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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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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信

距离魏蛟离家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此间一封家书也没寄来,旬翊走后,关于前线战场的情况再无人与萧旻珠说,她也只能从流言中听到一字半语魏蛟如今在何处。

原野在历经一个月的拉锯战后,最终还是落入了崔琰之手,魏军现在退到了珉安。

荆城那边刘袁与宋辽不知具体是什么情况。

但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说明刘元宗和袁淮璋还没得手。

萧旻珠在经历短暂的几日恶心欲吐的时光后,身体逐渐恢复如初,胃口甚至比之前还更好了些,吃麻麻香。

这个孩子倒是省心。

不过萧旻珠饭量虽大了不少但也不怎么长肉,现在已经三个多月了,身形看着和原先没什么变化。

怀了跟没怀一样。

不,还是有些不同的。

她原先只需要操心自己一个人,现在还要操心肚子的娃儿。

孩儿他爹现在自身不保,她们娘俩该怎么在乱世立足喔!

……

萧旻珠从外面散完步回来,院子里竟多出个面生的小将,因他身上有幽军军士独有的令牌,一路上守城的兵士才放行。

他半跪拱手道:“末将蒋焌奉君侯指令,特来接夫人去彭城。”

据蒋焌所说,魏蛟担心北境那边的情况,衡阳始终离北境近了些,彭城有重兵把守,粮草充足,并且临近珉安,所以她待在彭城,魏蛟会更放心些。

这档子魏蛟突然派人带她去彭城?有点古怪。

萧旻珠要来他的令牌,翻来覆去地寻不出个什么破绽,只悻悻然地又还给他。

半信半疑问道:“君侯派你回来,可有手信?”

没等他回答,萧旻珠又黯然神伤地自说自话道:“他离家后若有要事,一般都会亲自写信与我说明。”

对方宠辱不惊:“自是有的。”

他将怀中书信交给青竹。

萧旻珠打开,一目十行很快看完。

随后深吸了口气,脸色恸然:“竟真是君侯派你来的。”

对方一脸正色道:“君侯虽不说,但一直记挂着夫人,才派末将回衡阳来接夫人离开。”

萧旻珠感动不已,面上泛着激动之色:“将军先在厅内用些茶水歇歇,等我和丫鬟收拾好行囊便同将军上路。”

那人不疑有他,大方应了。

萧旻珠走至转角处,等对方看不到了,面容瞬间恢复平淡,对着青竹耳语几句。

青竹一听立马变得肃然,往前院去了。

男人以为完成了任务,气定神闲地坐在大厅内等待,谁知没过一刻突然冲进来几个府卫,他一时懵住了,没反应过来。

府卫铁钳般的手牢牢抓住他的双臂,用绳子绑起来。

“老实点儿!”

直到手被人反剪,双膝跪到地上,他才醒过神来。

但为时已晚。

男人满目震惊,仍不甘心地解释说自己是魏蛟派回来接人的。

说去收拾衣物的萧旻珠端手施施然进来,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声,“你若不拿那封信出来,没准我还真跟着你一道走了。”

魏蛟离家那么多次,有几次是给她专门写了信回来?

他那人字迹和小孩儿比好不了多少,喊了他多少回练练字都不听,又羞于在她眼前展示,出门在外基本不会给她写信,就算写了也会让个她眼熟些的军士带回来。

真正让萧旻珠识出破绽的也还是那封信。

不可否认,字描摹地确实有七八分魏蛟的字迹,连她初看都有些分不清。

但写这封信的人一定是个饱学之士,几乎是下意识地,通篇下来没有一个错别字,行云流水,逻辑清晰,上面有的魏蛟原来常会写错的几个字,也都是正确写法。

处处都透露出不正常,萧旻珠便开始怀疑这人的来历。

“你是谁的人,如何伪造的魏军的令牌?”

那人见自己身份败露,也不装了,擡起目光幽深地盯着萧旻珠冷冷笑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萧旻珠点点头,倒是个硬骨头。

萧旻珠面无表情地刮了刮杯盖儿,“把他丢进外面池子里好生泡泡,直到他愿说了再捞起来。”

后面还加了句,“死了也没干系,反正咱们也没什么损失。”

说完,轻啜了口杯中冒着白气儿的热茶。

十二月底的幽州,寒风已经如刀割般凛冽,冰寒刺骨,将手放入冷水中不消一会儿手指就会被冻得变麻木。

一刻钟后,府卫将浑身打湿、蜷缩打颤的人丢到花厅的地板。

萧旻珠挑眉:“哟,将军这会儿愿意说了?”

屋内燃了炭盆,暖和宜人,和外面完全是两个天气。

萧旻珠示意伺候的下人将倒好的热水端一杯给男人。

被池子里的冰水那么一冻,男人身躯和大脑都仿佛不会动了,面容呆怔,直到感受到室内温煦的热意,他先是打了个激灵,僵硬的躯干才慢慢活过来似地。

他缓缓道:“是淮南王派我来哄夫人去原野,彭城只是个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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