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戏(2/2)
魏蛟养病的前些日子张甫春特意叮嘱了不能行房事,萧旻珠也相当配合,她要也行,不要也能忍,不过魏蛟却是个忍不住的性子,这会儿仗着身体好些了,便要为所欲为。
魏蛟垂眸,见女人作似一脸纯情无辜地望着自己,眼眸更加深幽了几分,反问她道:“你说我能做什么?”
他将怀中女子抛到了床上,随后人便低身覆了上去。
然而他还没挨到,原本看起来格外配合的女子却扯开嗓子惊呼一声,还伸腿胡乱瞪了几脚,接着十分“害怕”地缩到了床角。
无缘无故被踢的魏蛟先是惊滞,后是愠怒,“你踢我干什么?”
萧旻珠并没有接他的话,反而是满面惊恐地双手交叉环胸往里躲藏,一边泪光涟涟地质问道:“君侯,我夫君为幽州战死,你就这样欺负我一个未亡人吗?”
然而她的肩背已经抵到了床角,退无可退。
女子娇小的身影可怜又无助,就如同待宰的羔羊只知流泪哀泣。
听到夫君和未亡人两个字眼,魏蛟早已像是木头人一样立在那儿,今天之前他都没有接触过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他这方面的所有实践经验几乎都是来自同一个人。
角落里的萧旻珠入戏正深,见魏蛟站在原地佁然不动,便带着泣音道:“朋友妻不可欺,更何况我夫君与君侯是结义弟兄,君侯怎可如此待我,求您放我家去吧,婆母与幼儿见我久久不归怕是会担心。”
魏蛟站在那里正愣怔着,听她说起朋友妻不可欺和幼儿,顿时表情一变,脸和眼睛都开始发红,他咬着牙道:“你是我的妻子。”
好,现在男演员也开始入戏了。
魏蛟上前握住两只细白脚踝,不顾踢打,将她拖到身下。
萧旻珠惊呼抓乱了床单,
“君侯,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呢,求求你放过我吧。”
魏蛟将她两条腿拉至腰间,将她两只手交叉着桎梏于头顶,另只手慢条斯理地解他自己的腰封,落在萧旻珠面上的目光,带着实质性的占有和侵略。
他声音是冷的,气息确是灼烫的,“只要你乖乖做孤的女人,金钱,权力,孤都可以给你。”
啊啊啊——
心想要不要这么刺激啊。
如果是真的,萧旻珠多半已经同意了,但她现在扮演的是坚贞不屈的小白花寡妇。
腰封、外袍接连被人丢到地上,
萧旻珠害怕地推搡身上覆盖的人影,带着哭音喊道:“你这样就不怕遭报应吗,你对得起我夫君吗?”
“报应?”魏蛟脸擡起来,哼哼一笑,“若是能与夫人在一起,日后便是遭报应,我也认了。”
接着魏蛟又凑近了下方女子的脸,两只瞳孔的眼眸通红,眼神是阴湿的黏腻,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宛若情人的呢喃:“至于他,你说他会不会就在房间某个角落看着我们。”
萧旻珠顿时起了鸡皮疙瘩,羞恼道:“你下流无耻。”
上方魏蛟不似作假的嗜血目光,让萧旻珠一瞬间生出了一丝畏惧,疑心她是不是逼得太狠了。
魏蛟就像是一个戏耍小动物的猎人,不知疲倦地和她玩着猫抓老鼠的把戏。
他轻轻摩挲她后颈那一小片皮肤,接着往上一提,完全将命门暴露,萧旻珠此时觉得自己脆弱得像只引颈受戮的羔羊。
……
半道,魏蛟一边喘息着,陷入了癫狂的自证:“你说这儿会不会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儿,给孤也生个孩儿。”
生个锤子生。
萧旻珠极没安全感地立马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肚子,用抖得像波浪线的声音道,“君侯我们不玩了好不好,现在这个时间该睡觉了。”
魏蛟垂眸看她的目光和平日完全不一样,他嗤声道:“睡觉,还早得很。”
之后的萧旻珠变成了一块煎饼,被翻来覆去地折腾。
魏蛟这家伙一入戏就跟没套绳子的狗似的,完全不听人说话。
结束后,萧旻珠完全累瘫,不能动弹分毫,同样汗湿的脸凑过来亲她,这会儿知道来安抚了,刚死哪儿去了,萧旻珠想将他拍开,但又提不起力气。
她决定以后再也不想和魏蛟玩这个游戏了。
三日后,魏蛟和萧旻珠从衡阳启程,去洛阳拜贺熙帝的寿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