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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9章 第 49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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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9章第49章

吃过饭,老教练送三人上车。

及川赖走在最后面,坐上车前倏而停顿一下,回过身。

老教练看着突然回头朝自己走来的及川赖,也跟着愣了一下:“还有什么事情吗,大不点?”

“……”

及川赖全当取绰号是老人家的一点小乐趣,没再多纠结。

他站定在老教练面前,同他矍铄而神采奕奕的双眼对视片刻,郑重地鞠了一躬:“感谢您今天的指导。”

乌养老教练已经隐退好多年,精神和体力已经跟不太上年轻的时候。刚才席间及川赖就注意到老教练格外僵直的胳膊和腰板,恐怕是一下午站着的时间太长,有些酸痛了。

日向翔阳也马上跑了过来,跟着鞠了一躬:“感谢指导!”

两人几乎弯到同一个水平线上,同样的白色T恤,在一片灰蒙暗淡的小镇夜晚里格外显眼。

老教练盯着他们的后脑勺,半晌才将他们拉起来,语气里饱含笑意:“我这个老头子比较实在,不喜欢口头的感谢……在我任教期间,乌野最好的成绩是打进春高16强,想要感谢,不如就努力打进决赛,我会经常来乌野教练的办公室欣赏冠军奖杯的。”

……

回去的路上,除了日向翔阳耐不住多动的毛病非要跟及川赖展示他手快拍到的乌野爷孙二人互动照(乌养系心单方面挨打照)以至于害得两人差点被踹下车追着尾气跑以外,一路还算安稳。

车子直接停在了及川赖家附近的路口。原本及川是想自己坐地铁回的,不过被乌养教练以天黑一个人不安全为由义正严词地拒绝了。

“及川,你家住得可真是够远的。”车子停稳前,乌养教练忍不住道。

日向的家是来时经过的一座小山坡后边。乌养教练之前听说那孩子一直是翻山来上学,倒是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家里离得还要远的。

及川赖说:“现在交通便利了很多,已经很方便了。”

他上下学都有直达的公交车,可以放空也可以补眠,错过了也还有电车,除了需要一个铁腚之外,几乎没有什么缺点。

乌养教练见及川赖还是一副乐在其中的味道,看过去的眼神更加怜爱,和他道别:“今天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见。”

“明天见,教练。”

及川赖关上车门,不轻不重的力道套得整个车身轻轻颤了两下。目送教练的车子离开,他转身朝独栋的小区内走去。

今天正好是青叶城西每周加训的日子,及川彻不在家,客厅里一片漆黑。

及川赖打开灯和电视,搞笑艺人正在模仿动物。伴着电视里传来的惊呼和嬉闹声,及川赖转身去盥洗室放热水,拿了换洗的衣服,将门关上。

水龙头冲出的热水哗哗注满浴缸,热气腾升,密闭的浴室内很快烟雾缭绕,镜子里的人影被一层细密的水珠模糊了。

及川赖脱了衣服坐进浴缸,身上出汗后黏腻的感觉瞬间消散,被温水包裹的舒适感就像是坠入了一团柔软的棉花。

他整个人没入水中,三秒后哗啦擡头,连着几天晚睡的疲惫感顿时被垂落的水滴带走,累积的压力终于找到闸口尽数泄出,他靠着浴缸惬意又舒畅地闭上了眼睛。

乌养老教练说的很对,与其一直压着自己漫无目的地去想一样东西,不如顺其自然,等着灵光乍现的那一刻吧。

-

第二天,排球部的早训七点开始。

所有人练习完50个接球训练后,泽村大地负责整队带着大家去跑步。

山口忠蹲在门口换鞋,看着依旧形同陌路谁也不愿意先吭声的影山飞雄和日向翔阳,歪了歪脑袋:“诶,这两个人还没有和好吗?”

虽然影山飞雄是个拉不下来面子、要想他道歉比登天还难的人,但是依照日向翔阳的性格也能坚持这么久不和对方说话,看来这一架吵得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啊。

月岛萤站起身,没什么兴趣地催促他:“走吧,那两个人有什么好关注的。”

泽村大地在身后听见两人的对话,忧愁也顿上心头。

他一脸焦虑地同身边的菅原孝支说:“哎呀,这两个人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啊,这都吵了快一个星期了吧……”

菅原孝支乐观地在下巴比了一个勾的手势,意味深长:“放心吧,今天就能和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这副表情,泽村大地忽而腾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总之他觉得就这样放任自流肯定不是个回事,还是得有个像样的前辈在中间帮忙调和一下才行……这么想着,他心不在焉地推着最后一个出门的东峰旭往校门口跑,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与此同时,体育馆内的器材室里。

影山飞雄把球筐推到角落,身后响起日向翔阳中气十足的声音:“影山!”

器材室没有开灯,两人的脸色掩埋在阴影里,只能借着从体育馆天窗上分散进来的阳光充当照明。

影山飞雄双手从推车的把手上放下,垂落的刘海将他的视线遮挡,看不清楚情绪,只有绷直的背部线条和抿成一线的嘴角透露出他的不自在。

日向翔阳手里攥紧了拖把,屏息凝视地等待对面人的反应。

乌养老教练的支持,说明他的想法是没有错的。他平日的练习离不开影山的托球,要想进步,就必须要解决这几天的纠葛和矛盾,让影山重新愿意给他托球才行。

他这样想着,看着影山飞雄的背影愈发坚定,一点都没有发现对方的不对劲。

空气停滞几秒,只见影山飞雄一个转身,日向翔阳一哆嗦,瞬间举起拖把作出防御的姿势。

“……”影山飞雄看着他手里的武器问,“你准备干什么?”

日向翔阳:“没没没没有啊!”

他害怕得连话都说不明白,呼吸却在看清楚影山飞雄面上可疑的颊红后戛然而止,像是有一个潜在的病毒爆炸了,脑子当即卡机停止思考。

他说的每一个音调都在颤抖:“……你,你脸红什么!”

正在思考怎么道歉的影山飞雄:“……”

恼羞成怒:“闭嘴,笨蛋!”

多亏日向翔阳这一出,影山飞雄瞬间不紧张了,只是有些不自在地撇过头,声音像是蚊子一样嗡嗡小:“那个……”

日向翔阳看着他这幅别扭的模样,慢慢放下拖把。

影山飞雄擡头望天花板:“那个,对不起。”

“诶?”

哐当一声,器材室的门被关上,瞬间阻隔了外边的光亮。

空气像是被真空机抽干净了,完全死寂。

“………”

不知等了多长时间,吧嗒一声,是拖把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日向翔阳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你你你是谁!你把影山怎么了!?”

他觉得面前这个会道歉的影山比之前被他的发球砸到后脑勺的影山还要恐怖多得多得多了。

他宁愿相信影山飞雄是被夺舍了,也不敢相信影山飞雄他会道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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