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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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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

“人族朝神族供奉多年……一直以来,我们民间皆不知情,以为上贡的是人皇。那日,民间朝岁庙会,石桥长老现身,带走了几个孩子,说有天赋,想要带他们修行。”

“有些人家不信他所谓神族的身份,不想要孩子去,婉拒了,有些人家则是经他一番游说,同意了。当时有几个人皇也在,且又是与他十分相识的模样,大家便当真信了他的鬼话,认为跟着他,往后也能修道成仙,长生不老。”

少年的几个长辈解释完,便听童年问道:“当时在场的人皇是哪几个?”

这时便有几个站出来承认道:“是我们。”他们面带羞愧:“我们当真是不知道他有这方面爱好,真心认为他现身人间是来寻好苗子的……谁成想……”

他们长叹着气:“早知如此,便不邀请他来了。这事儿,我们几个也逃不脱责任,愿意一同受罚。”

“这不是爱好,是犯罪。他在人间受贿的事情,你们人皇有参与么?”姚姯出声问。

那几个人皇面色有些僵硬,抿唇答道:“是知道的……起初,他是向我们要的……我们想同神族维持好关系,便同意了……”

“你们代表人族同意了,但又不想自己做这个冤大头,于是便把这些赋税加到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民众身上?”姬天灵冷笑道:“你们打的倒是好算盘。”

几人人皇面上通红,低头默认不语。

童年看向刚刚站在最后出声的少年,冷静地问:“胥石桥最后把你们带到了哪里?”

那少年道:“起初他在人间滞留,一边寻思着想要多搜集些少年。但有些地方的人皇没那么好骗,最终他只能遗憾带着我们几十人回了梵空门。”

地下一片哗然:“竟然牵连了梵空门?!”

“胥门主看起来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也能参与这等恶t毒的事情?!”

胥竹见势不妙,趁着胥石桥反正也浑浑噩噩不能言语,连忙站出来讨饶:“这件事情我并没有参与。只是当时石桥长老确实带了几十个少年回来,这个我确实知情,他也确实同我们解释过,但他当时也只是说这些少年是他带回来的好苗子,是跟着他修炼的。”

胥竹做了个潜心拜佛的手势:“我是万万不可能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的。”

众人听的将信将疑。

胥竹又道:“我弟弟恰是在人间失去踪迹,这许多年,我一心找他,无心情爱,几乎入佛道,怎么可能纵容他人伤害人族,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我不怕造成报应吗?”

胥竹确实有个一直在寻找的弟弟,这些年没有少花功夫在人间。众人一想也是,于是便默而不语了。

童年点点头,见舆论要开始偏向胥竹,连忙打断,继续问那少年:“那胥石桥将你们带到了梵空门的哪里?”

那少年回答道:“就关在他的后院里。他房间里有处屏风,屏风后头有个阵法,我们一直被关在里面……平日里……他在外面道貌岸然……回到院中后……”他说到后面说不下去,浑身都在颤抖。

童年适时温柔地打断他:“好的,我们知道了,他会为他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你放心。”

那少年哽咽着点头,被家中父母拉到怀中,心疼地摸了摸头。

童年看向胥石桥,眼神冰冷:“关于这少年口中的,屏风里的阵法,石桥长老有什么要说的吗?”

胥石桥趴在地上,并不动弹。

胥竹一心指望着他若是干脆早点死了就好了,边开始喁喁念经。

姚姯听到身边动静,嗤笑一声:“胥门主这是开始拜佛乞求让石桥长老早点去了,这样便供不出你了?”

胥竹满脑门的汗:“我什么都没做,自然问心无愧。”

“你最好是。”

“你不说我们也知道,我们已经查探清楚。”荣双冷冷道:“藏在石桥长老屋中屏风后的那阵法,和魔煞王手下一位邪将的阵法极其相似。”

“什么?!”台下一时又开始闹腾。

“梵空门中不仅是胥石桥,你也与魔煞王有染,对么,胥门主?”姚姯趁势冷冷开口,看向胥竹。

“胥门主竟然与魔煞王也有染?!”

“上回神门整治,梵空门躲过一劫,我还当胥门主是当真的两袖清风,一身正气,没成想也是个坏到骨子里的!”

“那若不是这次查石桥长老的案子,岂不是梵空门的罪证永远都查不出来?”

众人只觉得细思极恐,虽然神门世家内互有内斗,但魔煞王乱世,很多人心中还是分得清好坏的。

自家斗是自家斗,可若是因趋近邪祟而导致生灵涂炭,那便是灭顶之灾,所有神门都万劫不复了。

纵使先前他们纵容门下门主做些为非作歹的事情,那也是建立在他氏族能因此受益的情况下。而各世家都不傻,魔煞王不是好相与的,也不是他们能驾驭的了的。

“除此之外,我们也在石桥长老的屋子中发现了一种催情的药物。”荣双站出来,道:“此药交由姬门主查探过,得知这是一种生长在妖族境内的状似牡丹的名为水息海藤的妖草提炼而成的。”

童年接话道:“而很不巧,姚姯神君曾经见过此药多次,因而确认这是魔煞王手中才有的药材。因为妖族在早先查到此妖草之后,已经在全妖族禁用此药。而神门境内,并无此种药材。”

“石桥长老,请问,你的药是哪里来的?”荣双走到胥石桥身边,威逼利诱道:“你若是交代了,便还能将功补过,说不定还能少吃些苦头,赐你个全尸……”

事已至此,胥石桥哪里还信他们嘴里的将功补过?

他的视线怨毒地放在不远处的姚姯身上。

她今日,定是不会再放过自己。

胥石桥瞥了胥竹最后一眼,之后便索性闭了眼,不再辩驳。胥竹也不敢再多话,毕竟多说多错,谁知道他们从胥石桥那里查到了些什么证据。

况且,眼下这些人证物证早就已经可以判责。

胥竹低头沉思,他知道再不试图做些什么,恐怕今日梵空门是肯定要被拖下水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戾,胥石桥虽然没有出卖他,他却保不下他了。

胥竹本来念着佛语的嘴突然动了动,换了些古怪的词汇。

姚姯听不懂梵语,没有注意到他嘴里都在叭叭些什么东西,只是觉得聒噪,于是开口让他闭嘴。

但胥竹这次却没有听她的话。

他的视线紧紧盯在胥石桥身上,嘴里不停地念着。

胥石桥匍匐在地上,嘴里竟也开始古怪地跟着嘟嘟囔囔。

童年审完在场人证,得到的罪证已经可以将胥石桥判死,而梵空门也再难逃脱,因而松了口气,正对着荣双说笑。

姬天灵眸子紧紧盯着台上的胥石桥,突然眉头一皱。

“他状态不对!”姬天灵翻身而起,再次踏上台,祁渡见她表情严肃,连忙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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