔,一片空白。

心脏猛然揪住,瞳孔颤抖着。

他明明应该没有遗忘——也可能,只是他“以为”自己没有遗忘。

思来想去,泽田和尘只能根据前后记忆的逻辑推理出当时琴酒的存在,这种客观存在与主观印象的巨大矛盾令人遍体生寒。

他到底还忘了什么?

“怎么了?”

眼见自家儿子神色不对劲,直冒冷汗,十代目顺毛那样轻抚两下次子的后背,“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

摇了摇头,泽田和尘拭去额头细密的汗珠。

某种程度上说……他倒是和琴酒扯平了一部分。

从小到大看着他长大的,泽田纲吉凭感觉便能察觉出次子在说谎,却没有拆穿他。

与泽田家宣的内敛顾家不同,泽田和尘从小就野,在西西里招猫递狗为非作歹多年,想干什么、决定了什么,没有任何人拦得住他。

要不是那个黑发少年的出现,恐怕现在的西西里不会这么和平。

十代目想,或许某种程度上来说,自家这个小儿子,才是天选黑手党。

二人离开密道。

沉重古旧的暗门关闭,只是这一次,秘密不会再被掩藏。

“我最近要回趟彭格列,明早的飞机。”

返程的途中,十代目自驾驶室开口。

泽田和尘望他一眼,又快速收回视线,“知道了。——把我送到前面那个岔路口就成。”

“你确定?”

十代目打量周围,“荒郊野岭,距入城还有段距离。阿尘,你新搬的家不是在米花町2丁目那边吗?”

“有点事。”

随便糊弄过去后,泽田和尘开门下车。

已然走出十几米开外,或许是想到了什么,彭格列次子停下脚步,浅浅地叹了口气。

转身,他快步走到仍停在原地没有离开的车旁。

车窗摇下,泽田纲吉正微笑着注视着他。

“……再见,老爸。”

“再见,阿尘。”

———————

这里,距离琴酒常去的安全屋不远。

就着夜色,泽田和尘于东京郊外前行着。小路崎岖、不平坦,徒步而来行进速度更慢上许多。

一直走到后半夜,保时捷356A与那栋熟悉的建筑方映入眼中。

运气很好,他在这里。

只是,超直感也在同一时间发出了危险到来的警告。

危机感自四面八方笼罩而来,是纯粹而浓重的恶意,不含任何的掩饰。泽田和尘静立原地没有动作,莹绿的眸子快速扫过四周的密林,已然猜测到来者的意图。

“琴酒成了你们引我上钩的诱饵了,是吗?”

他嗤笑一声,“审查组的人,也就会这点守株待兔的把戏了。”

数名黑衣人自林中迈出,渐渐地,竟包围了整个安全屋。各类枪械与冷硬的枪口直指次子,但凡开枪,被打成马蜂窝不成问题。

“初次见面,嗯……大概是初次见面吧。”

一名年轻男性分开人群,走出,自我介绍道:“我的代号是边车。”

“Boss的命令,”边车微笑着说,“审查组织干部卡普利斯——希望你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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